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偽造信件的原因也浮出水麵——為了讓池卿和池鈺起內訌。
站在池魚的角度想,哥哥娶了男老婆還那麼卑微,弟弟又隻愛讀書學習,她怕家產落在寧濘手中,又氣哥哥和弟弟不爭氣,便故意讓他們鬥起來。
高興小心翼翼把碎片收好,怕它們被水粘粘住,還找到隔板隔開它們。
池魚看樣子是有寫日記的習慣,就是不知道這幾張屬於日記本中的紙張,怎麼會在衣帽間內的包內。
高興返回衣帽間,再次翻找其他剩餘的衣物和包,卻隻能遺憾的發現什麼都沒有。
或許是池魚知道日記本中的內容不能被彆人看見,才特意銷毀掉,又放進包裡分彆丟棄?
高興不得而知,她帶著找到的這幾張紙碎片,離開房間剛好遇到厲眠予,她立馬上前,小心翼翼地展開碎片,“厲哥,我找到了。”
厲眠予停下要離開的腳步,仔細看完這幾張紙碎片,目光也停留在被水浸濕的名字上,卻看不清楚。
他示意高興收好這些碎片,叮囑道:“你要小心。”
高興見他也認不出這個名字,心裡有些害怕。池卿和池魚的關係看來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有仇,親兄妹為了家產鬨成這樣,見麵真的能夠忍住不動手?
高興心裡裝著事,來到大廳見到陶絨絨時忍不住上前詢問,“絨絨,你昨晚見到池卿,他真的很好說話嗎?”
陶絨絨眨巴下眼睛,沒明白話題怎麼到這兒,卻還是認真回答道:“他不是好說話奧,是要符合邏輯。”
高興重重歎口氣,她從口袋裡把碎片遞給陶絨絨看,示意他看完傳給其他人。
陶絨絨接過後很快看完,他傳給下一人,看向高興道:“你彆擔心。”
高興哪能不擔心,池魚和池卿萬一現在是撕破臉的情況,就池卿喜歡寧濘的那個樣子,能容忍打了寧濘一巴掌的親妹妹還活著?
或許有點誇張,但是肯定沒什麼好臉色就是了。她本來就怕池卿,池卿再沒什麼好臉色,她是求饒道歉,還是該硬剛到底呢?
高興欲哭無淚,這個人設可不好把握啊。
其他人很快看完這份線索,李朋宇安慰道:“高興妹子,你彆怕,會沒事的。”
王封幸災樂禍地想,看樣子和池卿有仇的人出現嘍,那池卿狂暴後,第一個殺陶絨絨,第二個殺高興,哈哈哈。
“你彆怕,池卿也不一定就和池魚關係不好,這不都是她的日記嗎?”
王封本想刺激一下高興,沒想到他這句話卻讓李奇立想起個問題,他指著那個被水浸濕成一團的名字,問:“你們能猜到這是誰的名字嗎?”
厲眠予思索道:“池卿、池魚、池鈺、寧濘四個人的名字可以排除,前麵池魚寫了小情人,說明她知道這個人存在卻不知道名字,也可以排除婷婷。”
除開池卿,他們本就隻有七個人,一下子排除掉四個人,隻剩下三個人的名字,李朋宇扮演的好友阿鵬,李奇立扮演的同學阿薛,王封扮演的秘書金利。
不論池魚找他們中的誰聯手,都有可能。
李朋宇道:“那隻剩下我們三個人有可能是池魚的合作對象。”
王封嗤笑道:“誰說一定是我們七個人中的一個?萬一是彆人呢?”他有理有據道:“阿鵬是好友,既然是好友,還給池卿出過主意,會背叛他?阿薛是同學,你們難道和以前的同學都還有聯係?既然沒聯係,他怎麼會認識池魚這個千金小姐?”
“金利就更不可能了,金利自己那麼有錢,沒必要摻和進池家這個爛攤子。”
李奇立按照他的思路想了想,說:“也不一定。池家的公司一看就很值錢,有一個現成的機會放在眼前,還有池卿的親妹妹池魚做內應,好友和同學難道不饞?金利就算很有錢,他難道不想吞並池家?”
他們討論不出結果,齊齊看向厲眠予,厲眠予在他們心目中儼然成了主心骨。
厲眠予淡然道:“我不知道。”
王封皺眉,想也是,厲眠予總不能什麼都知道。
高興再次歎氣道:“那我該怎麼辦啊,這個同夥不找出來應該也沒事吧?”
陶絨絨點點頭,“應該沒事,池卿說不定都不知道池魚搞了那麼多事。”他想起池卿說的會去調查是誰冤枉了他和池鈺,篤定道:“池卿不知道池魚做了什麼,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