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這邊努力吐槽著,可是架不住其他人配合台上的鶴丸國永在那裡起哄著。
“下麵請欣賞粟田口短刀群舞。”
與台下的人互動過後,鶴丸國永就蹦蹦跳跳的下了舞台,而在他下舞台的時候一群穿著漂亮舞台服的粟田口短刀全體站到了台上。
看著舞台上一條條露在外麵的小白腿,唐悠腦子裡頭第一個反應就是還好這禮堂裡頭的空調暖氣開的足,第二個反應就是“粟田口啊全是腿”的梗。
“咦!你們乾嘛用那種眼神看我。”
唐悠從發散思維之中反應過來,卻沒有想到要會看到自己這一桌的人都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就在她一臉懵的時候鬼燈忽然點了點頭,用著十分認可的語氣說道:“你說的沒有錯,粟田口短刀的舞台服全部露腿是有一點多,讓人看起來有一點千篇一律。”
麵對著鬼燈一本正經表述著自己對於台上粟田口短刀們舞台服的看法,唐悠神情恍惚。
我是誰?我在哪?我剛剛才說什麼來著?
哦,她想起來了,她剛才隻是稍微在感歎一下粟田口短刀的腿……
不是,明明,她核心想要指的是“粟田口短刀全體短褲露腿出陣服”這個梗而已啊!!!
感受著那一道道依舊沒有從自己身上轉移視線,知道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的唐悠乾脆心一狠,順著鬼燈的話,一路說到底了。
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您說的沒錯,本身他們的出陣服都設計成了小短褲的樣式了,基本每次出陣都能看到已經沒有什麼好稀奇了,現在舞台表演又再是差不多的樣式,這樣一來到是沒有了什麼令人眼前一亮的閃光點了呢。”
鬼燈眼中露出讚同神色。“上舞台的話,尤其還是這種跳舞一類的,果然還是需要點反差萌。”
唐悠順著他的話,順口問了一句:“如果是鬼燈大人的話,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鬼燈低眉思考了一下,他道:“在外麵穿上金魚草的玩偶道具服你覺得怎麼樣?”
唐悠看著此刻在舞台上整齊劃一跳著集體舞,臉上帶著快樂笑容的短刀們,她當即在心中回道:我覺得不怎麼樣。
眾所周知,一個舞蹈參與的人數越多,那麼這個時候突出的不在是個人,而是一個整體的和諧度。
試想一下舞台上現在正在跳舞的短刀們穿的不是他們現在身上這一套舞台服而是一群從模子裡頭刻出來的金魚草玩偶服……長著手和腳的金魚草,動做整齊地跳著舞,要是嘴巴裡頭再發出“哦嘎,哦嘎”的聲音……這是什麼鬼畜的畫麵?
如果是真.金魚草(重音)也就算了,可是換成是人裝扮的,拜托,還是不要了吧,她怕晚上會做惡夢。
唐悠在心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最後才委婉的開口,“如果地獄那邊舉行什麼萬聖節的話,我覺得整一個暗黑風的金魚草集到是非常的合適。”
就日本地獄那個畫風,場地費都能省下來了。
為了將金魚草推廣到地獄每個角落都是的鬼燈在心中盤算著唐悠這個提議的可能性。
發現這其中大有作為之後,他道:“如果下次這個活動舉辦起來的話,我會邀請你一起過來參加。”
心中祈禱這樣的活動永遠都不要辦起來的唐悠微笑道:“謝謝,我很期待。”
粟田口短刀組的舞蹈並沒有什麼加時,又或者來一個舞蹈串燒,所以在歌曲五分多鐘的時候不到時結束,看著舞台上認真表演,並且笑容滿麵,一副玩的很開心的一張張小臉,唐悠覺得再和鬼燈聊他們的演出服有一點像是要砸場子一樣,於是在話題結束的時候她果斷沒有再找一個話題與對方聊起來,而是認真看起了舞台上的節目。
然後看著看著她就發現幾個人扛著攝像機的滿舞台的跑。
由於他們穿的是新年她給社區裡的人發的新衣服,再加上整個禮堂下方穿那樣的衣服也不少,所以隻能看到一個背景的唐悠一時間也不能將他們四人認出來誰是誰。
直到他們終於分開,固定了拍攝的角度,她才費勁地看到他們的側臉。
十束多多良,陸奧守吉行,諸伏景光以及鬆田陣平。
唐悠:“……”哦豁。
不,不對。
才在心中感歎完,她就覺得自己關注的方向不對。
這個時候可不是什麼感歎的時候,而是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背著自己將禮堂裝備的那麼隆重的。
看看舞台上方的那一排排燈光,又看看他們四人手上拿著的看起來很專業的攝像機,甚至,直到活動開始,才在舞台隔壁的白牆上那與舞台上演員們同步的大屏幕……再次申明,他們這個真的就隻是自娛自樂的新年活動,他搞的那麼隆重是想要乾什麼?
想一想自己那張聯著某寶的銀行卡,唐悠忽的就覺得心頭一跳。
不好的感覺猛的拔高,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她忽略了。
然而,就在她即將想到是什麼事情時,台上短刀們的舞蹈結束,新的音樂響起,耳朵猛的拔高一個度的說話聲打斷了她的思路。
“哦哦,粟田口原來準備了兩個節目啊。”
“有這麼驚訝的嗎?論哪個刀派的數量最多,那就數他們粟田口了,準備兩個節目什麼的也不會讓人感到驚訝的吧。”
“之前是短刀組,現在這是成年組了。”
“那等這個節目過去之後,他們會不會還弄一個混合組出來?”
“也不是不可能啊。……就雙倍的快樂什麼的?”
“哈,你在說什麼啊,“雙倍快樂”是這麼使用的嗎?”
“哼哼,“雙倍快樂”的話,果然還是希望和唐悠大人一起吧。……想要被束縛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