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捉) 拜師(1 / 2)

等到封煜和寧澤兩個人回來,顧安他們已經完成了拜師。

天色漸晚,他們商量從明天開始四個孩子正式跟著許先生學習。

顧言他們離開以後,許文安看寧澤嘴角噙著笑坐在一旁飲茶。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有什麼高興的事發生嗎?”

“你猜顧縣令身邊那個侍衛是誰?”

侍衛的身份有什麼好討論的?許文安轉念一想,對方不會問這麼無聊的問題,難不成這個侍衛的身份有貓膩?結合之前寒王給自己寫的信,猜測這個侍衛可能就是寒王派到顧縣令身邊的。

“莫非……可這個問題咱們之前不是已經討論過了嗎?之前你就猜測寒王和顧縣令的關係並不會像外界傳言的那般。按照你剛才的問法,顧縣令身邊的侍衛可能就是寒王派來的。”

“你說得對也不對,跟在顧縣令身邊的侍衛確實是寒王的人,但他就是封煜本人。”

“什麼?!”許文安從來沒有把事情往這個猜測上想,寒王不會為了某一個人就拋下偌大的封地不管,寧澤命人打探來的消息也和他們的猜想符合,“可是你當初派出去的人打探來的消息明明是……”

“寒王絕不會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對皇位沒有想法。要不然他也不會仗著當初有顧縣令留在封地而拋下封地不管,選擇留在京城迎娶側王妃,拿著一個個方子去向皇上邀功。顧縣令離開了北疆封地,封地也已經步入正軌,以後會是封煜謀劃皇位的根基,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顧縣令身邊當一個小小的侍衛?”不管怎麼樣,許文安都不願意相信寒王會拋下封地不管,這一點都不符合寒王的性格和行事作風。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不也是為了你,好好的太子不當,跑來封國留在你身邊這麼多年。封煜現在就是一個被架空權力,被排斥在皇位爭奪之外的王爺,你們封國皇帝恨他恨得牙癢癢,臨水縣有他的妻兒,他怎麼不可能會為了顧縣令跑來當侍衛?”寧澤知道侍衛是封煜時也有些驚訝,但轉念一想,或許是他們把封煜想得太差了,認為他會為了權利不擇手段。

許文安的耳朵泛紅,他怎麼會不知道寧澤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但他以為說寒王和寧澤會不一樣。

寧澤盯著他泛紅的耳朵,把人抱到懷裡輕吻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我已經給父皇和母後寫了信,告知他們孩子的事情。父皇催著讓我把你們帶回去,他也禪位給我陪母後去遊山玩水。現在孩子已經找到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陪我回去,當我的皇後?”

寧澤以前一直想不明白,封國已經沒有了讓許文安留在這裡的人,為什麼他還一直不肯跟自己回去,知道孩子的存在以後才想明白。

家人都已經不在了,許文安如果不是念著在有生之年能見孩子一麵,恐怕也不會苟活於世。現在孩子已經找到了,等到和孩子相認,他什麼時候跟寧澤回去都可以。

“你父王和母後知道孩子的事情,有沒有說什麼?”寧澤為了他留在封國這麼多年,偶爾和父母見上一麵,他們應該對他很不滿吧。

“當然啊!他們在信裡把我臭罵一頓,說咱們兩個都已經有了夫妻之時,兒子都已經出生七八年了,怎麼還沒有把你們帶回去。說如果我今年過年不把你們帶回去,他就親自給封帝寫信。”

“你說的是真的?不會是在騙我吧?”許文安不信,他們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把孩子的事情揭過,但想到寧澤在他父母心裡的地位和亡故太子在封帝心中的地位不相上下,又容不得他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不信回房間我給你看他們寫的信。”孩子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輕易放下,但孩子被人偷走的事情他們會偷偷查,不能打草驚蛇,也不能再用這件事情來揭文安的傷疤。

許文安鬆了一口氣,神色輕鬆,發絲都散發著愉快的氣息,“太好了。”

寧澤低頭去吃他的嘴巴,把人緊緊摟在懷裡,“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相信我,我會把一切讓你煩心的事情都解決掉,你隻需要乖乖跟我回去做我的皇後。”

許文安的手臂搭在寧澤脖頸,勾著人壓低身子加深這個吻。

他當然相信寧澤,如果不相信的話,他當初也不會瞞著對方偷偷吃下那個藥,想給對方一個驚喜。

***

第二天,顧安他們放學以後,封煜駕著馬車把他們送到了許先生家裡,車上載著滿滿當當的禮物。

“馮侍衛,先生會喜歡這些東西嗎?”

顧安他們四人坐在馮侍衛身邊,垂下來的小腿隨著馬車一晃一晃的,五人在馬車前麵排排坐。

車廂裡的東西全部都是他們和哥哥一起給許先生準備的見麵禮,嘿嘿,不過全部都是吃的,不知道許先生會不會喜歡。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顧平你可以親自問問許先生,還有你們三個。”

“嗯嗯!”顧平重重地點頭,“我一會兒就去問問先生,如果先生喜歡的話,我以後每天都先生帶好吃的送給先生。”

顧平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想到馬上要見到許先生,又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

“我們也會每天都給先生帶好吃的!”顧安他們三人也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

封煜看一眼身邊已經緊張得出汗的顧平,扭頭直視前麵,駕駛著馬車穿過街道,或者這就是血緣的神奇之處。

他們到許先生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寧澤叔叔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看到他們的馬車連忙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