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止的幻影移形 不能逃離隻能拚命惹……(1 / 2)

當西格納斯•布萊克帶著自己要求的麥克法斯蒂家主進來的時候,饒是在貴族圈裡看了這麼多年美人,尤其是每天對著自己那張臉的伏地魔,也為之感到眼前一亮。修剪得層次感十足的黑發,柔順而聽話的停留在肩頭,屬於少年的纖細的輪廓已經開始透露出青年的堅毅,特彆是那雙清澈的紫眸,透露出一種看透世間的犀利,使人不留意就遺忘了他那明顯遺傳自母親的,能用“美麗”來形容的容顏,更忘記這隻是個還沒成年的孩子。

不愧是霸占著整個赫希底裡群島,僅憑一個家族的力量就能克製住所有黑龍的麥克法斯蒂家的家主。

越來越想得到他了。

於是,起身,歡迎。

但伏地魔難得的好心情在安塔利斯剛開口就被打碎了。

湯姆•馬沃羅•裡德爾。充滿了詛咒感的名字從這個令他讚賞的男孩口中吐出。來不及再讚歎麥克法斯蒂家的情報網了,已經被封印的可以用汙點來形容的過去就那麼活生生的閃過腦海。伏地魔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從魔杖上甩了出去一個“鑽心剜骨”。

無法形容的疼痛刹那間遍布全身所有位置,連骨頭與內臟都沒有放過。如果是麻瓜說不定會說全身每個細胞都在發出痛覺吧?疼的意識都幾乎喪失的安塔利斯自嘲的想道,沒想到自己這種情況還能胡思亂想。在無助的掙紮中,安塔利斯依稀感覺到自己似乎已經倒在地上,同時自己的魔杖似乎感應到主人的痛苦,模糊的發出一種信號指明自己的方位。感覺到它的存在,安塔利斯硬是擠出一絲神智,收起手中的備用魔杖,衝那邊撞過去。

看到那孩子疼的失去理智,一頭撞翻了旁邊的台幾,伏地魔心中的鬱悶終於稍稍紓解。欣賞了一下那張精致的小臉痛得扭曲了的美麗,伏地魔愉悅的舒了口氣,收回魔杖:“永遠不要試圖激怒黑魔王,這是你首先要學會的事情。隻需要服從,黑魔王便永遠是仁慈的。”

深入骨髓的疼痛終於結束了。安塔利斯趴在原地大口的喘著氣,看似軟弱地站不起來,暗地裡卻已經將接骨木魔杖握在手中了。但這不夠。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人物,單憑魔杖是不會有用處的。喘了一會氣,安塔利斯掙紮的爬起身,左手看似無心劃過耳邊。在他的右耳上,釘著一枚煉金耳釘,是父親交給自己保命的護身符。隻要有足夠的魔力,就可以發動幻影移形的魔法。但由於這裡麵不是用巫師的魔法,而是類似家養小精靈的法術,所以可以在禁止幻影移形的地方使用,隻是那需要更多的魔力;也是因為要求如此之高,導致這件物品是一次性物品,隻有一次使用機會,用完就永久性損壞了。

逃生的機會隻有一次……

“黑魔王,斯萊特林的後裔……”安塔利斯軟弱的撐著翻到的台幾站起來,語氣中似乎露出恐懼與屈服:“你到底想怎麼樣?”

享受著男孩的軟弱,伏地魔愉悅的坐回沙發,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心愛的紫杉木魔杖:“我已經說了,服從,麥克法斯蒂的家主。現在的巫師界你也看到了,汙穢的麻瓜血統像垃圾一樣充斥著每一個角落,純粹不再受到重視,高貴被汙濁玷汙,連曾經備受崇敬的你們,麥克法斯蒂家族也隻能躲在赫希底裡群島苟延殘喘……純血的光輝急需要重新奪取。而我,Lord Voldemort就是那個起點。純血貴族都應該集合在我身邊,由伏地魔帶領,奪回屬於我們的榮譽!”

“非常有吸引力的說服,伏地魔。”似乎已經緩過氣了,安塔利斯直起身子目光褪去掩飾的軟弱,貼著牆的右手一揮魔杖,無聲的打開了耳釘上的限製:“但你確定演講中那個Lord Voldemort真的是你嗎?一個混血?”隻是憑安塔利斯的魔力,並不能保證在這個鐵定施了反幻影移形咒的斯萊特林莊園逃離,耳釘需要更多的魔力,而來源就隻有麵前這個擁有強大力量,卻沒有相應的強大靈魂的黑魔王了。

是的,沒有與力量匹配的強大靈魂。在安塔利斯眼中,伏地魔雖然充滿王者之氣,但靈魂卻脆弱的可悲。連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敢承認,真的自我都不敢正視,這樣的巫師是可悲的,脆弱的。雖然由於伏地魔銷毀了與自己有關的大部分的過去的資訊,使得就算憑麥克法斯蒂的情報網也隻能查到他是個混血,出自一所麻瓜孤兒院這樣模糊的情況。但與他麵對麵的這幾分鐘,安塔利斯足以感覺到他內在真正的心——極其不自信,不自愛,沒安全感,可憐的沒有愛的可恨之人。

連自己都不愛的人,又怎麼能學會愛其他人?

可憐的人,但他的所作所為隻能讓安塔利斯用可恨來形容,值得同情但不值得原諒。

憑這樣的靈魂,安塔利斯以繼承自母親的中間名“拉克西斯”預言,他的統治絕對不會成功的。伏地魔,這個有著王者所需的一切外在的lord,根本沒有衝破命運的強大靈魂,是不會得到命運之神的眷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