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六的早晨,溫鬆弦側躺在床上由於天氣較冷,昨天晚睡到一半被凍醒的她直起身。
脫去外套縮進被子裡,溫鬆弦忘記把時間調回來,才會讓床頭櫃上的手機鈴不停響起。
想試著忽略掉可惜聲音太大,不管她怎麼捂住耳朵,最後還是伸出一隻手去試試著關閉鈴聲。
“啊!”溫鬆弦從床上跌落在地上,疼痛般叫喚。
抬手摸向自己的腰拿起手機界麵,兩邊是關閉與稍後再響,她看都沒看就劃到關閉鍵。
重新爬向自己的床,坐在邊上輕揉著眼睛,視線也漸漸清楚起來。
她掀開窗簾,拿起陽台上的棉襖套在身上又走向書桌,開啟空調。
溫鬆弦打開房門去往洗手間洗漱起來,她剛準備擠牙膏,腦海中突然湧出昨天晚上,倒在江白澤懷裡和自稱是男朋友的尷尬場景。
“嘖,那樣子是不是有點羞恥?。”溫鬆弦自言自語道,盯向鏡子裡的自己。
抬手輕拍著臉,害羞般在原地轉圈。
隨後便低下頭來頂著住子,愣是傻笑了整整半分鐘,等她回過神後才開始洗漱。
溫鬆弦走到房間的書桌前準備辦公,這時手機突然亮起,她下意識以為是江白澤找自己有事,便興致勃勃地打開。
“怎麼是她?”發信息那人不是他,而是申請加友的宋冬安。
溫鬆弦舉著手機的手懸在空中,靜止不動,她以為沒睡醒或者是眼花了,便連忙退出微信關上手機。
又重新進入,她手抖般點開跳動小紅點的微信:“……”沒錯,能確定是宋冬安那家夥。
她和溫鬆弦的許多事情有人會第一想到,學霸是長得好看但命不好。
有時走在路上撞到校霸與她的同夥們,被要求道歉,那時候的溫鬆弦還不愛講話。
人雖老實憨厚,但說起話來卻不一樣所以在;對不起。
說出口時被宋冬安認為不夠真誠,便把她賭在牆角進行辱罵,什麼樣的詞都冒了出來。
再她玩夠後還禁告溫鬆弦不許外傳,不然會為對自己行時長達二年的暴力,也告他離江白澤遠點。
他隻能配得上自己,宋冬安邪惡笑著遠離溫鬆弦。
她硬著頭皮點擊申請的同時,也在想這宋冬安一大早的不睡覺來找自己,是知道她也醒著。
專門給個驚喜嗎?隻見溫鬆弦同意她好後界麵自跳出‘我是你高中同學,宋冬安。’
她皺起眉開口罵道‘誰是你同學?’
溫鬆弦抬手按著手機上的鍵盤,打出“你好。”兩字發過去。
對方回信息速度也很快,像是蓄謀已久。
宋冬安回道:“你好,鬆弦同事。”隨後她便給溫鬆弦發了張照片過去,是江白澤給自己擋住車邊的照片。
她不理解般發出問號,隨後溫鬆弦覺得此事蹊蹺就抬手把照片發到江白澤那。
途中發現,這宋冬安拍照技術怎麼這麼好?
把自己和江白澤拍得很好看,溫鬆弦原本想刪了這照片的心思變成留著。
隨後宋冬安發來幾十條信息,一共十條。
她看了眼,從頭到尾基本上都是在問她怎麼和江白澤在同輛車上,她們之間看起來還熟的樣子。
不是說過離他遠點嗎?宋冬安毫不遮掩的發給她,溫鬆弦也很禮貌。
“冬安同誌,我們今天剛認識吧?你什麼時候和我說要離他遠點?”
她冷漠打著這五個字,發給另外一頭坐在咖啡廳的宋冬安:“噗——!”她看那到幾字,嘴裡的咖啡水差點噴出來。
懷疑人生似的問著溫鬆弦,她還是自己嗎:“今天剛認識?你確定?”
“嗯。”
溫鬆弦懶得跟她多說話,隨後點擊消息免打擾模式。
這樣溫鬆弦就不用聽,不停叭叭叭的鳥設置完,她就跳轉到江白澤聊天界麵。
見沒回信息盲猜他在忙,溫鬆弦劃動著尋找聊天對話人,在快速跳轉的界麵上沈玉索的聊天框緩緩閃過。
“等等,玉索是不是叫我去看博物館來著?”溫鬆弦自言自語,想起沈玉索前天就說要帶她一起看。
但這已經過去很久,而且人家也沒喊她,便關上手機,打開用了很久的電腦開始備教案。
江白澤是中醫生所以之前群裡喊的開會,是指針灸課新來的一位實習生。
他要演講試針這回事,那位學生走到演講台上深深鞠著躬。
隨後直起身抬頭,就見一群老中醫們坐在第一排盯著他,也有看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