鬆田陣平偷偷打量琴酒,簡直想抓住烏丸霧嶼的肩膀拚命搖晃,你正常一點卡蒂薩克!
你難道沒有看到,琴酒身上的黑氣都快要凝成實質了嗎?
跨年?他們這是一起跨年還是一起玩大逃殺啊!
“琴酒,你會答應的對不對?”烏丸霧嶼又拉住了琴酒的手。
想一口拒絕的琴酒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瞪了兩人一眼,僵硬著脖子點頭:“好,我和他們一起跨年。”
烏丸霧嶼露出笑容。
這樣一來,他去島上跨年的時候,琴酒也有人陪伴了。
雖然……是兩個警察。
但應該也沒關係,畢竟這兩個警察暫時也算是他的下屬,而且他們已經見過好幾麵了,四舍五入也算朋友。
“跨年的時候多多照顧了。”萩原研二試探性朝琴酒伸出手。
琴酒一個眼刀朝萩原研二甩去,狠戾的表情讓萩原研二的手一顫。
但琴酒還是伸出了手,和萩原研二的手一觸即分,“嗯。”
萩原研二的手格外僵硬的收回來,甚至還誇張地在顫抖,朝自己的幼馴染吐槽:“我還以為我的手會被掰斷。”
“我差點就要去救你了。”鬆田陣平同樣吐槽欲滿滿。
“你們兩個彆太過分了,琴酒可沒我脾氣好。”烏丸霧嶼突然有些不太放心了,讓他們一起跨年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放心吧,沒事的。”琴酒摁住了烏丸霧嶼的肩膀,涼涼說道:“這樣沒大沒小,剛好趁著過年的時間幫你調/教一下。”
烏丸霧嶼頓時更加不放心了。
琴酒的“恐嚇”很有效,回去的一路上烏丸霧嶼都在叮囑琴酒下手要有分寸,畢竟那兩個家夥真的很重要。
退一萬步講,就算那兩個人要死,也絕對不能死在他們手上,烏丸霧嶼以後可是要和蘇格蘭結盟的。
直到下車,琴酒才開口:“你擔心我因為他們不聽話傷害他們,就不怕我因為吃你的醋弄死他們?”
烏丸霧嶼一呆。
琴酒朝前探頭,兩人的額頭抵在了一起。
近距離下,琴酒的眼神似乎帶著笑意。
“你說了一路他們的好話,我要是吃醋了,你可攔不住我。”
仿佛被什麼燙到,烏丸霧嶼朝後縮了縮,快速開門躲回了房間。
因為跨年不能在一起,似乎是彼此都想著彌補,琴酒這幾天沒有離開,一直都是在烏丸霧嶼的安全屋睡的。
距離過年越來越近了,琴酒開始幫烏丸霧嶼準備過年的東西,衣服和便當都提前準備好。
“不用了,島上什麼都有。”
“島上有歸有,這是我準備的。”
烏丸霧嶼笑著從背後摟住了琴酒的腰,和他貼貼,“你對我這麼好,若是被先生發現……”
“我以前也對你很好。”
“可是現在……”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在談戀愛?”琴酒沒有回頭,卻故意問:“你是想說這個嗎?你承認我們是在戀愛了?”
烏丸霧嶼頓時收音,這可不敢承認。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琴酒突然轉身,雙手摁住了烏丸霧嶼的肩膀不讓他逃:“你在策劃什麼我知道,我不說和我有什麼關係,那個你自己清楚。”
“你放開我!”
“為了我死都不怕了,怕承認自己喜歡我?”琴酒沒有放開,反而抓得更緊了:“我放開你你想飄哪去?卡蒂薩克,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不喜歡我?還是不是喜歡我?”琴酒分寸不讓:“你現在若說不喜歡我,早乾嘛去了?拉我的手抱著我的時候那麼自然,現在一句‘不是’就可以打發我了?”
烏丸霧嶼的心很慌,琴酒越來越咄咄逼人了。
“我沒那麼賤,知道不喜歡我我還要不知廉恥地湊上去。卡蒂薩克,我不放手,是因為你喜歡我。”琴酒直視烏丸霧嶼的眼睛。
烏丸霧嶼移開了視線。
“為什麼不敢看我?你明明也……”
“黑澤陣,手放開!”
有一種恐懼,叫“被喊全名”的恐懼。
兒女無法逃脫父母的掌控,組織的top killer也無法逃過老師的掌控。
幾乎是一瞬,琴酒鬆開了手。
烏丸霧嶼緩緩整理自己的衣服,褪去了之前的內斂與失措,抬眸盯住了琴酒的眼睛。
那雙金眸,冰冷又璀璨,像是包裹著火焰的寒冰。
令人很想……
“以下犯上,我沒有用錯成語吧?”烏丸霧嶼掐住了琴酒的脖子。
漸漸地,琴酒開始呼吸不暢,他張著嘴巴,臉色也變得漲紅。
可是琴酒始終沒有掙紮。
“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我喜歡你?真是大言不慚。”烏丸霧嶼的語氣強勢而充滿惡意,故意湊近了琴酒的臉:“你上著比較舒服罷了,不會真對我動感情了吧?琴酒。”
琴酒也在努力地朝烏丸霧嶼靠近、再靠近,然後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烏丸霧嶼的嘴唇一下。
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