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下的男人指骨已經纂得嘎吱作響。
那,就殺了他。
南笙笑了起來,直笑得前合後仰,樹上桃花紛紛而落,他心神卻繃到了緊點。
她腳尖一踮,從樹上跳了下來,從他手中拿過酒壇。
她從他手裡拿過酒壇,揭開封口,一股濃鬱桃花酒的酒香飄蕩。
酒香醉人。
她嘗了一口酒,而後將酒瓶遞到他唇邊,“嘗一口。”
他渾渾噩噩地灌了一口酒。
“我是不是很貪心啊!”她含笑道。
他下意識回頭,轉瞬便被吻住了唇,一口醇香的酒渡入口。
酒香四溢,一瓶桃花釀很快見底。
他還在瘋狂攫取她口中殘留的酒香。
醉欲,亂作一池春水。
她手指在他背上劃出一道深刻的血痕。
他身體一顫,理智之弦徹底崩壞,拋去了那層人皮,隻餘□□。
殺馬特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畢竟它是個和諧係統,要不該看的堅決不看,但是看這一室狼藉,她更是披頭散發,衣著更是遮掩不住春色,露在外麵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好的。
‘嘖嘖嘖,一把年紀了,還是要節製點,也不怕腎虛。’
不過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的越狼狽,越美麗。
它明明記得它家係統是沒有美貌加成的,雖然它曾經為了忽悠南笙做任務,說是能幫她變美,其實純純畫大餅。
後來也被南笙察覺出端倪了,時不時就被彆嘲諷它是三無係統,一點用處都沒有。
它都以為南笙會撂挑子不乾,畢竟它的任務獎勵確實也少得可憐,誰知道她竟然一件件都完美完成。
它真是遇見了個神仙宿主,隻要宿主平時能少懟他幾句就更完美了。
‘他像是要腎虛的樣子嗎?’南笙輕嗤了一聲。
‘那還不是你不行,你瞧瞧人家女主,夜禦七男,第二天還生龍活虎的。’
‘……’
‘對了笙笙,你拿那女人吊墜做什麼?’
殺馬特不提,南笙倒將這事忘了,她雙腿交疊,換了個姿勢,‘那書裡不是說這吊墜裡藏了一篇雙修武功,我拿過來瞧瞧。’
‘你也想練。’殺馬特眼睛圓瞪,‘你是嫌姓楚的狗東西腰子太好了,想把他榨乾。’
畢竟這雙修武功有點邪性,是通過做那事吸收對方功力,所以小江才能夜禦七男,第二天還能生龍活虎。
所以書中前期,江婉情武功平平,後期卻功力渾厚,無人能擋。
若不是因為她吸收他人功力,導致內力駁雜,差點走火入魔,也不至於被發瘋的楚衍重傷。
‘倒也不是不行。’她咯咯笑了起來。
對,榨乾他。
殺馬特在一邊看熱鬨不嫌事大。
‘光他一個老臘肉肯定不夠,我還可以給你物色腰子好的小鮮肉,咱們一天換一個,一年不帶重樣。’
……
那日死裡逃生後,江婉情便老實了不少,她並未將此事聲張,隻是隔一天,她才發現自己吊墜不見了,那吊墜是她最重要的東西,裡麵甚至還放了這幾日她畫的蝶穀的地形圖。
除了湖心島外,其餘地方都找遍了,她臉色不由差了許多,若是被發現的話……
隻是如今她卻不敢輕易踏足湖心島,她深呼吸一口氣,去尋了魏荀。
她泫然欲泣,“魏大哥,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見她要哭,魏荀也有些慌亂,“怎麼了,有事你和我說,我一定儘力幫你。”
“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不見了,可能是我不小心丟在湖心島了,我有些不太敢去,上次就……”她咬了一下,欲言又止,“算了,不說了,魏大哥,你能不能替我去湖心島找一找。拜托了!”
“好,交給我了,我這就替你去尋。”他當即應道。
“那你要小心些,莫要惹了那位前輩,否則……”她又不敢說了。
魏荀見她神情隱忍,不由攥了下手,“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她眸子閃了閃,“沒有,你彆多想,更何況如今儘早替燕大哥解讀才是最重要的。”
魏荀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婉情,你就是太善良了,這般太容易受人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