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小保姆離開雇主。(1 / 2)

相親事故 廿廿呀 5907 字 8個月前

森特聽到她這麼說,處於震驚中,太超過預期,他哪裡敢告訴商西洲,商西洲麵上說開除她,可誰一麵嫌棄,一麵給兩萬獎金。

森特說:“給你做的製服也快到了。”

“嗯,趕得上的話,我走得那天應該穿的上。”朝苳晚想了想,又說:“先不告訴她,省得她生氣。”

森特說:“抱歉,我做不到。”

朝苳晚歎氣,“行吧。”

相處這麼久,商西洲平時雖然不怎麼管她從來不過問她的事情,但是總會間接性生氣。其實脾氣還蠻大的。

森特又婉轉了一句,“你再考慮一晚上,我明天再告訴她。”

朝苳晚說可以,她心裡已經考慮了千遍萬遍。

森特反複瞧她,問她,“是工資不滿意嗎?”

“挺滿意的。”

“那為什麼想走?”森特不太能理解,商西洲偶爾發脾氣,人還是不錯,是個很好的雇主。

朝苳晚是得給個合適的理由,“落葉生根,我得回湖市。”

森特品了品這句話,沒作答,問了另一個很好奇的原因,“你現在對大小姐的感情……”

朝苳晚說:“以前不清楚,現在覺得她挺好,可愛,雖然有小脾氣,但並不討厭。”

“那你回湖市是……打算不來了。”

“嗯,不會來了。”

朝苳晚坦蕩回答了他的問題,“我在那邊有朋友,生活好轉後會重新生活,最後步入正軌。”

給商西洲當保姆的資薪是真的多,真放棄月薪五萬的工作,要足夠的心狠。說的時候朝苳晚眼裡難免會流露悲傷。

森特:還愛。

隻是謊言總會拆穿,誰知道這個韓奕什麼時候回來。

做人要清醒。

當富人遊戲的陪玩,不可沉迷。

該走就走,不然容易顆粒無收。

翌日天氣不錯,朝苳晚把之前買的年貨弄出來,又鹵又炸的,還給做香腸臘肉,捏了餃子滾了湯圓。

朝苳晚沒找森特,森特差不多了解了,晚上商西洲在書房工作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商西洲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起先沒在意,後麵抬頭看他,冷淡地問:“錢不夠嗎?”

森特搖頭,“說回家過年,回湖市。”

商西洲不能理解,但是想想湖市糟糕的天氣,以及朝苳晚生活的困境,以及她賺的那點錢,說:“按著湖市收入情況看,她回去拿不到很高的工資,她會後悔的。”

商西洲很理性,森特幾乎要信了,可一低頭,看到她藍色的硬質文件殼捏得發皺。

後麵,港城又下了場雨,從早上就開始淅淅瀝瀝的,天氣也跟著降了幾度,難得有冬天的感覺,朝苳晚隻有長袖跟短袖,又不能穿羽絨服,弄得她冷颼颼,越發想早點回去。

喬佳諾給她發了好幾張圖,湖市下了凍雨,滴水成冰,白雪茫茫。她回喬佳諾:【是有點冷。】

喬佳諾:【回來我接你!票記得買好!給你做好吃的(*/ω\*)】

【你可以猜猜是什麼!】

朝苳晚:【你又不會做,阿姨做的吧】

喬佳諾:【我研發的!對了,今天記得吃滑肉湯!放白蘿卜,絕配!】

【你把車票截圖給我。】

朝苳晚回個“OK”,截圖給她,喬佳諾:【要擠死了,你居然卡點回來!】

朝苳晚隻是笑,早上做菜做了湖市的特色滑肉湯,中午也給她做了滑魚酸菜湯搭配麵條。

商西洲隻是吃不說話,晚上她給商西洲讀了童話《醜小鴨》,商西洲淡淡地說:“你還挺想家。”

朝苳晚思忖著這兩者有聯係嗎,不過商西洲難得跟她說話,她迅速接茬,“是有一點,畢竟都來了這麼久。”

“很久嗎?”

“一個半月。”

朝苳晚說,商西洲斜睨她,不再理會她,朝苳晚念完了書,又找了幾個話題商西洲都認真看文件不回她,弄得朝苳晚很尷尬。

之後朝苳晚每天照例給商西洲做菜,兩人相處和平常無差,隻是屋裡陷入了極度的冰冷。

商西洲對她是毫不在意。

但是細細品有一點吧,就是商西洲不在意的有些過頭,很自信?

還有一點……像故意不理她,很上位者的姿態在期待什麼。

細說不上來,因為商西洲本就不是個主動的人,朝苳晚也不會反複提自己回湖市的事。

她要走這事兒,白知秋最激動,有事沒事兒天天泡在Wilderness,時不時來一句,“韓奕,你跑回來又要消失,你再搞什麼欲擒故縱?”

朝苳晚不理她,白知秋拿手機給她轉賬五百,再說:“買你一個答案,你為什麼走。”再罵罵咧咧地說她是個女騙子。

朝苳晚看向她,張口欲言,片刻,朝苳晚微微低頭,手臂壓著料理台盯著她。

白知秋本以為她會說因為商西洲,現在兩個人視線對視。

白知秋心臟莫名一震,可能是朝苳晚的眼神太認真了,也可能是朝苳晚離得太近了,那一刻她心臟的頻率不正常了,朝苳晚無奈且有些惱火地說:“你真不知道為什麼嗎。”

“除了你,還能因為什麼?”

白知秋唇角扯了扯,錯開她的視線,朝苳晚把她想吃的rum baba遞給她,白知秋現在把她定位成女騙子,她也確實是個遊離上層富婆圈的女騙子,必須保持清醒,不過度貪,該退就退。

再者白知秋這個富婆砸這麼多錢,等知道真相保不齊愛恨情仇,新賬舊賬一起算,弄不死她。

rum baba放在朗姆酒浸泡過,酒精濃度高,口感刺激,口舌之欲,大腦衝擊性挺強。

朝苳晚提醒:“吃完彆開車。”

“你關心我?”

“珍愛身命,遠離車禍。”

白知秋吃了一半停下,她心裡尤不舒坦,去找付箐珩問,付箐珩沒多在意,“我也沒什麼可以教給她的,剩下的她自己考證,有理想去參加比賽,我留著她做什麼?”

“不是,你剛沒聽到,她說離開是因為我,居然不是西洲。”白知秋認真給她算,“她那麼愛錢,居然現在不愛錢了,要回去,你不覺得這個事兒不對勁嗎?理由站不住腳啊。”

付箐珩認真想想,再看看白知秋,抱著雙臂,手指敲敲紋身,“你這麼說是有點,總不能是她不愛西洲,愛上了你吧?”

白知秋心一抖,付箐珩瞥她一眼,慢慢悠悠地補完,“頂多愛上你的錢吧。現在良心過不去,錢不要,要……離開你?不過也是,白知秋你怎麼跟有個大病似的,走了不好麼,你上趕著送錢?人家現在不愛你的錢,你還急了。”

白知秋被她說的不樂意,“我隻是疑惑,疑惑懂嗎,我是覺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樣。”

“她還能是個女騙子不成?再者,長一模一樣的女騙子?這事兒我問過,其實是後麵倆人偶遇了,西洲把她撞了,她以為西洲肇事逃逸,跑了。她日子過不下去來找西洲要醫藥費,現在想回去好好過日子,她離開兩個人的恩怨也了清了……你好奇去問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