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最終確認我帶她去了那間茅草屋,她果然沒有任何反應。似乎一切都與她無關。
隨後幾天我便到處派人去打探她的身份。
上官家似乎有一個女兒,隻是從沒有人見到過。很多人都認為她死了,我聽到後便篤定她便是上官家的女兒,上官蘭若。
似乎曾聽父親說過不要接近上官家的人,他們一家人都是瘋子。但我完全不理會他的警告,父親總是這樣自以為聰明認為天下人都想害他,從未相信過任何人,也因此得罪很多人,殺錯很多人,但也隻有這樣他才能爬到今天的這個位子。
我對他是沒有好感的,就算他是生我養我的父親。
一日在整理書房的時候看到了有關上官家的記載,不禁好奇偷偷帶回了房。我發現上官家的案子似乎疑點重重,倘若要翻案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隻是還需要一點籌備的時間和更加周密的安排。
我會幫她做任何事情,哪怕要和父親翻臉。這種想法令我嚇了一跳。
不知不覺中她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重於姐姐。我開始懷疑我是否已開始便知道那不是姐姐,我一開始便喜歡上了那個喜歡朝我淡淡微笑的女孩了。
那日,我終於找到了能為他們家平反的方法了。我很高興,我終於能為她做點什麼了。我討厭看著她每天帶著姐姐的臉皮四處走動,我喜歡看她原來的樣子。
我曾多次想要讓她再帶上那個碧綠的簪子可每次都被她用各種借口打發了。
我不得不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到,假裝自己喜歡的是那張臉皮的主人。這種日子快把我逼瘋了。
今天我會向她坦白一切。我都準備好了,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我們到一個不被世人所打擾的地方,快樂的生活一輩子。
在那個小茅屋內,我深情地望著他,她依舊笑著望著我,但是眼中充滿了悲傷。
我剛想開口說什麼,便感覺眼睛一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淩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隻有春知處。
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閒情都幾許?一川煙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