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救 駱秋算是開了眼,這到底是誰……(1 / 2)

紅商庶女 夜深笙 3590 字 9個月前

駱秋算是開了眼,這到底是誰綁架誰?他還受驚嚇了?

“兩位大哥,我被莫名其妙綁到這裡,聽到有人來了害怕裝睡,不是很正常的嗎?”她儘量讓自己表現得很鎮定,仿若嘮家常似的不經意地問道:“這是哪裡啊?怎麼還有股血腥味?”

虯髯胡須男人尚在驚魂未定中,站在他身後的弱雞書生倒是比他鎮定許多,“這自是我們兄弟的地盤,你如今被綁來,就乖乖等著受苦吧。”

你大爺的,駱秋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麵露苦笑:“兩位大哥,你們瞧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個小女子,再說我看兩位麵生,應該是沒有仇怨的,為何要將我綁來這裡平白無故讓我吃苦頭?”

虯髯男人正要答話,被一旁弱雞男人攔住,“你與我們兄弟自是沒有過節,不過你既然落到我們手中,必要受些罪才能放你離開。”

聽到這裡,駱秋心中已經約摸有些清楚了,這兩兄弟定是受人指使來找她麻煩,不過那人也沒有心狠手辣到一定程度,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隻不過…那邊桌上擺放的工具看起來有些嚇人,就算是不讓她死,大概也不會讓她好過。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們東家誤會我了,不如現在就去找你們東家過來,我們當麵把話說清楚,這樣也省的你們將來惹禍上身。”駱秋雖不知到底是誰要害她,可她總不能因為小命保住了,就乖乖引頸受戮,總要嘗試有沒有不用受苦的法子,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看向弱雞男人的,前兩次的對話她能感覺出那個虯髯男人瞧著嚇人,卻是個心裡沒主意的。

“我們東家哪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弱雞男人口風很嚴,顯然看透了駱秋想拖延時間的意圖,轉頭對虯髯男人說:“大哥,事不宜遲,這已經過了一晚上了,再不動手恐怕東家怪罪下來,吃苦的就是你我兄弟二人了。”

駱秋心裡著急又害怕,連忙搖頭道:“不急不急,說不定你們東家也沒想好,不如這樣東家許了你們什麼好處,我可以加倍給你們,怎麼樣?”

她這話一出,兩人不約而同地住了聲看向對方。

駱秋眼見似乎有戲,再接再厲道:“我是個商人,這世間的事情無非就是一個利字,都是做事,為何不選擇一個更有利可圖的東家呢?”

虯髯男人摸了摸嘴邊的胡須,若有所思。

弱雞男人目光微閃,心念一動,“你說話算話?”

駱秋聽到對方鬆口簡直欣喜若狂,“當然!”

“不行,還是要先見了血才行。”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弱雞男人居然轉眼口風又變了。

虯髯男人聽罷也讚同地點了點頭,“我還以為朔弟你真要答應她。”

駱秋還想再勸,這時兩人已經朝她走過來,徹骨寒意從脊背後爬上來,像是千足蜈蚣,雖被咬上一口不至於致命,卻也讓人膽寒戰栗。

她慌亂地扭動掙紮著,不斷驚叫道:“彆過來…啊…彆碰我!”

一人的手架在了她的腋下,將她上半身抬了起來,而另外一人則是將她的雙腳並攏夾在了肘下。

駱秋感覺自己像是個待宰的羔羊,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法擺脫被扛上砧板的命運。

砰地一下,她幾乎是被扔到了木桌上。

後背不知被什麼磕到了,鑽心的痛意來臨,讓她不禁紅了眼眶。

她聽到了磨刀的聲音,緊接著一柄短刀刀麵反射的光掃過她的臉。

“先放哪裡的血?”虯髯男人走到了近旁,手中的短刀抵在她的胳膊上,像是隨時就要下手,“要不就胳膊吧。”

駱秋感覺到腹中所有的臟器都好似蜷縮到了一起,緊緊地牽拉著她的皮肉,仿佛要將她撕開似的。

她開始抑製不住地戰栗,眼角也滲出了淚水,眼下她彆無他法,隻有求饒:“大哥,等等!我想小解!我想小解!”

虯髯男人果然手中一頓,頗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女人就是麻煩!”說罷竟真的開始給她解下縛住雙腳的繩索。

而那個弱雞男人卻拿著刀圍著她繞了一圈,忽然毫不手軟地在她的小腿上劃了一刀見了血。

駱秋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這時殷紅的血透過紗裙滲了出來,像是突然盛開綻放的花朵。

“大哥,我瞧她心思靈活,還是小心些為妙,我們把她腿腳弄傷,就算她想跑也難。”

弱雞男人陰沉沉地說道。

駱秋忍痛看向解了一半的繩索,心道左右也是要見血,隻要能給她解開,她就有機會逃出去。

她極力克製著內心的恐懼,勸言道:“不如這樣吧,一側劃腿,一側劃胳膊,這樣至少也給我留個能用的,不然我…”說到這裡她心一橫,小命都不保了,還要什麼臉,“我沒辦法解褻褲!”

兩個大男人聽到她如此不拘小節的說辭俱是一愣,竟比她還羞澀地連連咳嗽幾聲。

駱秋這一招果然奏效,後來那弱雞男人隻在她胳膊上劃了一道,比腿上的傷口要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