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來了,前幾天來這裡的那個男孩,好像也是自稱武裝偵探社的人......你們管管他吧,喊他也不應聲,拉他還會躲開......”男人撓了撓頭,“就這樣一聲不吭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驟然看見還是很滲人的。”
“畢竟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單單站在那裡的話我也不好把人趕走,可是一連站個好幾天盯著彆人的房子看真的很困擾哎。”
“這樣麼,我社的員工給您添麻煩了。”國木田獨步習慣性地為同事道了個歉。
武裝偵探社的異能力員工都是一群我行我素到極致的人,因為各有各的特長,就連社長都對他們放任不管,規矩形如擺設。
嗯?等一下......前幾天來的男孩?
“可以詳細說一下那個男孩的模樣嗎?”太宰治若有所思地問。
“額,可以是可以。”保安不知用意但還是努力回想了一下記憶裡的男孩,他抬手比劃在自己的肩膀處:“大概到我這個位置,應該是一米六左右的孩子,黑發黑眸,頭發差不多到這個地方,衣著麼......隻記得是黑色的衣服。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身上綁了很多繃帶,也不知道是真的受傷了還是年輕人的流行......”
保安的形容實在是太具有辨識度了,國木田獨步幾乎瞬間就聯想到了少年太宰治身上。
仿佛是為了證實國木田獨步的想法,保安的眼神落在了太宰治身上:“說起來,和這位先生有點像呢,你們兩個是兄弟嗎?”
武偵宰欣然接受了這個猜測,一口應下:“是哦,和舍弟在同一個老板底下打工呢!”
之後武裝偵探社的二人向保安詢問了佐田那家人的事情。
“佐田夫人的丈夫去世很久了,不過也有流言說是丈夫拋妻棄女和人跑了,佐田夫人為了好聽才說那個男人去世了的。他們家確實有兩個女兒,關係一直都挺好,經常看見兩個小女孩手牽手上放學呢。”保安道。
“一個人養兩個孩子,佐田夫人也是很不容易啊。”國木田獨步感慨。
兩姐妹關係很好這條消息又與佐田美都口中的大女兒形象產生了矛盾。
如果關係那麼好,姐姐怎麼會去咒妹妹已經死了呢?
保安可不知道佐田美都和偵探社的二人都說了什麼,他也跟著感慨道:“是啊,以前還有見她們一家三口出來遊玩,現在連兩個孩子都不怎麼出門了。”
國木田獨步與太宰治隱晦地對視了一眼,國木田獨步繼續用著閒聊的語氣套話道:“聽說佐田家的小女兒已經遭遇了不測?”
“你們連這種流言都聽到啦!”保安顯得有些驚訝,哈哈笑道:“你們不會是調查這個來的吧?那你們大概率是被真由美那孩子騙了吧,她平時就很喜歡惡作劇。”
“你看,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見麻美子的房間的窗戶。”保安指了指對街。
白茫茫的霧氣宛如墜落的雲朵,遊蕩在本該供人行走的人行道上,所有的建築物都隻能模模糊糊顯露輪廓。
保安笑的很和藹:“你們快看,麻美子還朝我招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