鷸蚌相爭,看誰一點就著 她軟著腰向後……(1 / 2)

秦七襄有些心煩地將脖子上的包扯過頭頂:“我今天要搬家。”

“哦,我剛搬過來就要走?”

“又不是我讓你搬過來的,我去整理東西了。”

孫漢邈拉住她:“等會兒,我幫你吧。”說著眉眼彎彎,將她拉近一些,“你能搞清楚?平時連襪子都是我疊的。”

她揮拳揍他:“你在說什麼屁話。”

孫漢邈握緊她揮來的拳往身後拉:“事實也不讓說,要搬去哪兒?”

“乾嘛告訴你?你要跟著我再搬一次?”她向後抽手,卻被他抓緊,隻能傾身保持著一種虛空環抱他的姿勢。

“有什麼不能?說不定我願意。”

麵前遞來兩杯水,周倬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

孫漢邈鬆開手,接過水杯。

秦七襄趁機甩了甩被拉扯泛紅的手腕,捧著水杯挪到一邊。

周倬微微躬身,友好伸手,目光漆黑冰冷,聲線淡無情緒:“你好,周倬。”

孫漢邈倚著沙發,揮手打上周倬掌心,握緊:“她男友,孫漢邈。”頭高揚著,視線從上往下落,態度絕算不上禮貌。

周倬緊捏了下他的手,捏得他手骨作痛,孫漢邈勾起唇角,想著這人勁不小,氣挺大,也順勢回敬。

秦七襄踹了一腳孫漢邈的小腿,斥道:“什麼態度?”

他才握著周倬的手慢慢站起,姿態仍舊高,挺直脊背:“不好意思,我年紀輕,很多事不懂,不要介意。”

“沒關係,經驗的吸收總是有快有慢,不必自慚形穢。”

孫漢邈用力攥了下,青筋浮起,直到指尖泛紅才鬆手撤下,微笑道:“這成語用法不合適吧,襄襄,你不進行教師的職業性糾正嗎?”

她傾身拿起茶幾上的的團扇,飛過去一記眼刀:“沒興趣,你不好好說話搞什麼?”

孫漢邈敞坐進沙發,奪過她手裡的團扇,給她扇了兩下,又用扇麵挑了下她的下巴:“平時隻針對我糾正成語,有點過分了。”

她劈頭搶過他手中的團扇,扇麵拍上他的臉,罵了兩句。

他臉上比起疼更像撓癢,孫漢邈抓緊她的手按進沙發,彈了下她額角,又抽走團扇替她扇了扇風:“你看你,鬨了一頭的汗。”

“那就彆靠太近。”周倬冷冷的腔調落下,孫漢邈挑眉去看她身後麵沉似水的周倬,對方死死盯著他們交握的手。

孫漢邈不免笑了下,繼續用力扇風,扇底風將她發絲揚起來:“沒關係,扇扇風就涼快了。”

秦七襄抽回手,理順額角揚起的發絲。

孫漢邈屈臂搭著沙發靠背,伏在她身旁扇風:“怎麼突然要搬家?”

她倚進沙發,視線下意識飄向行李箱,觸及橫躺著的箱身時渾身打了個哆嗦。腰部似乎硌上了什麼,正低頭間,那東西展開,溫度透過衣服彈性的布料傳來,是一隻手掌。

她動作一僵,視線飄往周倬的臉,對方麵色平靜地看著她。太平靜了,像是靜夜裡無風的深海,直盯得她心裡發毛。

腰後的手掌前移,布料隨著動作堆積,呈現出起伏粗糲的質感,她心口跳得飛快,視線黏在周倬的眼睛裡,不敢擅動半分,聽不清孫漢邈在耳邊說的話。

手掌停在腰側,有些癢,額頭敲來一麵團扇,孫漢邈語氣飄忽,帶著隱晦的酸:“看什麼呢,不至於躲我躲到搬家吧。”

她視線轉回,孫漢邈烏黑滾圓的眼睛在眼前放大,像是一塊上好的黑曜石,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感受到腰側五指收緊,皮膚被壓緊,她蜷起手,按住腰側的手掌,對孫漢邈說:“不是,我家裡進賊了,先搬走一段時間。”

孫漢邈急叫道:“進賊了?!人沒事吧?”

周倬翻手擠進她手指間,十指相扣成拳。

“丟了兩套衣服和香水之類的,不是特彆貴重。”她試圖抽出手,卻又被攥緊,周倬將她往自己身邊壓了壓。

“隻丟了衣服?對方不求錢財的嗎?”孫漢邈揉了揉她的頭,奇怪地問道。

她掌心被周倬蹭得很癢,脖頸繃得又緊又直,隻能微笑望著孫漢邈,故作平靜,心緒卻在亂卷,暗自掐了掐周倬的手背。

孫漢邈有些奇怪,往常揉她頭時,她都會直接躲開,絨絨得像一團棉花似的,激起他某種潛在的想要欺負的欲望,現在倒有些僵直。

他手指滑下,按摩放鬆她後頸:“怎麼了?被嚇到了嗎?”視線隨之向下,她立刻靠緊沙發,掩住腰側的手。

周倬的手背被擠入柔軟的沙發,布料的粗糙顆粒硌上皮膚,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來回摩擦得有些灼痛。

掌心也燙,她短款上衣上滑,露出腰部一點細膩皮膚,掌心完全貼緊了她的曲線,她的體溫在翻滾。

她趁機抽出了手:“是變態,真惡心,他在我家打飛機。”

“報警了嗎?”孫漢邈有些著急,視線也轉回到她臉上。

“嗯,警察已經來過了,她暫時會先搬去我那兒住。”周倬端起茶幾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滿臉擔憂的孫漢邈。

對方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死盯住水杯。

茶幾上隻有兩杯水,周倬喝的那杯是她的。

孫漢邈語氣冷澀:“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和襄襄是什麼關係。”

目光不可及處,有人掌心向上撫,激起她一陣戰栗。那人的溫涼如玉的手指按上她的腰陽關,她繃直的身體一鬆,被疲倦堵塞的經脈通暢起來。

周倬見她軟著腰向後仰,表情舒適享受,不免輕笑:“難說,但比前男友一類的要重要得多。”

孫漢邈眼中冒火,又咬牙吸了口氣,壓下心中不滿,冷笑著:“前男友確實算不上什麼。”搭在沙發上的手臂屈起,撚起她一縷發尾撓了撓她臉頰,“還是男友比較重要,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