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 宿公子?(2 / 2)

白遲遲牽強的笑了笑,要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自己差點就信了!

白匠反倒非常高興,“宿公子說得那裡話,什麼投靠不投靠的,隻望你不嫌我們這地方小就好。”

“爹····我們這小作坊可能沒地方給宿公子住····”白遲遲小聲提醒。

“誒,我們不還有間柴房嘛,收拾收拾,我和小白住進去。將我們的房間讓給宿公子。”白匠樂嗬嗬的笑道。

“這怎麼能行!柴房潮濕,你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白遲遲激烈反駁。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藺宿,如果他還有點良心就主動說不住,或者自己去柴房住!

“白師傅費心了,我睡柴房便好。”藺宿無視掉白遲遲的注視,笑道對白匠說道。

事已至此,白匠也不再推托,轉身對白遲遲說:“女兒,你昨個不是說,今天再去那片樹林看看?正好宿公子在這,我們便一起去,如果能再遇到幾棵鬆柏樹就好了。”

白匠的話讓白遲遲身子一僵,本想帶單獨帶父親去看,誰知半路殺出來個藺宿。但這種時刻,她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們去看看罷,當碰碰運氣。”

“附近的樹林,我倒是也去過幾次,但裡麵無非是一些楊樹,榆樹。從沒見過什麼鬆柏。”離藺宿不禁發問。

“這我也感到奇怪,但前兩天我女兒便找到了五棵鬆柏樹,並且長得極為茂盛。我們再去看看,說不定運氣使然。”白匠接著說道。

他們來到那片樹林,白天的林子耀眼茂盛,陽光穿過樹葉透在地麵上,照出點點光輝。

林子很大,他們分頭去找,白遲遲走在裡麵,身後跟著藺宿。

“你到底想乾什麼?”白遲遲問道,沒給一點好臉色。

“嫂嫂身上有很多秘密,而我最喜歡秘密。”藺宿玩味一笑。

“你有沒有聽說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白遲遲淡淡望著她。

藺宿聳聳肩,看起來無所謂,“那是對於弱者說的,而我恰恰相反。”

白遲遲望著他,不得不承認以藺宿的身份地位,確實有資本。

“你們快來!我找到了!”白匠在一邊大聲呼喊道。

白遲遲連忙趕過去,看到了昨天晚上她種植的樹一棵挨著一棵,樹乾粗壯,高大筆直。

“你們看,不僅有鬆柏樹,還有杉木,這都是做棺材極佳的木材!”白匠看起來很激動。

藺宿上前摸著離他最近的一棵樹說道:“這樹外強中乾,下麵的土壤還處於潮濕狀態,看樣子像是昨晚剛長出來的,隻是僅靠一晚上便長出一棵高大的樹木顯然有些匪夷所思。”

他雖說在說樹,但目光卻看向白遲遲。白匠聽藺宿這麼一說,心下也有些疑惑。

“爹,有木材就好,咱管那麼多乾什麼?”白遲遲說道。

“女兒說的也是,我這就去拿工具。”白匠心下一想,轉身向家的方向跑去。

留下白遲遲和藺宿站在原地,氣氛一時間充滿了尷尬。

“小侯爺,我們隻是一家普通的老百姓,還請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白遲遲率先打破沉默。

“嫂嫂這是那裡的話?白師傅人這麼好,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藺宿說道,眼中帶著笑意,卻不達眼底。

白遲遲深深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白匠將工具拿來,此時他已累的滿頭大汗。

“宿公子,你躲開些,我怕砍樹時傷到你們。”白匠對著他們說。

這時候藺宿卻拿過其中的一件斧頭,按白匠的樣子擺好姿勢,“白師傅,我幫你一起,是砍這裡?”

白匠愣了愣,隨後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那裡,宿公子麻煩你了。”

白遲遲站的遠些,望著父親和藺宿一下沒一下的砍伐,在陽光下他們的身姿顯得格外耀眼。藺宿穿著一身玄色的長袍,他將袖口挽起,拿著與他身份極不相符的斧頭。

俊俏的麵孔深深吸引白遲遲的視線,在陽光的照耀下極顯張揚。

經過一上午的努力,一棵棵樹終於倒下。此時白匠正常思考如何將這些樹木搬回小作坊中。上次是因為趙家的仆人多,才能輕鬆搬運,而這次隻有他和宿公子兩個人。

“我倒是有個辦法,隻是白師傅不要推辭。”藺宿雙眸微眯,麵上含笑道。

白匠看著奇怪的看著他,隻見藺宿大手一揮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白燦燦的銀子,“花錢雇人來搬運。”

還沒等白匠拒絕,白遲遲眼疾手快,接過那塊白銀,笑臉盈盈的說道:“多謝宿公子,這些錢就當是你在我們家的住宿費了。”

“女兒,這些錢·····”還未等白匠說完,白遲遲便一溜煙跑了,走之前還將藺宿拽走,丟下一句話,“爹,我們去找雇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