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談論的教授 相比起列車上學生們不知……(1 / 2)

相比起列車上學生們不知疲倦的鬨事頻率,晚宴上的景象稱得上是一片祥和。坐在台子上的末尾,安塔利斯看著霍克斯家的小女兒很快被分到了赫奇帕奇,蒙普斯的兒子也以差不多的速度,進了……格蘭芬多?好吧,想想他的父親這也不算奇怪。

“奧斯亭麥克法斯蒂。”對著名單念名字的麥格教授喊出這名字的瞬間,餐桌的說話聲突然低了好幾分貝。然後下一秒,轟的一聲炸開了。不明所以的學生詢問一臉激動的同學,在車上見識過新任教授的學生比手畫腳的講訴火車上另一個麥克法斯蒂怎麼1對10,怎麼在一瞬間擋住好十幾根魔杖,怎麼將一個斯萊特林變成馬桶圈……

“馬桶圈?”鄧不利多越過三個教授去看新任教授的眼睛,對方悠閒地品嘗著他的開胃氣泡酒:“我不覺得他們說的是我。”青年教授並沒有多加解釋,但他的同事們都相信他至少也是做了類似水準的事,才導致了現在瘋傳的狀況。

“或許我沒說過我們並不用變形咒懲罰學生。”校長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提醒道,青年點了下頭表示聽到了:“我會記得的。”

“咳咳,安靜。”麥格教授示意學生們安靜,然後重新念了一次:“奧斯亭麥克法斯蒂。”

“這兒。”麥格教授這才發現一個小男巫不知何時已經現在她麵前,看到她目光的一瞬間金發男孩展露了一個大大的微笑:“晚上好,教授。”男孩表現的很自然,而且大方又乖巧,就像身後的喧鬨不是因為他的名字似的。就連麥格教授也因此而表情鬆弛了,她幾乎難以看清的回了一個笑容:“晚上好,麥克法斯蒂先生,請在凳子上做好。”

金發少年很快就就位了,然後他的視線被那頂破舊的帽子遮蓋了。

“麥克法斯蒂教授,這難道是你的……兒子?”妖精教授瞪大了雙眼,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青年。

安塔利斯微微一笑:“如果是呢?”

弗立維教授一臉震驚。安塔利斯卻轉到前方,那破帽子還在嘰咕著什麼。

還沒做決定?就在安塔利斯皺起眉頭的時候,分院帽終於大吼了一聲:“好吧好吧,拉文克勞!”

好吧,這個結果還不錯。而金發男孩也很滿意這個結果,他得意的對著長桌行了個脫帽禮,又用力拍了拍分院帽(然而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飛出灰塵)才遞還給麥格教授:“原來真的不是灰塵。”(分院帽大吼:“禮貌點小子!”)

“很有趣的孩子。”弗立維教授降落回他的椅子上,剛才為了看清楚發生什麼他浮上了半空:“你有一個好兒子,麥克法斯蒂教授。”

安塔利斯跟校長對視了一眼,都笑了。任憑拉文克勞院長一臉不明所以卻沒一個想解釋。

在後麵,麥克尼爾分給了斯萊特林,皮希爾斯……當安塔利斯聽到那頂戴在小皮希爾斯頭上的破帽子喊出斯萊特林時,若有所思的轉動手中的探測盤,裡麵的霧氣旋轉著,漸漸凝結成一張……麵具?青年教授皺眉眉頭,疑惑的看了好一會兒,但他的預感直到霧氣完全消散也沒有告訴他什麼。當最後一個羅肯·德·厄斯被分給了拉文克勞之後,校長歡快的告知了新教授的存在——事實上沒有幾個學生感覺意外。一大半的學生起身鼓掌,可能都為了列車上那幾個魔法吧。安塔利斯起身回禮的時候這麼想著,順便看了一眼四張長桌——斯內普獨自一個坐著,左右兩邊都隔了一個座位,他自己倒是表情愜意;皮希爾斯正緊張的跟周圍的同學解釋著什麼;旁邊,格蘭芬多的長桌亂糟糟的,梅林才知道弄亂新生的頭發是什麼歡迎儀式;他的被監護者……很好,金發男孩已經在各個年級的同學包圍下開始演講了……

安塔利斯拿起刀叉,覺得自己可以開始享受一下霍格沃茨的手藝了。

新學期剛開始的生活還是相對輕鬆的。起碼對西弗勒斯·斯內普來說是這樣。五年級的課程對他來說是兩三就已經掌握的水平,第一周斯萊特林的口令恒定不變是純血的榮譽,周五才有黑魔法防禦術……除了上下課他永遠孤獨一個之外,新學期的開頭基本上是完美的。

他已經花了大半年的時間適應了這種孤獨,這對他已經沒多少的阻礙。起碼在這天他踩著門禁的點從地窖的洞裡鑽出來,他依舊是這麼想的。

然後,斯內普就看到了交際廳的壁爐前,兩個熟悉的身影靠在一起坐著。

“羅齊爾。威爾克斯。”斯內普抱著手臂站在那,臉上帶著冷笑:“屈尊紆貴的待在這,嗯?”

“彆用這種口氣對我們說話,這是你自找的。”羅齊爾冷哼了一聲:“我提醒過你,我給了你機會,我對你仁至義儘,但看看你,給我的家族帶來什麼好處?黑魔王的怪罪?”

“說的是我求你帶我去似的。”斯內普繼續冷笑著,但心裡的確有些不安,這不是我的錯。他對自己強調了一次,好維持住自己的表情:“你問過我是否願意加入了嗎?你什麼都沒說,直接把我帶入了那個人麵前!”

靠在羅齊爾肩上的威爾克斯歎了口氣:“你知道事實是怎樣的,斯內普。你臨陣脫逃了,同時害慘了埃文。同時我們還發現,你也沒參加開學那晚的決鬥儀式。”

斯內普沉默了。他可以梗著脖子對羅齊爾說些言不由衷的話,但卻很難這樣對著這個總是一臉睡意的威爾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