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變坐牢 ……(1 / 2)

“爸媽!我上學去了。”林年年背著個書包,拖著個行李箱走了。

今天是她在學校做生意的第一天!

林年年在路上優哉遊哉的走著,左手一瓶娃哈哈,右手拿著行李箱遙控,心裡想著自己馬上就要發家致富,美滋滋。

突然腳下一滑,是誰扔的香蕉皮啊!

林年年昏死了過去,手裡還拖著自己的那個行李箱。

當林年年再次醒來,隻覺得天旋地轉,一看地點,我不會被拐賣到了影視城吧?

林年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拉著自己的行李箱繼續走,左看看右望望,會飛的人,會狗叫的雞,這裡有點神奇哦,我難道是穿越啦!

林年年有些激動,四處張望,活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直到撞見了個身著捕快行頭的黑衣人。

“來者何人?”黑衣人上下打量著她,讓林年年渾身不舒服。

“我……我是……林年年。”林年年不知道咋辦了,她才第一次來啊。

“身著奇裝異服,莫不是魔教之子?來人,速速捉拿。”黑衣人一聲令下,身後的黑衣人同伴就搶走了林年年的行李箱,雙手製服了林年年。

林年年心想:我沒反抗就是了。

在被送進牢裡的路上,林年年的腦子一直在胡思亂想。

魔教之子?那我這是穿越到了修仙界,可我怎麼一穿越就蹲牢裡啊,我不會被砍頭吧。還有我的寶貝行李箱,這裡麵可是我所有的積蓄啊。

“叔叔,我真的不是魔教之子,我是一個學生。”林年年試圖解釋。

捕快:“哪來的學生穿成你這樣?”

林年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她說自己是異世界來的,其實也會被抓吧。

捕快卻以為林年年是變相的承認了,對待林年年更是沒了好臉色。

進了牢,林年年發現自己的書包還沒被收走,可也沒用啊,書包裡的全是書和作業。

接下來的日子,林年年每天睡草席,吃餿飯,想自己的爸爸媽媽,可謂是傷心欲絕,實在無聊也能看點自己的課本,萬一穿回去了還不至於忘完。

“你說這魔尊到底有幾個孩子?”是抓她那個捕快的聲音。

“誰知道呢,你說這小子,可真是會跑,要不是有羽淩君出手,還真抓不上。”

“誰說不是,羽淩君也是厲害,才三百歲就有了元嬰期的修為。”語氣中不乏豔羨。

“身世好唄,彆說這個了,咋哥倆喝酒去。”說完就將那“魔教之子”忘林年年那個牢隨手一丟,跑去喝酒了。

本就重傷的“魔教之子”口吐一口鮮血,徹底睡了過去。

林年年把他扶到了草席上,用那每天限量的唯一一盆水給他擦傷口。

林年年生出了幾分和他惺惺相惜的同病相憐,你彆說,這小哥哥還挺好看,林年年心想這下好了,她有伴了。

這官府也是奇怪,那魔尊是種馬嘛,哪那麼多孩子。

林年年擦擦他的臉蛋:“小哥哥呀,咱們咋那麼倒黴呀。”你還睡了我的草席,害得我得重新鋪了,所以還是我更倒黴。

不過林年年挺高興的,雖然這小哥哥很倒黴,但她實在是太孤單了,她每天都在胡思亂想,想爸爸媽媽,她感覺自己都要自閉了,現在好了,等這小哥哥醒了,就有人和她說話了。

林年年看著這被她擦乾淨的臉蛋,白白淨淨的,可俊了,她喜歡,看著就高興。

接下來的日子,林年年多了個事做,那就是給小哥哥喂水水擦身子,她覺得終於有了點盼頭,想著這小哥哥萬一也是穿來的,那他們就能結伴找辦法回家了。

“大哥,你能不能給點粥啊,這小哥哥暈著,飯也吃不進去,真的會死的。”林年年放下獄卒給的午飯,就雙手抓著木欄杆,帶點撒嬌的對那獄卒說。

“成,今天下午給點粥。”獄卒很好說話,主要是這些日子林年年一直給他洗腦,早就覺得他們隻是被抓錯的可憐人了。

林年年故作委屈的訴苦:“大哥,你說他們抓我乾什麼啊,也不審訊我,連個申訴的機會都不給我。”

獄卒感慨:“那我咋知道嘞,這上頭的意思就是把那些可能是魔教之子的都抓了,你們這些娃娃也是可憐,你倒好些,你說你哥多慘,直接被打了個半死不殘的,說來還是天道不公啊。”

這些天,新來了個獄卒,看起來也好說話(騙),林年年就每天聲情並茂,淚如雨下的跟獄卒訴苦,告訴他和小哥哥是兄妹,平時表演雜技為生,所以她才會穿奇裝異服,家裡欠了很多錢,這昏迷了的小哥哥以為官府的人是來討債的才會跑,結果這一跑就被打了個重傷。

獄卒聽了對他們很同情,也不給她吃餿飯了,吃的都不錯,隻是沒肉,水也沒再斷過。

林年年崔然淚下:“大哥,我們這些年為了還債,本就過得苦,父親欠了那麼多賭錢就撒手人寰,我們也從未想過不還,我也才十二歲,從五歲開始就替我父親還債,這一還就是七年,我從未吃過一口肉,就為了還完債堂堂正正做人,結果我哥哥現在還昏迷不醒,我的人生怎麼那麼苦啊,嗚嗚嗚。”爸爸,你是最好的爸爸,所以你一定要原諒我對你的誹謗。

獄卒歎了口氣,覺得這孩子實在可憐:“好了好了,你也彆哭了,今天也是過節,晚飯我給你帶碗肉,我知道你苦,可這人生就是無常,今天苦明天不準就甜了呢。”

林年年用手抹掉眼淚,這些天她的演技是越發爐火純青,眼淚說來就來,回家以後她考個表演大學?她這麼漂亮一個姑娘,不當大明星可惜了。

林年年摸摸自己白嫩的瓜子臉,一雙水靈靈的桃花眼,長長翹翹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整個人精致又明媚,不是她吹,等她上了初中,那妥妥的校花!

林年年抽泣幾聲,故作堅強的說:“大哥你是大好人,如果我和我哥真因為這無妄之災沒了,我們也會在天上保佑你和你的家人的。”

大概修仙界都信鬼神,這獄卒聽了以後眼神都柔和了:“妹子你是有福報,就算這輩子命不好,還有下輩子呢。”說完就走了。

林年年看著他的背影臉都僵了,在心中腹誹:“謝謝,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等他徹底走沒影了,林年年才開始用清水給她同病相憐的小哥哥點擦嘴唇,來補充水分。

可她的手剛碰到小哥哥的唇瓣,就被一雙纖長素白的手抓住手腕。

林年年還沒來得及驚慌失措,就被另外一隻手抓住脖頸,一下子抵到牆壁上。

真疼。林年年來得及驚慌失措了,立馬開始手舞足蹈,動靜不小,可這牢房裡就他們二人,其他牢房空空蕩蕩,三月十五,這裡皇帝的生日,除了罪犯有編製的都放假了,也就那獄卒叔叔來給他們送個飯,但也早就走了,林年年現在真是叫破嗓子也沒人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