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
*非熒、黑泥瑪麗蘇、男女都有、人物ooc
*女主秩序惡or混沌惡、前期失憶樂子人、後期屬於“瘋子”狀態
*狗血包括但不限於破鏡難圓、重生(後期會出現的元素)、你在透過我的眼睛看著誰等
*如能接受那麼go
設定
女主:歡安。
我在遠方,盼到心慌,山海蒼茫,觸景情傷。
我在遠方,花落心殘,生亦何歡,死也難安。
性格:黑泥、此世之惡(參考fgo等版本)
人際關係:摩拉克斯前男友、現任男友達達利亞、與魈、冰神似乎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01
“歡安,你又出來和托克一起冰釣了。”一位婦人穿著毛茸茸的大衣,手裡還捧著一簇熱烈鮮豔的金色向日葵。婦人的視線裡,橙發藍眸的小男孩穿著毛皮襖戴著棉帽,拿著魚竿等物品。跟在托克身後的白發黑眸的少女裹著厚厚的大氅,艱難地在雪裡行走著,聞言眯起那雙似有星辰的黑眸,笑的開懷。“畢竟阿賈克斯很快就要啟程了,為了女皇的事業,我想和托克一起給他做頓午飯。”
“是哦——哥哥很快就要去另一個國家工作了。”托克揮揮手肯定了歡安的話,在至冬人民看來能為至高無上的女皇效勞、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是一個至高無上的榮耀。“歡安姐姐要給阿賈克斯哥哥做自己的拿手菜!”
“哎呀,那哥哥還真是受寵若驚呢!”達達利亞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拍拍托克的腦袋,旋即從身後環住了歡安的腰,將下巴抵在歡安的肩上。“歡安,今晚不要和冬妮婭一起睡了好不好。”
感受到暖呼呼又讓人發癢的氣息,歡安緩緩動了動手,與某位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十指相扣。“好哦——”隨後又調整了下姿勢,讓話語能夠飄入達達利亞的耳畔裡。“但是昨天你的同事有給我送了信件哦,說你又毀了幾個造價高昂的實驗室。”
“我的那群同僚們可真無趣,什麼事情都給你說。”達達利亞不滿的將懷中少女禁錮的更緊了一些。“明明這些事情應該由我親口給你說嘛。”
“噫——”托克一臉嫌棄的遠離了正在冒泡泡的哥哥姐姐,過心裡也明白其實這樣的情景不多見,失蹤兩個月的哥哥帶回來了姐姐,姐姐被哥哥帶回來的時候也是很虛弱的能像這樣外出的時間不多——更何況後來好像也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了,後來哥哥成了至冬的玩具銷售員。再後來,再後來——姐姐成為了哥哥的未婚妻,被冰神親自承認與祝福的未婚妻。
“走吧,我們回家。”達達利亞說完老老實實地一手牽著歡安,一手牽著托克三個人在夕陽映照的雪原下有說有笑的向著回家的方向前去。
*
晚飯後歡安半倚在牆邊,看著庭院裡托克在和冬妮婭、安東炫耀著被叫做獨眼小寶的玩具,最終歎了一口氣,將屬於達達利亞的披風裹得更為嚴實轉身進屋。
達達利亞正在和普契涅拉交談,達達利亞湛藍無光的眼裡倒映出穿著白色冬裝的少女,他隻是笑了笑繼續和普契涅拉的談話。歡安自行找了一個座位坐著,這是執行官們的談話——不過作為女皇最為信任的近侍和■■■■,她同樣能加入這場對話,不過現在的她隻是一個小小的、獨屬於達達利亞一人的戀人。
“羅莎琳已經完成任務了,不日回到至冬。”普契涅拉扶扶自己的藍色高禮帽,轉而目光投向一旁的歡安。“女皇大人讓我轉達你,請歡安於今晚到至冬宮。”隨即欠身離開。
“啊,這樣嗎。”歡安斂下眸子,隨即感知到自己被達達利亞直接抱進懷裡,坐在達達利亞的腿上。“放心吧,阿賈克斯。”她俯下身,親吻著愛人,濃密而輕柔的睫毛刷著挑戰著達達利亞岌岌可危的神經。
自漆黑世界而來的樂曲緩緩唱響在二人之間,十指相扣,窗外雪國的冷冽絲毫影響不了屋內二人之間氛圍。達達利亞將歡安壓於身下,看著那雙黑色如深淵的眼眸,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早就栽在當初看似是莬絲花的少女身上。
將歡安從深淵帶回之後,達達利亞對未來的可能性早有覺悟,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伴隨著自己成為執行官,他的寶藏也隨之進入他人的視野。
那明明是他的寶藏,他從漆黑的世界中找尋到最閃亮的寶石,他知道她的過去——原本是這樣的,知道女皇的親自傳召與女皇對歡安的態度,他知道歡安的過去還有一段自己永遠觸不可及的鏡花水月。那又怎麼樣,女皇也沒能將歡安從他的身邊搶走。
“我不能接受你離開我,歡安。”達達利亞索取著歡安的喜歡,因為歡安不懂愛,但是沒關係他們是一種人——陽光外表下偏執到瘋狂。
*
走廊裡的能源燈如常亮起為少女的到來照亮,伴隨著清脆的走路聲停下,穿著素白衣服的歡安停在走廊深處的門扉前。冰藍色的門扉刻著冰元素的標誌,也環繞著冰神的神力。歡安將兜帽摘下,右手抬起食指微彎輕扣冰涼的門麵。
門扉朝裡打開,一雙纖白的手攬住歡安的腰間,輕輕往裡一帶。門扉被關上,走廊裡靜悄悄的。
“歡安,你不能隻把我們遠遠地甩在身後留在過去。”
02
甲板上,白發黑眸的少女穿著一身素色的衣服,半倚在鐵質欄杆上。背後欄杆的涼意讓昏昏沉沉的大腦勉強清醒,歡安隻是瞧著,海鷗在天上留下一串串刺耳的鳴叫。
“不留在船艙裡嗎,好歹也比在甲板上舒服不是嗎。”從船艙出來的達達利亞看見孤獨站在甲板上的歡安,迅速湊近,將手上拿著的春衣外衫披在歡安身上。“還是說想看看璃月的風景,也對,歡安你看起來是璃月人。”
“船艙裡好悶。”歡安借著達達利亞的動作將腦袋靠在達達利亞身上,白色的發絲垂下隨風而動。少女的話語有些許的委屈,更多的還是達達利亞在深淵所見的寡淡。
寡淡的像是一杯白水,隨意的往裡麵加點東西都會變得有滋有味,可是達達利亞知道,不是這樣的,歡安寡淡的不像自己的名字,她活得蒼白又無力。
“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坐在甲板上度過這最後的水路。”達達利亞從身後攬住少女的肩膀然後兩人任性的直接坐在了甲板上,用眼神拒絕下屬拿板凳的動作。歡安輕輕地歪頭,視線中橘橙色的發絲隨著海風輕輕飄動,爾後與一雙暗藍色的眼眸對上。
達達利亞看見歡安寡淡一笑,隨後闔上眼簾輕輕倒在自己懷裡,睡顏難掩的倦怠。伸手將因為海風糊在臉上的發絲挽在耳後,沉思片刻將人橫打抱起帶回船艙的房間裡。
雖然說要和歡安一起度過最後的水路,但這個前提必須要是她清醒的時候啊,再者說身子骨這麼弱睡在外麵隻能更加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