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看到了! 你脫光了我也沒興趣……(1 / 2)

抵債(女尊) 過雲驚鶴 5491 字 9個月前

簫瀾抬眸,“怎麼不一樣。”

岑珠不說話,搶過她手中的筷子,悶頭吃起來,看起來真是餓狠了。

他能怎麼回答?反正就是不一樣嘛。他願意吃簫瀾碰過的,並且心裡沒什麼膈應。可若是旁人碰過,他就不想動了!

可這樣奇怪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簫瀾也不在意,看他半晌,丟下一句,“吃完洗碗”便要出門。

岑珠一急,“你去哪兒!”

簫瀾頭也不回,“洗澡。”

岑珠放心下來,慢吞吞吃著,忍不住嘀嘀咕咕,“我也要洗……”

他昨天都沒洗,再不洗真的受不了了。

簫瀾拿來的飯菜正好夠他的胃口,他吃完,本不想洗,想到簫瀾還是不情不願地拿去廚房洗了洗。

啊,油膩膩的,好討厭。

老村長和金叔還沒睡,聽見動靜,金叔走了出來,問道,“小岑怎麼醒了?”

岑珠扣了扣手指,“金叔,我想洗澡。”

金叔笑嗬嗬的,“這還不簡單,你等我燒些水就好。”

簫瀾還沒回來,岑珠不想自己待著,金叔燒水時,岑珠就坐在他旁邊,看著火苗在夜裡跳躍。

金叔笑道,“你妻主呢?”

岑珠拄著下巴,“說是去洗澡,但不知道去哪兒了。”

金叔看他一眼,“還生氣呐?”

岑珠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沒有。”

金叔又道,“你可彆氣,氣壞了對身子不好。”

他壓低了聲音,“打算什麼時候要小孩?”

“什麼?”岑珠以為已經聽錯了。

金叔又重複了一遍,岑珠像是傻掉了,臉色紅了大半,磕磕絆絆道,“……不、不要。”

金叔“誒”了一聲,“趁年輕多生幾個,老了就生不出來了。”

“金叔我當年想多生幾個都不行呢。”

岑珠隻覺得臉頰一片灼熱,捂住了耳朵,“彆、彆說了!”

什麼生孩子!太離譜了!

見他一副害羞小夫郎的樣子,金叔笑得合不攏嘴,打趣道,“都當夫郎了,還害羞呢!”

啊啊啊啊啊!

岑珠臉紅得不行,都怪簫瀾!說什麼妻夫呀!現在彆人都誤會了!

還說什麼生、生孩子!?

岑珠不敢想。

水燒好了,金叔給他倒到木桶裡,岑珠自己艱難地提著木桶回屋,一路水撒了大半,金叔看不過去,幫他提了進去,一滴水也沒漏出來。

水提了兩桶才提完,岑珠關了門,又怕簫瀾突然回來,糾結半晌,又出門跟金叔道,“金叔……我怕,能不能幫我看著。”

金叔滿口應下了,這門鎖不了,他隻道岑珠怕有人誤闖進去,可這裡亮著燈,饒是小偷也不敢隨便進來,故而雖是關注了動靜,卻沒怎麼在意。等簫瀾回來,他探頭看了一眼,更加放心地收回了目光。

在他眼裡,簫瀾和岑珠是妻夫,沒有什麼好防的,甚至簫瀾回來了還更好,岑珠應當會更放心。

故而簫瀾什麼阻攔和提醒也沒收到,懶洋洋推開了門。

“……”

下一瞬,她的腳步頓在原地,花了一秒鐘思考現在的情況,緊接著“砰”地合上了門。

她對著門,閉了閉眼,半晌在心裡罵了一聲。

這蠢貨……洗澡也不知道鎖門,再不行拿東西抵著也行。

方才映入眼簾的畫麵著實衝擊……雖然時間很短,看得不清,可那抹白卻像是印在了腦子裡。

真的很白,比月亮還要白,瑩瑩的一水兒,在燭光下幾乎要發光。

簫瀾晃了晃腦袋,摒除雜念。

而屋內,岑珠已經傻掉了。

他正要穿衣服呢,聽到“砰”的一聲,心裡一跳,試探道,“金叔?”

外頭沒有回答,岑珠於是知道那人是簫瀾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沒來得及套上衣服的身子,頭腦空白。

簫瀾她她她她!肯定看到了!!!

啊啊啊啊臭簫瀾!為什麼回來也不說一聲!

岑珠隻覺得天雷轟轟,渾身都熱了起來,紅得像是一隻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蝦子,當下加快了動作,三兩下把衣服套好了。

這衣服也是簫瀾先前隨便買的,比自己大了幾號,岑珠穿上去像是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唯獨兩隻腳踝從裙擺下露出細細的一節,因著剛泡過熱水,泛著融融的粉紅。

岑珠咬著唇,一想到簫瀾可能看到了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整個人羞惱得不行。

金叔明明說會幫他看好的,怎麼、怎麼沒把簫瀾攔住呀!

現在怎麼辦啊!

岑珠忍不住焦躁地在屋內走來走去,簫瀾等了好一會,敲門,“好了沒。”

岑珠一急,“沒、沒!”

“你不許進來!”

完了!簫瀾剛才肯定看到了!

岑珠忍不住捂住臉,羞得快哭了。

外頭,簫瀾早已平複了心情,又等了一會,“還沒好?”

岑珠好一會才回複她,嗓音悶悶的,“……好了。”

簫瀾推門進去,隻見本不願躺在床上的小公子此刻躺在床上,拉高被子蓋住了整個人,又死死抓著,假裝睡覺。

簫瀾覺得有些好笑,扯了扯他的被子,“不怕悶死?”

岑珠被她的動作嚇得要死,死死揪著被子不鬆手,“不、不悶!”

“行了。”簫瀾道,“我什麼也沒看見。”

她的聲音很無所謂,“太黑了。”

“你以後記得點燈再洗。”

岑珠本還有些不信,聽到最後一句話徹底信了。當下一把扯開被子,抬腿踹了簫瀾一腳,惱道,“色胚簫瀾!”

小公子踹過來的力道不大,說是打,反而說“撒嬌”要更合適一些。

簫瀾一把捉住他的腳腕,“膽子大了?”

竟還敢踹她。

經曆了方才的事情,岑珠心裡正是敏感的時候,急得不停甩腿,“你放開我!”

“壞簫瀾!”

捉著自己腳腕的手不僅沒有鬆開,甚至攥得更緊了。那雙手被夜風吹久了,冰冰涼涼的,岑珠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