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奉上的忠誠 金發的女巫此時站在一間……(2 / 2)

神秘事務司……

“我能進去嗎?”他輕輕問道。而他姐姐報以自信的笑容:“隻要你想。”麥克法斯蒂無法給我們的,黑魔王都能給予——凱斯琳堅定的對自己這麼說,而接下來她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本事來換取黑魔王的支持了。

危機正在朝年輕的家主逼近,但他並沒有察覺到這點。他最近本就心煩意亂——從見過阿爾法德•布萊克之後,或許還要再靠前些,在某個晚上的莫名感應之後,來自萊拉的血液就頻頻發出警告,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簡直像打開閘門的水庫般鋪天蓋地。還有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的,關於那個雙黑男孩的擔憂,雖然他更寧願理解成愧疚。

不……他並沒有拖欠他什麼,如果不是那混小子不知感恩的突然離開,那幾本書根本不會產生什麼問題。

很想這樣說服自己,無奈情感上並不接受這種狡辯。在又劃錯了計劃書上的修改後,群島的主人煩悶的推桌起身,如此的突然連他身邊的卡培拉都感到驚愕:“安塔利斯少爺?”

“我出去一下,晚餐不用準備我的份了。”群島主人說完,便匆匆離開辦公室,他急促的朝貓頭鷹屋的方向走了兩步,想起那男孩不屑的黑眸又停住腳步;想偷偷潛入霍格沃茨解決這件事,剛轉了半個圈又記起那個地方並不是可以隨便進入的。

最後男巫衝回房間,抓起飛天掃帚從陽台飛出去。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年輕的家主警告自己,同時失神的想到,從與他訣彆,已經一年多了,沒想過就算了這麼長時間,他對自己的影響力還是沒太大改觀……

在飛天掃帚上發泄了一輪,最後安靜的躺在契約夥伴的背上,望著漫天繁星,安塔利斯隱約有些察覺,這可能……並不正常。

或者,自己竟比想象中還要寂寞的多?

“想去就走咯,有什麼好猶豫的。”再次被人吵醒的普路托有些焦躁的刨動爪子:“真不明白人類乾嘛會那麼多東西想。”

“因為我們的大腦是不同結構的,”安塔利斯輕笑:“你當然想不明白。”知道又被調笑的黑龍不服氣的噴了噴鼻子,一道火焰的不遠的一棵早就燒焦的樹燒的更黑了。接著,它張開雙翼,安塔利斯眼疾手快的翻身抓緊身下強韌的龍鱗,身後的鬥篷因為這突然的動作向空氣伸展。“普路托?”有些狼狽的將差點將自己反罩的鬥篷扶正,男巫哭笑不得的看著不過幾秒就在來身邊的雲霧,開始嘗試往黑龍頭頂爬去:“你知道霍格沃茨在哪嗎?”

有那麼一瞬間,男巫似乎看到扇動的肉翼頓住了。

這令安塔利斯產生扶額的衝動。憑著敏捷與對黑龍的熟悉,他很快回到他平常的座位。“普路托,帶我回去吧。”

“……明明就很想去……”黑龍不甘心的降低了高度,尾巴一甩掉頭朝黑暗中的島嶼滑去。

“或許吧……”仰頭看著今晚亮的出奇的星空,安塔利斯突然歎了口氣:“或許我還需要時間,嗯,也許隻是時間還沒夠。”不明所以的黑龍俯衝入城堡的圍牆,最後穩穩地停在草地上。

而最後,安塔利斯也沒做出什麼補救。隻是在某個早晨,斯萊特林的長桌上,一個一直沒收到任何貓頭鷹帶來的哪怕是一小片紙屑的男巫,突然收到一張便條。這張字條沒有稱呼,也沒有署名,甚至連送信來的貓頭鷹也是灰撲撲的沒有一點特色——便條上更是簡單到隻有幾個單詞,但小斯內普硬是在那優雅的連體字中看到某個熟悉的身影。

“收好你的書。”

在便條旁邊,攤開著一份預言家日報,頭版那裡一個俊美的男巫沉靜的朝他微笑,透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眸中,時間仿佛回到那個炎熱的夏日,那個突然出現打破了他所有軌跡的傍晚。

“難得的貓頭鷹。”坐在他身旁的威爾克斯嘴裡咬著麵包,用還算有空的眼角瞄了一眼這個衣袍越來越破的混血。他昨天又與波特一行乾了一架,鑒於對方越發囂張的氣焰,斯萊特林的混血終於忍不住施了一個威力強大的攻擊咒,在打斷為了掩護布萊克而擋在魔杖前的波特幾根肋骨之後,小男巫獲得了老舍監阿波裡昂•普林格的“熱情招待”還有斯萊特林無言的認同——對他沉默了整一年的同學終於對他說話了,雖然,這已經是離校前的最後一頓早餐。

“隻是一句遲了很久的廢話。”男孩這麼說,但卻仔細的把字條折疊起來,小心地收入懷中,然後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南瓜汁。

那個人,居然還會想著自己?一想到這點懷中的字條神奇的散發著一股熱量,連就要被迫回家的冷水也潑不滅這股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