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說額外多一小節“尾聲”。
尾聲往往很短,涵蓋的時段卻容易拉得很長。例肙時至今日,陸祈都還保留著一係列自陳宇棹事件後才出現行為範式,包括但不限於社交消極、陽男回避、交友圈的極端收窄、懷疑主義。而我雖有大半時間都在以局外人的身份晃悠,也深刻學到了最後一點。
人與人間的信任本就難以理所應當,不是嗎?
小說裡的人物似乎總因此造成引人歎息的誤會,但換到現實,誰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彆人毫無保留、思無不言,或斷言“誤會”的風險高於“自取其辱”?
這是陳宇棹事件帶給我的影響其一。
其二,則是因為我最後仍然選擇對讀者保留的內容,因為我在這件事裡真正扮演的角色——
我必須終身為自己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