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瞳孔急劇收縮,驚懼到想要將他推開,但奈何雙手使不上一點力,隻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喂,姐姐?”
遲遲得不到回應,手機那頭傳來了楊軒疑惑的聲音。
“姐姐你在嗎?”
像是發掘了什麼樂趣,賀炎生湊至她耳畔低語:“乖,你那頭的‘弟弟’在叫你呢,跟他說句話啊......”
此刻,她在他的壓製下無法脫身,隻能竭力抑製著自己,拚命咬著手指,不肯讓電話那頭聽出一點端倪。
可偏偏賀炎生更加惡劣,故意親昵地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畔粗.重.喘.息,引得她渾身顫栗。
這樣的折磨於她而言倍感煎熬,內心像是在經曆一場浩劫。
沒一會,電話終於被楊軒自己掛斷。
但他還是在敲門:“姐姐,你在家嗎?剛剛我打你電話的時候,聽到裡麵手機鈴聲響了。”
“小橙子,他一直不走怎麼辦?”賀炎生突然俯身問她,言語間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意。
她大腦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隻是一味地搖頭。
“我幫你解決他好不好?”
還沒等她明白這句話的深意,她就被他從沙發上倏地抱起。
他抱著她走至門前,後背抵著門,冰涼的觸感隨之而來。
當她終於意識到他想要乾什麼時,為時已晚。
僅隔著一扇門,門內是炙熱交纏的二人,門外,是還在敲門等待的楊軒。
她驚恐到快要叫出聲,賀炎生眼底卻是深不可測的狠戾與狡黠。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他親眼撞見她和程澈那樣,現在又有另一個人來找她,他不敢想象如果今天他不來,這裡會發生什麼。
他嫉妒得發瘋。
原本麵色潮紅的臉頰逐漸失了血色,她拚死掙紮著想從他身上下來,卻未能如願。
她顫著聲音和他溝通:“賀炎生,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因為怕驚動門外的人,她的聲音小到隻有她和他能聽見。
“這樣子我會崩潰,我真的會崩潰,不要這樣好嗎?”
她眼底泛著淚光,他有一瞬間的動容,但今天她被程澈親得紅腫的嘴唇,淩亂的沙發,直接被他撞破的情.事......
這樣的畫麵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
最終,理智被情感的洪水衝垮,他的偏執來的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可怕。
他強勢地吻上了她,唇齒交纏,就著這樣的姿勢,繼續著還未做完的事。
她驚恐到睜大眼睛,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嘶......”他吃痛,卻還是壓製著她,不肯讓她移動分毫。
她咬得極狠,將他右肩處的疤痕咬破,滲出了淡淡的血絲。
他的臉因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有些蒼白,但很快回過神來,將她吻得更深。
她一直都知道他瘋,但從未想過他會瘋到如此地步。
她咬他的同時,是為了防止自己出聲。
可他存了心要鬨出動靜,她根本沒有辦法。
他撞得極為用力,門在牽動下發出巨大的響聲。
門外的人明顯被驚到了,敲門聲瞬間停止。
而她早已泣不成聲。
偏偏這個時候,他一點一點地吻掉了她的眼淚,湊至她耳畔深情告白:“小橙子,我愛你。”
她一下子愣住,他是懂什麼叫誅心的。
她好久之前就喜歡他了,這份情感延續了這麼多年。
甚至延續到了今天。
儘管她不願承認。
曾經每每想起他,心裡總是滿滿的歡喜。而現在,想起他時心情複雜,酸澀多一點,她也說不明白。隻是覺得和他相識了十五年,這份感情太重,太難抽離。
她難過到了極點,再一次想要離開他。
她開始拚命躲避他的吻,費勁全力想要掙脫。
她想要逃避,想要躲進臥室的被子裡,把自己緊緊包裹,與一切隔離。
可賀炎生還在哄誘她:“小橙子也喜歡我對不對?”
字字化作刀刃,紮在她心臟最柔軟處,將她刺得鮮血淋漓。
很痛,真的很痛。
她在無聲地尖叫,情緒早已崩潰。
門外,傳來了楊軒離開的腳步聲。
一切都結束了。
他的嫉妒心操控了理智,成為了一切的主宰。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她被他帶到了臥室的床上。
剛一沾床,她就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裹,可賀炎生重新將她拽至自己身前。
察覺到她激烈的掙紮,他慢慢地壓了下來,
就在他要低頭吻她時,她立刻側脖子避開。
但下一秒,賀炎生的吻輕輕柔柔落至她的耳朵。
“小橙子生氣了?”
她氣到聲音發顫:“賀炎生,你這是在逼我恨你。”
她眼底有數不儘的冷意,讓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小橙子,你不是很早就已經開始恨我了嗎?再多點,又有什麼區彆。”
他將她的腳搭至肩上,就著她最受不住的地方強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