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曹敏兒推開大門,一邊請重錦進去,邊走在後麵關上門說著, “ 好厲害,這個完全是易容,實在是佩服兄長有如此好能力。”
重錦扭身看了她下,便繼續走著,曹敏兒看不見的地方,笑容更真誠了些。
到現在,曹敏兒大約猜到,該是這幾日三號到來,係統卻沒有提示,他應是用著能知道的法子,想辦法找到了她。
讓人忍不住感歎著,果真少年好身手!
原本還擔心怎麼跟齊姨解釋重錦也跑去她那裡了,就聽著齊姨先提起來, “ 我要將鋪子關上段時間,準備準備就南下回祖宅看看,恒兒現在已經不用我擔心,我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重錦是個可憐人,她想去你的鋪子幫你,我想著你們曾見過,你又心善,便答應了她。”
曹敏兒笑著聽著,都不知道怎麼跟齊姨提,家裡那曾經寄住的女郎秒變郎君,又怕大變活人嚇著她,便隻是點頭答應,沒再多說其他。
如此,到今日而已。
齊恒進係統內做商販,田昭帶著田和,並與重錦將跟她一起開新的鋪子。
憧憬未來的事情,曹敏兒天天做,可是,鋪子修繕的事情可不會因為她的憧憬就突然加速完工,因而離她鋪子修繕好還有點時間。
不過,好在完成了幾大客戶的訂單,曹敏兒現在趁著忙碌前再偷個懶,過幾個閒散日子。隻是閒散日子過多了,安靜是不會一直安靜下去的,往後的日子裡,不是她又想著出去哪裡玩,就是有人又來找麻煩了。
至於是誰?
其實攏共就那一撥人。
這日,倒是陽光明媚,偶爾閃過鳥兒飛翔於天空。城裡臨近冬季也沒什麼事情,最頭等的就是等著新年來臨。
曹敏兒和自己鋪子未來的員工坐在屋子裡吃著午膳的時候,屋外忽而有嘈雜聲入耳,且漸漸聲音更甚。正當曹敏兒起身行至門口,準備關門的時候,一雙手突然扒著門框讓她關門不得。
手形寬大,看著粗糙,看著年歲不小,男性。
當下曹敏兒就猜到會是誰,果然抬眸看了兩眼,心下一陣了然。沒錯了,就是曹家老大,原主的好大伯。
看著自家丈夫把住了門,曹家大婦便開始抽泣起來,沒多久就開始大聲哭嚎。“ 當家的,這家門不幸啊 … 家門不幸… ” 眼看著周圍聚集了許多看熱鬨的人,哭喊的聲音更是大了些。
曹敏兒一點也不著急,看著他們這樣鬨騰,索性一腳就將大門踢開,扶著門把的曹老大沒注意,順著勁就被帶到門的另一邊了。
曹敏兒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卻還是關心著,“ 您老可扶好了,要不然這年紀大,扶不穩摔著了還得賴我。” 說完,便扶著他起身。
然後便後退了幾步,才看著來人開口問著,“ 這次可是何事而來?” 曹敏兒一把將門拉開,曹老大順著門被拽了個好歹,等他堪堪站穩之時,氣急敗壞的踢了一覺門框。
“ 你就是個害人精,克父母的掃把星,你害死了我弟弟,還有臉繼續禍害他的生意?大家給評評理,我弟弟那可是做從食的一把手。死丫崽子竟然不知道從哪裡盤下朱雀門的店,要做何飲子生意,我呸,下賤的玩意兒,哪來的錢盤的鋪子。就你這種不忠不孝的玩意兒,還有臉做生意?”
曹老大的叫罵聲異常尖銳,聽著可比曹家大婦在外麵喊著家門不幸的聲音還大了些。
曹老大還想再罵,就聽著周圍有人說著,“ 人家女郎已經挺慘了,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毒呢?”
“ 誒,可不興這麼說,你沒聽盤下來了朱雀門的鋪子嘛?這可不是小數目,說不定還真是……” 有賊眉鼠眼的人在一旁煽風點火,話語裡惡意滿滿。
“ 誒 ,趙溜子,你自己平時不三不四的,彆亂說話毀人家姑娘名聲。怎麼就不興,人家父母留了點錢呢。” 有人聽不過這樣過分的風言風語,忍不住阻止。
曹老大聽了周邊人說的,擼了擼自己的袖子,而後又高聲說著,“ 你真是下賤,一是來曆不明的錢盤下鋪子,給我老曹家蒙羞。二是搞什麼飲子,斷了你父的原生意,不去繼承 …… ”
聽著聲音才趕出來的重錦見到這一幕,沒給曹老大繼續說話機會,運起輕功飛身躍起,就是一腳將他踢在地上。
隻見曹家婆娘嚇得跑過去撲在曹老大身上,巧得又按在了被踢的地方,誒呦誒呦在地上不敢起來。
重錦一身中性裝扮,容貌似女郎卻束郎君發飾,站在曹敏兒身邊防著曹老大在過來。
突然的飛來一腳讓在場人都驚訝了一會,直到曹敏兒開口說話才重新便的沸騰起來。
“ 你不知道吧,朱雀門的鋪子不是盤下來的,那原本就是我父留給我的,包括你現在占的舊宋門的鋪子,也已經變更地契。” 她說的慢悠悠的,力求所有人都聽到接下來的話。
“ 所以,你心心念念的家產早就變更成我的了。”
“ 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