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才類似於種花的相聲,雖然對於源氏重寶的這兩個兄弟拋出來的有些梗因為不知道日本那邊的文化所以不太能像周圍的人一樣馬上懂並且哈哈大笑,不過隻要看到髭切和膝丸在一起,她就覺得挺樂嗬的。
沒辦法,誰讓膝丸鬥不過哥哥,明明都知道髭切是個白切黑,然而,每每對方在叫錯他的名字的時候就會好像成為本能的去糾正呢。
那麼好欺負的弟弟,換她她也想要玩啊。
十幾分鐘的漫才表演讓台下的人跟著笑了十幾分鐘,這裡就能說明髭切和膝丸真的非常的厲害。
揉了揉笑的有點發僵的臉頰,唐悠卻在這個時候人有一點緊張了起來。
原本因為隻是一個社區弄出來的不怎麼正規自娛自樂的新年晚會,如果表演節目的人如果有什麼失誤那也是很能理解的。
可是現在,因為連著前麵的四個節目都是那麼高水平,這樣一來,給予後麵即將上台表演的人的壓力就很大了。
沒有失誤到還好,可是若是有誰因為緊張而出現失誤的話,哪怕周圍的人安慰失誤的人有些人心中也是會感到自責與不安的。
而不巧,她的節目由第一個被人挪到了最後。
最後=壓軸=不能有失誤=她的壓力好大啊。
甚至,她現在滿腦子的再想一個問題——自己和鶴丸的那個也就隻臨時練習了五天的節目它真的能壓的住場子嗎?
果然,還是不可能的吧。
她現在偷偷去找鶴丸國永調換登場節目順序還來的急嗎?
不,她現在最應該要去做的事情應該是去套鶴丸國永的麻袋。
雖然她還是沒有找到是誰將自己的節目順序給換了,但是不管是誰換了,最後確定下來的節目單都會到達鶴丸國永的手上,然而,那隻搞事鶴明明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卻沒有來通知自己,所以,揍他一頓也是沒有錯的。
“你在緊張什麼?”唐悠的緊張一目了然,織田作之助問道。
這個時候唐悠也沒有死要麵子起來,她點點頭乾脆道:“是的,我非常的緊張。”
“為什麼?”舉著手中的酒杯,太郎太刀停下喝酒的動作問道。
唐悠抬起拿著筷子的右手準備夾點什麼菜先來壓一壓驚,可馬上,她又把手放下了。
因為,她的右手因為緊張抖成了篩子,那個樣子又怎麼可能還夾的住菜。
而她這個情況,同桌人也看到了。
唐悠心塞歎氣,她道:“因為,台上人的表演都太好了啊……我和鶴丸的那個又被放到了壓軸……我感覺會翻車,所以整個人都變的緊張起來了。”
“如果是唐悠大人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次郎太刀忽然出聲道。未了他用空出來的手握成拳的左手在那裡揮了揮,“我會唐悠大人打氣加油的。”
“你還是不要給我打氣加油了。”唐悠不但沒有被激勵到,相反她整個人更緊張了。
她幽幽道:“我覺得我會因為被打氣太多,從而“砰”的一聲“炸”掉的。”
次郎太刀豆豆眼,女子的樣子太喪氣了,令他有片刻大腦卡頓,過了一會兒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道:“那我就不給唐悠大人打氣了,不過失誤也沒有什麼問題啦,大家不會怪唐悠大人你的啦,畢竟這隻是一場活動啦,活動的話,在活動的過程中如果誰都能順利通過的話那樂趣也就少了大半,有意外才有驚喜嘛。”
“可是,那不是驚喜,真的在最後要是搞砸的話,那就真的是意外了。”意外於這一次自己的心態稍微被次郎太刀的話稍稍安撫住的唐悠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
“儘力就好。”鬼燈道。“實再覺得自己不能救場的話,你用變身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就好了。”
唐悠目瞪口呆:“還,還能這樣嗎?”
鬼燈:“你的那個變身在這種時候使用的話應該也會讓人以為是表演節目的一環,你應該不會覺得有壓力吧。”
唐悠抬手搓了一把臉,苦笑道:“和壓軸出現失誤比起來我竟然覺得變身也不算什麼了。”
鬼燈點點頭,對於自己對對方的安慰可以起到做用很是滿意。
隨即他又道:“你其實可以不需要太在意你的那個“變身”,也不需要因為“年紀大”這種問題而覺得自己與“變身”匹配度不高而心升抗拒,在我看來,它隻是一種在你需要的時候的一種手段。
就比如打架,用拳頭打與拿著武器打,自然是後者對自己來說更加的有利。
“變身”的意義與它差不多。”
震驚過後的唐悠麵色鄭重地鬼燈道謝。
“謝謝鬼燈大人。”她道。
“這沒什麼。”
“可能這對於您來說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我來說卻很有意義。”唐悠道。“直白來說,您現在對我說的,我也是在讀大學之後才慢慢自我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