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的罅隙之中…… ……(1 / 2)

最古之時,原初帶領人類與其他各種生命行走於現界,他們給予萬物不同的特性並將自己的力量賜予被選中之人。

擁有神明一部分力量的,是代行使,他們自稱為神明的代行者,為神明之所思所想奉獻終身;

能溝通自然元素的,是魔法使,他們能借用自然界固有的力量,創造出即使神明也為之側目的壯舉,如同奇跡的締造者。

那時,無數生命居於完整的大陸之上,偶有衝突,卻大多最終握手言和,直到一名既非代行使又非魔法使的人類出現,他渴求那份偉力,於是開始了他的研究。

這項研究起初很受矚目,但他一遍又一遍失敗,最終陷入了癲狂,無人問津,而他失敗的手稿卻被有心之人偷走,小偷以一種殘忍的方式將研究推進了下去。

最終,邪神因此誕生了,祂們竊走了一部分原初的偉力,真正的災難由此誕生。

世界有其正麵,必然有其反麵,上界與下界本該互相製衡而存在,然而原初的力量流失,平衡因此被打破,黑暗生物席卷了整片大陸。

真正可怕的邪惡在遍地哀嚎中誕生,祂汲取一切負麵力量,強大到幾乎無可匹敵,原初為封印祂,最終以自身隕落為代價將其封印。

這道封印僅能存在千年,而如今,距離千年結束,隻剩短短十幾年時間。

這段曆史太過久遠,後又經無數戰火與大陸分割,大多數已丟失在了曆史的罅隙中,至少對於大部分人類而言,這段曆史並不存在。

原初始終在回應他們,神跡於各個大陸都非罕見,從未有人對此有過懷疑。

“老師,你怎麼又講這個故事了?”

奔流酒館,一名頭戴綠色的帽子,腦後彆著根漂亮的紅色羽毛,穿著寬鬆而繁複的長袍,披著綠色披風,腰間掛著長笛,手中還輕輕撥動魯特琴的吟遊詩人歌聲空靈悠遠,將一段騙小孩的故事講訴得娓娓動聽。

戴爾蒙德·迪默將調好的酒置於桌上,有些頭疼:“我已經在這待了快一個月了,究竟還要待多久啊?”

吟遊詩人神秘一笑:“就快了,放輕鬆,戴爾蒙德。”

他放下魯特琴端起酒杯淺抿一口,接著咕嘟咕嘟幾口下肚,對弟子的技術表示了極大的認可:“不過你真的很適合這份工作。”

戴爾蒙德·迪默看著他要嘭的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麵的手,眼神兀的凶狠起來,吟遊詩人被嚇得手一抖,這才輕拿輕放,他嘟囔了一句:

“確實不能讓你在這待太久,都學壞了,怎麼能凶你的老師呢?”

……

在任命儀式上,在輝光散出的瞬間,某段從不曾褪色的曆史被硬生生全部塞進了林虞的腦子裡。

這種感覺就和之前什麼都不知道直接靠商城成為1階魔法使一樣,他甚至險些要以為自己的大腦爆炸了。

那時,無數道或重疊或交錯的聲音在林虞腦中響起,一個遼闊無垠的世界在他眼前出現,出於某種直覺,林虞第一時間將一個傳送放在了那個世界。

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沒有問題,幾乎是傳送剛被定下,那個世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直來得及聽那些聲音重複道:佛斯斯高道斯愛德斯……

這東西他可太熟悉了,在索塔爾村森維爾的那間地下室裡,某個什麼都不知道就敢信仰邪靈的家夥就曾吟誦過這段句子,因為印象太過深刻,他甚至記得完整的該整麼念。

任命儀式結束的當天夜裡,林虞一邊刷著積分一邊思索那個世界與那段曆史,然而最終他也隻能長歎一口氣。

而放置好的傳送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林虞根本無法再次進入那個世界。他詢問過安安,傳送是不會失效的,這個世界也不存在能隔絕傳送的力量,會發生這種情況,隻有一個可能。

如果他傳送過去,他就會死,並且以他的實力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規避。

唉,這不就是在告訴他他等級太低了,前麵的區域以後再來探索嗎?總之,安安也回來了,很快他也要去聖尼亞了,4級的人偶也買下了,這種解不開的問題就先放放,大不了等變強了再去。

至於塞納西斯對這件事到底了解多少,說實話,他現在並不打算就這麼和這位謀略家挑開一切。他隻是一名寄人籬下的聖子,在沒有足夠的力量積蓄前,他的一切行為都會毫無意義。

反正以塞納西斯的態度,他有需要完全可以直接說,怎麼能讓一個小孩子主動聯係他去替他分憂呢?

林虞開解自己還是很有一套的,並且次日就一臉嚴肅地強硬拒絕了塞納西斯的挽留,說什麼都要提前幾天去聖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