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她若是真碰到花玉容,可能……(1 / 2)

惹上黑蓮花之後 飛飛 4220 字 9個月前

花玉容沒有懷疑堯清越對紀月鳴的感情,那是因為堯清越以前所作所為,大家都有目共睹。

所以,她隻能懷疑堯清越換了人,但是就算是奪舍,逐月宗上下竟無一人發現,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因為,每個修士一入宗門,便會配備一塊代表身份的命牌。

命牌上被修真界的幾個大能聯合設了限製,若有弟子身死,或者被奪舍,命牌會當場碎裂發出示警。

所以,想要無聲無息奪舍堯清越,根本不可能。

花玉容因為這個才沒懷疑堯清越被人奪舍。但若不是被人奪舍,又該如何解釋堯清越的表現?

花玉容思來想去,都沒想明白,直到堯豆豆及雜役弟子帶著藥師回到靜外居處。

藥師是個年輕後生,剛剛入門沒有多久,這也是第一次給弟子看病,不由有些忐忑。

他站在床邊給堯清越診脈,神色凝重,瞧了半天,裝模作樣道:“這位師姐,是中毒了,餘毒未清才會這樣。”

堯豆豆聽言,頓時一愣,眼神閃了閃,道:“……她剛才都說胡話了,這是中毒嗎?”

藥師搖頭晃腦:“小孩,你這就不懂了吧?就是中毒,所以才會出現幻覺說胡話嘛!我給你開一副方子,病人喝上三天,保證藥到病除!”

堯豆豆抿唇,看了一眼床上的堯清越,黑眸極快地閃過一抹情緒。

堯豆豆忙著煮藥,花玉容也準備走了。離開之前,她特意端詳堯豆豆一眼,想著對方剛才那抹心虛的表情,神色不由變得玩味起來。

看來這人妖混血的死胎身上,也藏著不少秘密。也不知道與那堯清越有什麼關係?

花玉容出門之時,與隔壁的修士擦肩而過。那修士朝花玉容投去疑惑的一瞥,奇怪對方為何會出現在堯清越的屋子裡。

花玉容與這正氣淩然的女修士點點頭,然後便推著輪椅走了。

女修士頓了頓,也朝花玉容回禮,然後才目不斜視地朝屋內走去。

花家那點陰私,就連隻關注修煉的女修士都聽過幾次。但她向來隻關注己身,不在意外物,於是這些八卦聽聽就算,並未多留意花玉容。

堯豆豆在廚房煮藥,隻有堯清越一個人躺在屋內床上,看到隔壁卷王鄰居出現,依然一動不動。

堯清越知道自己狀態不對。與剛才的亢奮不同,她現在乾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

卷王鄰居看到堯清越這種慘狀,眉頭緊緊蹙起:“堯清越,你還好嗎?”

堯清越眼珠子慢吞吞動了動,好像石雕活了過來,艱難地吐出兩個字,頹喪道:“不好。”

她抬手,碰碰自己額頭,碰碰自己的手指,淚流滿麵:“臟了……我渾身上下都臟了。”

卷王鄰居起先滿臉迷茫,片刻之後,終於意識到了堯清越的意思,不由目瞪口呆。

然後她眉頭皺的更緊,語氣冷的掉渣,恨恨道:“究竟是誰做的?”

她雖然討厭堯清越的做派,但那也隻是針對過去的堯清越。對於現在的她,她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

是誰如此下作,竟對同門出手?

堯清越聞言,不由閉上眼睛,手指顫顫巍巍地指指門口,開口便道出一個字:“花……花……”

“花玉容?!”卷王鄰居表情震驚,迅速接口道。

沒想到花玉容不良於行,竟也能乾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可是她想起花玉容光風霽月的模樣,憤恨的情緒很快滯了滯,花玉容那人,不像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樣子。

也許,是有什麼誤會。

卷王鄰居還待仔細詢問,堯清越卻把腦袋一偏,重新變回麻木而生無可戀的樣子。她沉浸在抑鬱情緒裡,沒注意卷王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

正巧這時,堯豆豆端著煮好的湯藥出現在門口。

卷王鄰居見狀,隻好暫時按下心思,扶堯清越起來,靠在床頭。堯清越喝了藥,很快沉沉睡去,自然不可能再回答她的問題。

卷王鄰居得不到答案,心事重重,表情凝重走了。到底怎麼回事,她絕對會弄清楚,然後還堯清越一個公道!

“花、花師妹……”

這是境內居的居所,天色愈晚,境內居花園裡,槐樹枝葉被風吹得張牙舞爪,在地上留下猙獰的影子,同時發出沙沙的響聲。

一位少女怯弱的嗓音,伴隨著這槐樹枝葉聲一起響了起來。

花玉容扭過頭,看到一個著逐月宗服飾的女弟子,正忐忑不安地從槐樹之後走了出來。

“花師妹……這幾日,你過得還好嗎?”女弟子容貌姣好,生得十分貌美,但望著花玉容的目光躲躲閃閃,姿態也有些瑟縮。

花玉容頓了頓,迅速在心中搜尋對方的身份,很快便在腦海裡找到了對應人物。

她纖眉彎起,嘴角一勾,笑容溫軟道:“原來是常師姐。怎麼,常師姐找我有什麼事?”

她好像沒注意到對方臉上不同尋常的表情,耐心等待對方說話。

這常應春與她相識,應是一年前。一年前,常應春失手打碎了花清逸的玲瓏冰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