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靜悄悄的,水龍頭還在嘩嘩地流水,但是方其然在他懷裡卻是不敢再亂動,他的耳朵紅的煞是好看,仿佛在誘惑著人去摸一摸碰一碰,具載荷心想著,忍不住低頭舔了一口。
舌頭濕滑黏膩的觸感從耳尖上麵傳來,身體被牢牢鎖住,雙手也在具載荷的手心裡包裹著,他整個人都被包圍住了,困在具載荷懷裡和洗手池之間這一方小小的地方。
“具載荷……”方其然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他的耳朵紅透了,蔓延到了臉頰,從具載荷的角度能看到他白裡透紅的纖細脖頸,紅暈一直暈染到領口下麵,具載荷看不見的地方。
“再動我就忍不住了,方其然。”具載荷聲音沙啞的厲害,帶著一絲風雨欲來的危險。
方其然立馬不敢動了,縮在具載荷懷裡,一臉的不知所措。
“要不……你放開我?”他嘗試和身後的人商量著。
具載荷沒有說話,隻是手臂抱得更緊了,腦袋埋在方其然脖頸間,他的動作代替了他的回答。
方其然看著鏡子,察覺到了身後危險的情況,他身體僵住,話在口中被堵住。
“你冷靜一點啊!”方其然深吸一口氣,開始苦口婆心的勸他。
具載荷表麵上像是在聽著他的話,眼睛卻是黏在了懷裡人的身上,還有那雙漂亮的仿佛會發光的手。
具載荷的雙手幾乎是捧著方其然漂亮的手來到自己麵前,那雙白皙的手上還沾著透明的水珠,從指間緩緩滑落,具載荷感覺自己口渴的厲害。
他捧著方其然的手,低頭含住了一根白嫩的指尖。
方其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鏡子裡的這一幕。
“你……瘋了吧。”他羞恥地想要縮回手指。
卻被含的更緊了,怎麼也掙脫不開。
具載荷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鏡子裡的他看,像鎖定了獵物一般,眼底的熾熱快要溢出來。
酥麻感從指尖襲來,逐漸蔓延到身體,方其然紅著臉輕咬下唇,眼睛都羞恥地不敢再看鏡子,睫毛顫抖,垂眸忍耐著。
具載荷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方其然差點軟倒在他懷中。
“不要了……具載荷,放開我。”方其然忍不住再次開口。
沒想到具載荷裝作沒有聽到一樣,眼看著他的動作愈發放肆,方其然抬腳,狠狠踩在具載荷的腳上。
具載荷頓住,放開了方其然的手指。
手指頭濕漉漉的,都是口水,粘膩的難受,方其然差點氣哭了。
“臟死了……”
他剛才認真洗了半天的手,一朝回到了解放前,甚至還更臟了。
這對於一個潔癖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方其然手指都氣得在空中顫抖,他眼眶都紅了。
“都怪你,我剛洗好的手,你怎麼能這樣。”方其然強烈譴責道。
“抱歉,我幫你重新洗吧。”具載荷看著鏡子裡眼眶紅紅的人,沒忍住再次激動了一下,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按耐住衝動。
那根手指也是通紅的,比其他泛著粉意的手指紅了好幾個度,被具載荷握在水龍頭下麵衝洗,還擠了洗手液認真搓洗。
具載荷甚至還掏出紙巾給方其然擦乾淨水珠。
方其然沉默地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了半天,盯著鏡子裡的人笑了笑,道,“載荷,你離我近一點。”
他伸出手指,對著身後的人勾了勾。
具載荷連忙激動的湊上去,把臉湊到方其然的手指旁邊。
然後,方其然一巴掌打在具載荷的臉上。
啪地一聲,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
具載荷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反手握住方其然的手指,沉聲道,“怎麼用這麼大的力氣,手心都紅了吧,疼不疼?”
“好臟,你洗的方式不對。”方其然隻是蹙了蹙眉,淡淡的開口道。
他的臉頰和耳朵還帶著紅暈,眼神和聲音卻是冷淡的,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具載荷迷戀地望著鏡子裡的人。
更愛了,他被方其然吃得死死的。
“那我重新幫你洗。”具載荷提議道。
“不要,我自己來,你會不會洗手啊。”方其然皺著眉把手重新放回水龍頭下麵,“你看好了,首先要這樣……”
方其然自認作為一個愛崗敬業的社畜,一定要把自己的工作做的完美,任何的小事也力求像工作一樣完美。
具載荷腦子裡麵隻有那幾根白的發光的手指頭,方其然在說什麼,他完全聽不進去,漂亮的手指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得他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