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的情緒,渲染著無處不存的迷失。
飛行物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失落:“我的口袋暫時沒有辦法完全打開,隻有手上幾件常用的道具,按照聖杯的降臨契約,寶具可是隻有徹底解放真名,才能完整地發揮作用。”
正當時
身穿藍軍戰袍的冰島隊經過了密集的防守,終於有了突破的機會,足球從右路進入阿根廷的禁區,重新回到防守位置。
隻要這一球進了,他們就會把這支南美勁旅重新拖入十六強賽。
少年突兀地站起身來,他對著那條劃過綠茵場的弧線張開了右手。
“自從降臨之後,我再也沒有體會過這些。我在時間線上沒有過往,也不在那些史詩和神話中。”維恩笑了一下。“煉假成真的特性讓我幾乎無所不能。”
“我以此為藍本,將一些東西添加到了時間線上,如果我能追溯到宇宙大爆炸的奇點,說不定我會成為這世界的創世之神。”
“這種空殼一樣的世界,你倒是有閒工夫。”
“哈,潔白的珍珠可不會跟隨殼裡的肉質腐爛,這芸芸的眾生,不過是腐食生物罷了。”
“而且”少年笑道,“螳螂捕蟬,誰知道這是不是奇怪的陷阱。”
白色的霧氣稀釋殆儘,鬆軟的沙灘上卻回響起了冰原上破碎的馬蹄聲。
灰色的駿馬第一次被攔了下來,熾熱的陽光下,它被惡心的腐臭與黑色的飛蠅環繞,油膩的韁繩上懸掛著男人女人滴血的頭顱。
馬上的騎士依然死寂無聲,他沒有開口,連嗡嗡的飛蠅都不由得停下來,冰冷的目光轉向了島上某個地方。
在那裡,在椰子樹伸展的寬大枝葉下,少年躺在柔軟的沙灘上,舉起了一大杯雞尾酒。醉醺醺地睜不開眼睛。
“我們不過是拿著邀請函,然後一頭紮進了網中的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