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我可以不把書給娘,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呀?”她又躺下了。
“這件事你誰都不能說,尤其是師伯。”
“娘也不能說嗎?”
“可以說,但不能當師伯麵說。”
楚臨淵是清楚她那媽寶屬性的,你要是說不讓她跟娘說,她保證不答應。
“好吧!”她砸吧下嘴,眼睛的餘光瞄得是他手裡。
“話本我沒收了。”
小姑娘晃了晃腦袋,趁他不注意,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臂,“不行。”
“還敢咬人,牙給你拔了信不信。”楚臨淵把她腦袋按進被子裡。
“你屋裡的話本我都沒收了。”
……
花園裡的花早晨算是遭罪,花瓣落了一地,像是在暗示著少男碎了一地的心臟。
“魏大哥,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江婉情見魏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詢問道。
魏荀眼神微微閃爍,他有些不安地起身,“沒事。”
“魏大哥,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惹你不喜了?你在躲我是嗎?”江婉情叫住了他,眼底哀怨分明。
“沒有的事,你彆多想。”
“那你怎麼和我生疏了這麼多?”她雙盈盈水眸,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魏荀打著哈哈,“哈哈,有嗎,你肯定誤會了?”
“是不是有了那位叫雲梨的姑娘,魏大哥有了心上人,怕人家吃醋,就不與我們好了。”她嗔怪道。
魏荀臉色一變,原本被壓下去的苦澀又泛上心頭,又覺得羞於啟齒。
“你想太多了,我去看看大哥怎麼樣了。”他狼狽逃竄。
江婉情不由銀牙暗咬,這雲梨又是何方神聖。
他躲了一會,見江婉情不在了,這才悄悄鬆了口氣,又覺對不住她,一時心情更為低落。
隻是沒等他想太多,忽覺後腦勺一陣吃痛,他捂著腦袋轉身,便看到小魚兒拿著一塊金磚,金磚上似乎還殘留一絲血跡。
她輕咦了一聲,小小臉上寫滿了疑惑,仿佛是在問你怎麼不暈倒。
魏荀則是一臉懵逼,看看她,又看看她手裡的金磚。
“你打我做甚?”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假裝無事發生般的把金磚藏到身後,“我沒有打你哦!”
他一臉無語,但又實在不好跟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尤其這小姑娘還有些心智不全。
他歎了口氣,算了,就當他倒黴。
他換個地方繼續自自怨自艾,隻是這回小魚兒又悄悄溜到他身後,正當她高高舉起金磚的時候,魏荀驟然回頭。
他一臉菜色,“我是哪裡得罪你了?你和我說,我改行不行?”
她又把金磚收了回來,抱在自己懷裡,一溜煙跑沒了影。
獨留魏荀原地一臉懵逼。
草,是一種植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