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流一下掃到敏/感處,激起一陣惡心的感覺,這下安可不得不動了,她抬手,扳著白靡的肩膀就想把她推開。
兔妖的力氣不算大,被她一推便推開了,白靡踉蹌幾步,抬起頭,露出那一張泫然欲泣的臉來。
“……有彆的味道……”
反倒是給她委屈上了?
“哈?”
“你今天和彆人身體接觸過了?還是……兔妖。”
白靡眼睫低垂,眉頭輕蹙,眼中的水霧要落不落,一副安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安可身上的味道,要說混雜很混雜,因為有著各種各樣物件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這一點大家都一樣,但要說純淨也很純淨,因為她從來不與其他生物身體接觸,那些生物的味道難以沾染在她身上。
作為妖類少數種,白靡對於其他生物的氣味格外敏感,哪怕隻有一點點,她也能嗅得出來。
平日裡安可身上的氣味總是單純的,恐怕她到現在也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沾滿了白靡的味道,也不知道這種味道在妖類少數種的鼻子裡是赤/裸/裸的主權宣示。
但是現在,這種純淨的氣味被汙染了,沾上了另一隻兔妖的味道,即使隻有一點點,也讓白靡幾近無法忍受。
安可一臉無語,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說的應該是今天她摸了下頭的兔妖小女孩。
“沒什麼,隻是今天去學校碰到了個小孩,應該是兔妖吧。”
腦海中膽怯的小兔子一閃而過。
那孩子很讓人在意,她的耳朵後麵……等到學校那邊把名單發過來,再好好關注一下那孩子吧。
安可不合時宜地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抬頭,白靡就又靠了過來。
她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唇角,如同一團火一樣熱氣騰騰。
“嘖!”
安可不受控製地露出了嫌棄的表情,推著她的臉把她給推開了。
“你今天是怎麼了……”
她剛想抱怨,抬眼便看見從她兩隻手掌的縫隙間透出來的紅色眼睛。
興奮、煩躁、委屈、難過……一堆複雜的情感全部被塞在了小小的豔色櫥窗之中,顯得那雙眼睛越發黏稠,有如果漿一般。
突然的福至心靈,讓安可整顆心都沉了下來。
“……發情期?”
她試探性地問道。
手掌下的身體僵住了,白靡沒有回答。
發情期沒有特定的標識,一向是朦朧、曖昧,而又龐統的東西,特彆是當它剛剛到來的時候,白靡幾乎從來都分不清是心情不好,還是發情期又到了,她不想做狼來了的孩子,她本應該更理性地思考之後再回答安可“是”或“不是”的,但是現在……
大腦像是被灼燒殆儘了一般的滾燙,因為“發情期”這三個字而躁動,她全身上下的每個部位都知道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
代表……安可要……
雙腿不自覺夾緊,潮濕的熱氣在上浮、上浮……
“應該是……”
喉頭吞咽了一下,她的聲帶莫名有些乾澀。
“要怎麼做?”
安可的聲音也變得緊張了起來,但還在強裝鎮定。
如果現在笑出聲來的話她說不定會直接轉頭離去吧?
“你的手……借我……還有工作……暫時,忍耐一下,就好。”
柔軟的舌頭纏繞了上來,奇怪的觸感讓人頭皮發麻,白靡牽著她的手,向下探去,很用力,又很溫柔。
“有監控,彆在這裡……”
不是因為害怕所以想要逃離,也絕對不是要拖延時間,她隻是在擔心,隻是在擔心隱私的泄露而已!
“沒事……監控被我關掉了。”
準確來說,是在剛剛安可要推門出去的一瞬間,她下意識地就關掉了監控,因為涉及到少數種權利的問題,這個辦公室監控的開關權是掌握在她手上的。
曖昧的吐息纏繞在了耳邊,連帶著她的耳畔都紅了起來,安可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突然玩心大起來嚇白靡了,要是自己不回來……算了,她總歸是要幫白靡度過發情期的,這一天總是會到來了。
柔軟的,潮濕的,滑膩的,指尖觸碰到了無法言說的秘密地帶。
綿軟的嬌聲淺淺地流進了她的大腦裡,讓它幾乎工作不能,手指僵硬得不像話,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好在有人引領著它,試圖教會它怎麼去取悅一具身體。
“燈、關燈,至少關燈吧……!”
安可感覺自己離哭也不遠了。
“沒事……”
白靡親吻著她的耳垂,將其含入嘴中舔舐啃咬,發出的聲音含糊不清。
“你看著我……我會更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