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蝙蝠信號燈。
那蝙蝠俠會去哪呢?
我心裡當時就咯噔一下,湧出無限不好的預感,掏出小醜玩偶,沉思:究竟是小醜搞了事,還是蝙蝠變了心?
我思考良久未果,直到小醜刺耳的狂笑聲響起,天空噔地一下,掛上了一個猙笑著的迷你小醜,才勉強從自己的世界脫離出來,並對此發出了樂子人的讚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小醜在這方麵審美不壞,設計的迷你小醜還挺可愛,甩他妝造至少八條街。
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有一張看骨相俊得可以和布魯斯.韋恩媲美的帥哥臉蛋,乾什麼不好?小醜非要畫那麼令人窒息的醜妝……是執念太深,還是習慣就好?
可能人就是這樣的,輕易得到的東西向來不會珍惜,反倒總是輕飄飄地放手,然後毫不留念地轉身去追求更難得到的。
小醜:“歡迎來到我的哥譚!”
小醜杠鈴般的笑聲好魔性,聽後無論是狂笑或是恐懼,都足夠人難以忘懷到半夜三更不睡覺在床上打滾的。
小醜一直在強調這是他的哥譚,是有什麼典故嗎?要知道,作為控製狂的蝙蝠俠都沒這麼說過。
小醜是誰,已然明了。
突然,哥譚市廣場大屏幕亮起,幾個字靜靜地立著:[誰殺死了知更鳥?]
是誰殺死了知更鳥?這個問題妙。
是小醜?是編輯?是觀眾?都是。是大部分人的不作為,讓個彆人的努力顯得那麼的無濟於事,那麼的好笑愚蠢。
屏幕上的畫麵在劇烈的晃動中固定,定格在一張張似曾相識的臉上,他們異口同聲:“當你看到這個視頻,我們可能已經被殺死了,但請不要害怕,相信你自己,尼摩……”
“哦……”在下一秒,頂著血汙的熟悉大花臉哼著無名小調貼近鏡頭,惡劣地拉長尾音,用故作的甜膩聲音說:“我找到你了,小可愛~”
這個視頻令我確定了一個想法,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要相信自己判斷,比如——
小醜不是小醜,是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也曾是蝙蝠俠,他清楚正聯所有人的弱點,快速準確地滅掉他們,不難。
我害怕狂笑死之蝠,卻不怕蝙蝠俠。
蝙蝠俠是渴望被愛的。
而狂笑之蝠?從感染上小醜病毒的那一刻起,他心裡就隻剩下了混亂瘋狂,促使他親手殺了自己全家,親手把小兒子及平行世界的他變成了怪物。
看著還在裝小醜的狂笑之蝠,我冷靜地摁下蠢蠢欲動想揍人的手:“你不是小醜,狂笑之蝠。”
“真沒趣。”狂笑之蝠也不裝了,乾脆利落地承認,“看來你認識我。”
很好,找到和小醜唯一相同的點了。
——都討厭狂笑之蝠。
我努力控製過,我一邊這麼心平氣和地想著,一邊把狂笑之蝠甩到地上,用力地摩擦,使勁地踹,怎麼折磨人怎麼來。
走敵人的路,讓敵人無路可走。
我不做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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