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 誰才是真正的贏家!(2 / 2)

落暮 厭夜一遷 3581 字 9個月前

“這聲音好熟悉啊!”有人提問道。

“是……是,班長回來了。”

教室內走進來一個人,散亂的黑發,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的臉龐,從側臉能看見突出的下額線,單薄的唇瓣棱角異常分明。

他不動聲色來到座位上坐下。

“你是誰?”看見旁邊的陌生人,疑惑問道。

“他新來的,叫白俞。”夏芋轉過頭來插不經大腦思考,插嘴道。

“你好!我是這個班班長王念。”

“你好!王念。"白俞覺得不說話太沒禮貌了,理性的說了一句。

班裡人都突然跑向外麵。

“走,去吃飯,時候不早了。"王念看向他,等待回複。

“行。”

三人不慌不忙下了樓,但出來過程十分艱難,擠滿了人,他們也隻能緩慢下樓,就怕意外。

食堂裡。

“我真搞不懂,食堂這麼大,何必這樣瘋狂?"白俞吐出疑惑。

“可能是考試留下了非遺傳後遺症,乾啥都要爭個第一,其實都一樣。”夏芋與白俞,班長三人同坐一桌。

“紀委員不用考試?”這問題困撓了他很長時間。

“想得著美,這麼容易,人人不都能當上紀委員了,是通過層層篩選,並且成績過於優異,他們擁有自己的辦公室,考試教室,權力很大,他們考試題目也非常難,簡直不是人做的。”夏芋擺了擺頭。

“那班長,你為什麼這麼久回來?”夏芋反問道。

“我早就回來了,在學校內辦公室考試的,那件事我也有過耳聞,但始終不敢相信。”

“這下總算肯信了吧。”

“你怎麼吃這麼點?”夏芋望了望白俞餐盤,全是素食混搭。

“沒胃口。”白俞回答道。

……

學校今天善良了一回,提前放假,沒有上晚自習。

四周黑壓壓一片,隻有路燈照亮一小塊,白俞獨自一人走在路上。他家離學校並不遠,隻是在刻意的放慢腳步,拖拖拉拉拖到很晚。

他喜歡黑暗,想做一個夜行人,永遠跌入深淵,被黑暗包圍的感覺,那種絕望的墮落感讓他整個人有些麻木。

半晌,他走到了家門前,熟悉的房子,他卻不敢進去,徘徊許久,推門而入,滑動摩擦的響聲也隨之而來。

“你……你,怎麼這麼……這麼晚才回家?”一個男人拿著酒瓶,臉上泛起紅暈,膀大腰粗,走路有些輕浮感,搖搖晃晃。

白俞沒理他,而是想走進去。

“膽,肥了?回答我!”男人卻不依不饒,硬是抓住他衣服,死不肯放手。

“爸,我學校上晚自習拖堂,晚了點。”

“拖堂?你當我瞎啊!彆人怎麼回來這麼早,還是你騙我。”

“放開,我都給你解釋過了,你還想怎麼樣?”白俞麵對這個酒鬼繼父,實在無言以對。

“嘿?你這小子,還敢發脾氣,我讓你說!”掄起手中瓶子就要朝白俞砸去,幸好眼疾手快,才揮手打掉瓶子。

可男人更加憤怒,用手抓住他的頭發,向牆上撞去,男人力氣很大,白俞根本無法躲避。

砰的一聲,他腦袋一震,意識模糊倒地,隻覺得頭上劇痛無比,紅色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緩緩閉上了雙眼。

“難道真的要結果了嗎?這雖不體麵但也死有餘辜。”

他有錯,犯下的大罪便是來到這個世上,他的父母離異,從小失去了父愛,跟隨母親有了一個繼父,這才是噩夢真正的開始,繼父經常針對他,隻要不順眼,總有一萬個理由家暴他和母親。

“媽,離開他媽嗎?求你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受傷。”弱小稚嫩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答複,但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了,母親竟懷上了那人的孩子,這是他有始以來聽說過最不可能的事,上天是在對他開玩笑吧!

幾月後,弟弟哇哇落地,他就這樣無緣無故多了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因此,他很討厭這個弟弟,可他的父母處處庇護他,那人也有良知,知道自己親生的要疼愛有加。

可對自己的暴虐行為仍未改變,對繼父恨之入骨。

他是想過逃,逃到天涯海角,第一次離家出走成功了,意外被警察叔叔領回家,第二次失敗了,又是一頓暴打,第三次失敗,白俞最嚴重就是那次,他住院了。而他母親卻又出車禍走了。

經過幾次失敗,他也不敢逃了。

昨日明明還好,他並沒有這心思,直接安心入眠,但今日卻不知怎的,觸動了他,白俞一直在試著遠離繼父,該不招理就遠離。

想了這麼久,他這麼沒用,又何什麼辜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