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的那個前上司麒麟,他從來都不會對於他手底下的人說這些。
明明,這些道理他自己都懂,可是偏偏因為他的那種惡趣味,所以他最喜歡看底下的人為了這種事情而在那裡苦惱。
隻是啊,我現在的心態大概就是“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想要假裝不懂”這樣的……”
她想了想,最終還是將未說完的話說話,“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歡彆人那種有色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不管是好的壞的,羨慕的,嫉妒的,厭惡的,我都不喜歡。
因為,那樣的視線會讓我感覺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因為最外麵披上了一件嵌滿了寶石衣服的人型擺件。
往往當最外麵的那件華麗衣服消失不見之後,再也沒有了可以吸引人注意力的擺件就在外人一句句“啊,可惜了”,“好可憐”的話語之中被他們所忽略,而他們,就會在這個時候轉頭去看另外一件類似的擺件。”
鬼燈點頭,表示理解,隻是對於唐悠說的這種事情,他有他自己的做法。
比如,打一頓什麼的。
“彆人的看法那隻是彆人的,唐悠你不用太在意。”織田作之助出聲道。“而且,不管他們心中怎麼想你,也隻有你與地獄簽了合約,麒麟也隻選擇了你,花花社區的主人是你。”
“對對對。”次郎附和,“那麼多人選擇唐悠大人,那就證明唐悠大人你非常的好,哪怕沒有那個變身的能力,你也是最優秀的,其他人再怎麼想你,那也是酸的,因為他們沒有像您這樣的好品格。”
唐悠臉熱無比,她抬手捂臉,“這個……稍微誇一下差不多就得了……至於“變身”,大不了我以後不排斥它了。”
聊完這個話題,唐悠繼續看比賽,隻是沒一會兒又有事情鬨出來了。
聽著後麵圓桌隱隱傳來噴酒的聲音,唐悠好奇將頭轉過去,隻一眼,她就將視線又轉了回來。
此刻,她的內心想法是這樣的。
哦,原來是新選組啊,那就沒有問題了。
因為,誰讓此刻舞台上跳著時下她那裡最熱門舞蹈的人是新選組的刀,近藤勇,土方歲三他們會震驚也是情有可原的。
畢竟,自己的刀成為刀劍付喪神也就算了,結果他們此刻集體跳熱舞什麼的,還是有一點震驚到他們的三觀的。
但是……
帥氣小哥哥跳熱舞有什麼不對?
好看就行。
唐悠在心中默默地想。
.
另一邊,正如唐悠說的那樣被舞台上的人震驚到的兩桌新選組的人此刻每個人的心情特彆的微妙。
這其中尤其是近藤勇,土方歲三,衝田總司最甚。
確定下午唐悠和三日月宗近打的啞謎是一回事情,但是看著自己刀化為人形之後在舞台上跳那樣……那種舞,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按住額頭上麵冒出來的突突突的青筋,土方歲三拒絕承認在台上跳的快要飛起來的那些人裡頭有自己的刀……
和想要抬手捂臉的土方歲三比起來,同樣被同伴拿打趣目光看的衝田總司就顯得的適應良好。
他看的津津有味道:“哎呀,我都不知道我家的清光和安定化為人之後會那樣的活潑……近藤先生,土方先生,要不要來猜猜看,舞台上的哪振是自己的刀。”
土方歲三為自己倒了一口酒,一口悶下壓壓驚,他拒絕道:“你自己猜吧。”
近藤勇抬手摸著下巴,一雙眼睛盯著舞台看,“要說哪振刀是長曾彌的話……那個短發大漢就很像。”
“欸?近藤先生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衝田總司道。“我覺得他更像是土方先生的和泉守兼定呢。”
“感覺吧。”近藤勇想也不想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所以,他應該就是我的刀,長曾彌虎澈。”
“你呢,總司找到你的刀了嗎?”他問。
衝田總司抬手對著兩個將微長的頭發紮起來的長相清秀的少年指了指,“是那兩個哦。”
近藤勇眯眼看了看,“仔細看的話,他們兩個長的還有一點像……不過,聽你那語氣好像是已經確定了。”
“這個嘛——”衝田總司拉長了聲音。
一旁永倉新八直接點破,“因為,他剛剛問了隔壁桌的刀劍付喪神了啊。”
近藤勇一頭黑線,你都問過彆人了,竟然還好意思跑來找他們玩,有一點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