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來,一人獎金十萬。”
“好嘞,您說了算。”負責人立馬笑嗬嗬。
一群人,又繼續向地下挖了幾天,直到黑色的泥土裡露出森然的白色。
“頭兒,底下有東西,是不是就是要咱們找的……”
大胡子呼吸一重,目露凶光,“挖出來了不就知道了。”
隨著泥土一點點清除,他們從地底下挖出不得了的東西。
一顆巨大的蛇類頭骨化石,比傳說中的泰坦巨蟒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光是留下骨頭,就有半輛小汽車那麼大,輕鬆吞下一個人,由此可見,完整的身軀該有多壯觀。
可惜,很遺憾,在附近並沒有挖出剩下的身體,常山千年前發生過地震,或許是地殼運動讓巨蛇頭身分離。
方卓站在蛇骨前,向四周的人掃一圈,錚亮的皮鞋碾碎腳底下的碎土疙瘩,斯文笑著道:“這件事情……”
領頭大胡子十分有眼力見兒,一手放嘴上做拉鏈狀:“我們兄弟幾個辦事,您放心,隻要錢到位,保證給你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往外透露!”
……
中秋的月亮格外地圓,一輪明月高懸在天空,蕭阮很多年不吃月餅了,把吃不下的五仁月餅的一半,塞進身邊人的口中。
月光似水,在銀白色的發絲間流淌,燈下紅眸的男人,彷如山間走出的精靈,顏色格外美麗。
“今晚的月色真美。”蕭阮看著身邊的人淺笑。
白蛇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彆。
咽下嘴裡的食物,眨了眨眼,“軟軟比月亮還好看。”
蕭阮忍不住彎了彎唇角,轉過頭,身體微微前傾,在男人唇上輕啄一口,笑著說:“是不是剛剛吃了糖,嘴巴真甜。”
白蛇迅速追上去,回吻住。
“咚咚。”
深夜,蕭阮被隔壁的動靜鬨醒,他買了一張新床,未免發生一些,擦槍走火不可說的流血事件,他決定和小怪物分開睡。
白蛇鬨了好幾天,被他無情鎮壓,趕去另一處。
“怎麼了?”蕭阮敲門詢問。
聽到門口聲響,白蛇猛地昂起脖子,睜開猩紅的雙目,眸子裡隱約冒出凶性,喉嚨發出低吼,想要攻擊侵入祂領地的外來者,發現來人是蕭阮,咆哮而出的聲音一下的變成可憐的哼唧。
蕭阮推開門,看到床上糾結成一團的男人,長發散亂在床上,被單被絞得亂七八糟,一片淩亂。
從身後延伸出的粗壯的蛇尾用力敲打著床板,發出沉悶的咚咚聲。
走過去,觀察白蛇的臉色,摸摸男人的額頭,擔憂地問,“哪裡不舒服?”
白蛇擰著眉毛,抿緊唇,蜷著身子,微微地搖頭,想要和湊過來的青年拉開距離,卻又本能地渴望對方靠近,汲取著每一絲氣息。
“哪地方難受,讓我看一下。”蕭阮猜測,一條蛇吃了一整盒月餅,該不會是吃壞肚子了吧。
手掌放在肚臍上,“是不是這裡痛?”
白蛇無聲搖了搖頭,尾巴勾纏住對方的手臂,拉扯著附上自己的光滑的鱗片上。
在人類指尖的觸碰下,白色鱗片張開了一條縫隙,白蛇啞著嗓子,小幅顫抖著,“軟軟,你快點走,蛇就要管不住了……”
蛇信子本能舔舐著人類的手指,小怪物嗚咽著:“蛇發情了,軟軟不想交尾,蛇有乖乖聽話的……”
蕭阮:“你……”木然抽回手,逃也是的,丟下白蛇,離開房間。
他看到了!!
躲回自己房內,臉上發燙,呆呆坐在床邊,搓了搓指尖帶著滑膩的濕液,雙眉緊蹙,臉色來回又變了變。
隔壁敲打聲不絕於耳,傳出小怪物的低聲嘶鳴,讓蕭阮坐立難安。
真拿這個小傻蛋沒辦法,怎麼這樣乖。
定了定神,忽然從床上彈起來,一臉果決走出去。
窗外月色朦朧,一株夜花,無聲盛開。
花好月圓夜。
……
第二日,蕭阮從新買的床上醒來,身體被緊緊纏繞著,看到旁邊睡得一臉饜足的小怪物,惱怒地將對方拍醒。
白蛇迷糊睜開眼,眼眸立刻亮了,湊近來,“親親。”
親你個大頭蛇。
已經被親了整晚,麵對發了情的野獸,人類的體力實在太差,不管他怎樣逃離,蛇尾一次又一次地纏上來。
現在一點沒心情,手心發麻,肩頭到處是被啃咬的痕跡,雙腿又酸又脹,最嫩的部位都被磨紅了。
“出去。”
沒好氣地將對方趕走,打算繼續補覺。
……
“叮~”
您的係統已上線。
被吵到,蕭阮翻了個身,捂住耳朵。
【宿主,宿主,你在嗎?】
腦海中依舊冒出聲音。
脆生生的電子娃娃音。
蕭阮煩躁睜開眼,皺眉掃向四周,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可以發聲的來源。
【這個世界的壁壘太難突破,神明很警惕,我們稍有不慎就會被驅逐,隻能將您封印記憶送進來,係統進入休眠。】
“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