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就……一個……”

“你先去想想，想好了再說。下一位！”

江曉程懵懵地讓到了一邊

“一個流沙包和一個肉包，分開裝謝謝！”我一口氣報出來，拿了早餐站到一邊等江曉程，一路笑著出飯堂，在門口碰上了同班同學小陸，“這個小哥好迅猛啊！”

“對啊對啊，”我模仿，“下一位！”

江曉程：“下一位！”

我：“你先去想想！”

江曉程：“想好了再來！”

“明白了沒！”

“明白什麼意思了沒！”

我在筆記上寫下，“老師的本體是××了沒。”

“人生最幸福無憂無慮的階段有這麼幾個，考上了大學還沒去，入職了還沒上班。如果你再讀個博士什麼的，你快樂的時間就多了幾段。”

考研，記下。

“自稱完美主義者的人那是對自己要求高嗎？是對彆人要求很完美，其實自己很爛！明白了沒！看到自稱完美主義者的人就離得遠遠的！”

遠離完美主義者，記下。

“科學也是有邊界的，有些事情沒告訴你們，我自己晚上都嚇得睡不著覺。小孩小時候不是會自言自語嗎，你以為他真的在自言自語嗎？”

科學有邊界，記下。

很有意思的課，我合上筆記本，收拾好東西跟吳彤往宿舍走。江曉程和徐子瑜走在後麵說最近空氣濕度大，膝蓋痛。

“好痛。”我聞言嘶了一聲。

“怎麼了？”吳彤莫名其妙。

“小江她們在交流風濕。“

江曉程喊：“乾嘛！沒見過病友交流啊！”

跟吳彤吃完飯回到宿舍，我還惦記著昨天她江曉程昨天提了一嘴的劇，“小江，我們什麼時候看劇？”

“你吃完飯了吧？”江曉程暫停她正在看的視頻，“那要不現在？”

“等你看完這個吧。”我拿出手機。

“我看完了，陳絮——”江曉程關掉網頁，“在我這裡看嗎？”

“在你那裡看吧。”我把椅背上搭著的衣服拿下來，搬著椅子過去，江曉程往旁邊騰了一點。

剛剛還你儂我儂情意綿綿一下秒就閃現一個藥人，我們兩個吱哇亂叫抱成一團。

江曉程抹了一把眼角：“我眼淚都出來了。“

“不至於吧？”我說，“就這，你之前還跟我說還想玩密室？你是氣氛組吧。”

“這不是挺好的嗎，”江曉程說，“給你們帶來沉浸式體驗。”

孫嘉昱在旁邊無語：“我覺得你們更恐怖。”

“我是飯桶！嗚嗚嗚……”吳彤突然精神錯亂地喊，“我怎麼吃了還想吃！”

看完劇，我爬上床睡了一覺，剛想起床，徐子瑜啪啪啪把燈都關了。

太適合睡回去了……我看了眼時間，重新設了個鬨鐘。這真的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