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孩其實是被鎖住的,在五個靈魂記起他們的目的後,哭聲與門應時出現,昭示他們是鎖鑰匙的本質。
那如果自己砍了那幾個靈魂,算是毀了鑰匙,不對,鑰匙有了,鎖是什麼?
“如果鎖是這個房間,那我要出去也得有鑰匙,毀了鑰匙困死的是我!”
既然是哭魂,這會兒遺魄的刀總有用了吧!許一零轉身鎖鏈從她腕部飛舞而出迅速圍繞了這個不大的地下室一圈。
五隻靈魂融成的怪物飛撲而來,許一零再次化作殘影消弭依靠鎖鏈從原地移到另一個極為靠近男孩的位置!
故技重施,不過這次許一零衝出遺魄化刀迅速劃破了男孩兒的防禦,在刀靠近他脖頸時男孩兒才反應過來。
獨眼男孩兒反應的不算太晚,被刀劃出金色傷痕後身體迅速化作金色的水與血水相融。
許一零往水中插刀,受傷的“水”如湧泉,無數代表能力的絲線變得有形,其中五條鏈接著木偶。
她用遺魄斬斷那些絲,狂暴的木偶便逐漸恢複,可再將視線投向監牢時,那些閉著單眼的孩子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階段總不可能是進來溜一圈,那是讓我過來乾什麼。”
金紅交織的水四散滲入布著塵埃的地麵,男孩兒並沒有死亡隻是暫時退卻。
他原本待著的圓台上留下了五個骨頭雕成的微型小鬼,大概這五個雕塑不毀,那幾個靈魂也無法解脫。
試著在一堆鬥篷與白骨中走過去,許一零卻突然踩到了個下麵很結實的破爛鬥篷。
“靠!怎麼還有個活人。”
她這一腳踩下去發現是人的時候,整個身子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蹦三尺高,單腳跳著遠離了那個鬥篷下的東西。
見木偶上的五個靈魂還沒有醒,她伏著身子掀開相當破爛像是風乾了十多年的鬥篷。
果然是個人,皮膚還很水潤,與腐壞的鬥篷對比鮮明。
看手和健實的腕部像個男人,許一零把鬥篷整個掀開,土飛了滿臉,她咳嗽中看清了男人的臉。
他右頰上破開口子的地方裸露著金屬構件,跟這種怪力亂神的地方格格不入。
許一零眯著眼,她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這人,有種熟悉的氣息,拍了幾下他的臉也不見有反應。
“大兄弟?醒醒…”
男人手裡抓著個奇怪的已經有了裂隙的玻璃瓶子,許一零見他額頭有紅光就輕輕碰了下。
“是否為其補充能源?將以積分作為抵扣。”
紅色光紋被觸碰後,中央係統的聲音傳出。
許一零錘著腦袋回憶男人的臉,頭疼中還是沒能找出熟悉感來自哪。
能讓係統給提示…她心中的好奇心爆表,沒有深思代價就同意了抵扣。
“抵扣成功,剩餘積分-10500,請儘快補足積分。”
“啥?你說什麼?剩多少?!”沉浸在那種奇怪感覺中的許一零頓時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