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草,是一種植物(1 / 2)

“其實我不太確定,可是小魚兒和我說的,她隻有這一個姐妹?”

“你怎麼就認定那人是魚兒姐妹?”

“她和魚兒有些相似!而且很漂亮。”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笑得有些羞澀,像個情竇初開的傻子。

楚臨淵眉心跳了跳,“你何時遇見她的?”

“就前幾日,婉情叫我幫她摘花,我無意間迷失了,聽見有人奏琴,便順著琴音尋了過去。”

楚臨淵一時沉默不語,他打量了他許久,那眼神複雜得讓魏荀心底發虛。

“二哥,我不是有意唐突的,我隻是一時聽琴入了神,你看能不能幫我解釋解釋。”

他有些羞恥,一回想自己當日的舉止,他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他偷看人家彈琴也就罷了,當麵大方稱讚便罷了,還能稱一句坦蕩,可被人發現後狼狽逃竄,簡直……

也不知人家姑娘要怎麼想他。

不會把他當成有偷窺癖好的鄙瑣小人吧!

他臉色十分精彩,一會懊惱,一會傻笑,一會又懊惱。

楚臨淵:……

我拿你當兄弟,你想當我爹是吧!

“雲梨年前就離穀了。”他打破了他的幻想。

“啊?”魏荀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我見到的那位姑娘是誰?”

楚臨淵欲言又止,“那是我娘收的弟子,並非雲梨,不過她已成親,所以你還是及早斷了這份念頭。”

“成親了?”魏荀張了張嘴,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那我怎麼辦?”

涼拌!

見他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楚臨淵歎了口氣,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這件事莫要讓其他人知道,她夫君嫉妒心尤其重,若是傳到他耳裡,怕是要跟你不死不休,你是決計打不過他的。再說被彆人知道你惦記他人娘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有損你劍客聲譽。你就當那是自己做的一場夢,夢醒就忘了,明白嗎?”

“嗯!”他渾渾噩噩地走人,也不知聽入耳了沒有。

楚臨淵撫額,這糟心玩意兒,還不如喜歡江婉情呢!至少隻是感情受挫,不會有生命危險。

……

“這麼晚找我乾什麼呀!我要睡了。”女孩探出半個頭在外麵。

“當我不知道你躲著看話本。”他食指抵在她額頭,把她往屋裡推,“不是和你說了晚上看話本對眼睛不好。”

“才沒看。”她眼睛滴溜溜地轉,一看就是做虧心事的模樣。

楚臨淵直接從她枕頭底下抽出一本書來,每次都藏一處地方,半點記性也不長。

“娘讓我幫她藏著的。”她就要上去搶,被楚臨淵輕鬆躲過,還拿書重重敲了下她腦門。

“娘讓你藏這種小黃書,我待會去問問她,看是不是她叫你藏的。”

她捂著發紅的腦門,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臉氣鼓鼓的。

楚臨淵坐在桌旁,提溜了空空如也的茶壺,又放下了,“你跟魏荀說的雲梨。”

她呆了下,顯然沒反應過來他說什麼事,不過小姑娘雖然腦子不太靈光,卻一身反骨,“就不告訴你。”

“那我要去問問娘了,看是不是她叫你藏小黃書的。”他似笑非笑。

她立馬跑過去關了門,身體還抵在門口,手裡掏出一塊金磚,像是炮彈一樣像他衝了過去,想搶他手裡的話本,“還給我。”

最後東西沒搶回來,反倒把自己氣哭了,在桌子上撒潑打滾。

楚臨淵不緊不慢地道,“魏荀應該之前見過娘,因為你的誤導,他把娘當成雲梨了,還生出了些不該有的心思,你知道嗎?”

哭聲戛然而止,她從桌子上利索起身,一雙烏溜溜,紅彤彤的眼睛盯著他,露出一雙殺氣騰騰的虎牙,“他要跟我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