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吃完飯又去睡覺了,愜意地似乎在度假,而係統看著隔壁的玩家們已經初步形成三人小隊並逐漸搜尋到了證據,對貓在床上的池年恨鐵不成鋼:[睡,還睡?]
[你這一天都做什麼了?還不做任務嗎?]
好凶。池年睡覺時很乖,將自己整個卷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個小腦袋出來,他困得不行,嘟嘟囔囔說:“馬上就做。”
[笨蛋。]
“為什麼又罵我笨蛋啊?”池年閉著眼睛還能委屈起來,很不服氣。
係統無奈:[直播間什麼都聽到了,你都說出來了。]
啊。池年清醒了一點。
他從被子裡伸出手,捂著嘴巴,圓圓的眼睛四處張望,像隻小倉鼠,十分心虛的模樣,偷偷點開直播間的彈幕看了看,還好,大家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睡迷糊了在說夢話,連睡覺的時候都不允許彆人說他笨,太可愛了吧。
池年哼哼著和係統邀功:[我今天做了好多事情,太困啦。]
係統嘲諷地想:除了被野男人抱,就是被野男人親,再不然就是哼哼唧唧地靠在彆人懷裡說“不要弄了”。
做了什麼沒看出來,被吃豆腐倒是真的。
偏偏池年自己還不知道,他認真地說:[我用我的努力已經和時淵舟達成協議了。]
[隻要我把積分送給那些玩家,再讓時淵舟解決他們,不就完成任務了嗎?]他有些自得地翹起嘴巴,似乎為了自己的絕妙主意而十分得意。甚至感慨了一句:[啊,太簡單啦!]
係統可疑地沉默了。
他竟然覺得池年說的有幾分道理。
等他再想說什麼的時候,池年已經放鬆地睡過去了,紅色的唇瓣嘟起,胸脯隨著沉睡的呼吸一起一伏。
係統:……真睡成小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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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裡,池年見到一隻可愛的大貓在圍著自己轉,它好可愛,目不轉睛地盯著池年,先是試探性地舔了舔池年伸出來的手心,弄得他感覺有點癢,見池年沒有抵觸,它又撲了上來,張開嘴巴,小漂亮有些驚嚇地閉住了眼睛——
它卻隻是伸出舌頭,用力地□□著池年臉頰兩側嘟起來的軟肉,他的漂亮飽滿的唇珠和薄的受不得一點刺激的眼皮,舔得池年眼角溢出了眼淚:“彆,彆舔了。”
可大貓像是來了興致一樣,不僅不停下來,反而側著腦袋去將池年的衣襟扒開——
鎖骨那兒隻有一層薄薄的白得瑩亮的皮肉裹住,大貓也放輕了力度,像人那樣開始嗦弄,啾出一小朵一小朵的紅印,像是小梅花。
這感覺太過真實了,池年“唔”了一聲,從睡夢裡醒來,恍惚地看見自己麵前有一個毛絨絨的腦袋,好癢。
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貓貓。”
“嗯?”蘇景沒有聽清,用頭發蹭了蹭他的臉頰,“你醒了啊!”
接著,他又低下頭去,嘴裡叼弄著什麼,說話也含含糊糊的,被迷住了一樣:“年年好香,好軟,好可愛。”他仿佛隻會用這幾個很匱乏的詞來形容池年,顛來倒去地說,嘴裡卻不含糊地親吻著,吮著,咬.吸著那一塊肉,直至那裡被他研磨得全是紅意。
“走開啦,蘇景。”池年有點惱火了。
他很少生氣,但蘇景三番兩次嚇他,還打擾他睡覺。
蘇景聽見池年綿軟的聲音,又心癢起來,捏著池年細白軟嫩的手指,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踩在了他的雷點上,忍不住說:“年年,你太香了,又好吃,我忍不住嘛。”
他笑了笑,蘇景是很體育生的長相,高鼻梁,大眼睛,笑起來很陽光,身材也是,穿著籃球服都能隱約地顯出衣服底下健壯的肌肉,摸起來是硬的,和池年哪兒都是軟的剛好相對。與時淵舟那種病態的白,池年渾身粉白相比,蘇景雖然也還算白,但明顯是被陽光曬過又捂回來了的,如果再多曬曬,說不定就會變成棕色皮膚的黑皮體育生。體型差也很大,抱起池年時可以將他塞進懷裡,全部攏起來。
而此時池年被他笑得也弄沒了脾氣,覺得蘇景像一隻大貓,板著臉去摸他的頭:“貓貓不可以這麼壞的。”
這一次蘇景聽清楚了,倘若其他人這麼喊他,他必然會揍對方,但池年這麼說,喊就喊吧,開心就好。
他隻親到池年的脖頸,眼見那一片皮膚都被他弄得好紅,看著池年有些保守到嚴謹扣著全部扣子的襯衣,蘇景學著貓蹭了兩下,將池年的衣服蹭亂,又用期盼地目光看著池年:“我可以往下親嗎?”
他饞得不行。
原以為親到了隻會能止渴。
現在發現居然還會一步一步上癮,恨不得天天抱著池年,如果不是擔心池年害怕,他也想狠狠地弄自己的年年,看著他,哭出來,然後更惡劣。
池年想:親就親吧,又不會少一塊肉。他微微點頭,警告道:“但你不許咬哦。”
不知道為什麼,他反而將男朋友這種名分看得比親親抱抱重要。
池年又想起了自己和時淵舟的約定,雖然他是很相信時淵舟啦,但萬一他不行呢。池年覺得自己有必要做兩手準備,他很嚴肅地望著難耐的蘇景:“你還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才可以。”
蘇景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此時池年說什麼他都隻會“好好好”,很快用牙齒將扣子咬下來,碰到了自己想碰的地方。
不過,池年的身體狠狠地顫了一下。
蘇景的目光也凶狠起來——
“怎麼腫了?誰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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