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嘩的高鐵站有兩個人捂的格外嚴實好似有人在追他們兩人中年長一些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後才拉上身後那位筆直的青年上了高鐵。
安靜的車廂中那年長的女人開口道:“到了老家之後你也不用聽他們的說去改姓你就繼續姓付,要不然……算了吧。”那人說話的聲音極低說話的過程中不斷的往周圍瞧動作幅度很小但很容易看出女人的緊張。
一旁的青年點了點頭有些煩躁的將墨鏡和圍在身上的衣服扯到說道:“媽你都和他離婚了我的撫養權也在你手上你乾嘛還是要這麼防著那個畜生。”那女人隻是苦苦的笑了笑說道:“小佪你真覺得他會放過咱們娘倆嗎?”付佪皺著眉頭說道:“是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的,但你離婚了法律可以幫助你了,你手裡那百分之5的股份也是他應該給你的。”女人依舊搖了搖頭揉了揉付佪的頭說道:“等你長得再大一點的時候,媽就不怕了。”付佪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切好像都賴自己如果自己脾氣不那麼倔,好好聽話,不出去鬼混或許母親在家中也不用那麼難。他看著母親嘴角上的淤青沒在說話。
窗外的景象變了又變,終於到了這個省的省市,省市距離付佪要到的地方還有兩個小時左右私家車路程。
私家車上付佪的母親終於將圍在身上的衣服脫下。在這一段的路程中有好多自己從未見過的景象,歡聲笑語的校門口營業的酒吧,還有自己已經三年沒見過的網吧。司機又說有笑的跟一旁的母親說話聊著家常話。
“到地方了一共89”司機拿出支付碼示意付佪母親付錢,母親付上了錢下了車到後背想拿了行李。
來到這裡樓下打牌的人中有人認出了付佪母親連忙上去招呼道:“哎吆,這不是老任家的女兒梡瑩嗎,還保養的那麼好嘞。”又看著她身邊的付佪說道,“這是你家裡那孩子吧,長滴都這麼大了,記得上次見麵還隻有那麼高。”說完之後還不忘比劃一下。付佪有些厭煩這過於熱情的話隻好努力的憋出一個還算可以的笑容應付了應付。任梡用著幾句已經生疏的語言回了回。
在聊天中得知原來小時候來過的村莊就是這,在三年前為了建設文明城市這裡早就拆遷蓋成樓房了。
任梡帶著付佪坐著電梯來到了付佪姥姥家門口付梡猶豫了一會還是敲了敲門。
“來了。”伴隨著一陣陣的走路聲。
隨著門的打開門內的老年人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五味雜陳……
到最後隻剩下母親的一句囑咐讓他先在外麵熟悉環境。
付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裡,隻好坐在樓底下,呆夠了時間就在小區裡轉了轉突然想到在路上看到的網吧——乾脆彌補一下自己這幾年的遺憾。
在地圖上搜了一個離著不算太遠的網吧掃了輛小黃車就嗖嗖的離開了。
來到網吧的樓梯口便能聽見三樓的鍵盤機械聲,走到二樓就有淡淡煙味襲來,付佪這些年也不是沒抽過煙就是沒抽過二手煙。
到了三樓推開門就是機械聲和濃濃的煙味,老板娘是一個染著紅色的卷發女人在那裡埋頭刷手機瞥見付佪隻是淡淡的吐出“未成年不讓進。”幾個字。說完就繼續埋頭刷手機。
這時從付佪身後來了兩個人。
典型的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狐朋狗友。
其中一人食指和中指之間加了顆煙,猛吸一口看到付佪故意似的往那吹,吹完還不忘挑釁的笑笑一笑。隨即吆喝道:“老板娘我和我兄弟兩個人多少?”說著猛的一撞撞到付佪的肩上。瀟灑離場。
狗逼!裝你媽!!
付佪剛來不想因為和這種社會敗類打架給他媽找事隻能不了而知。
順著風一粒伴著紅光的小小煙灰落到子付佪的指腹間還好有風落下來的時候以經不燙了。付佪看著手上的煙灰蹙了蹙眉用手指將它彈開。
“都說了,未成年不讓進。”老板娘煩躁的將手機放下皺緊眉頭怒斥,但看到那人手中拿的兩張紅鈔瞬間變了副嘴臉,連忙接應,“哎哎,裡麵隨便坐。”
川劇變臉???
付佪盯著那老板娘快要親上紅鈔的臉滿滿寫著隻要給的錢多都不成問題。
付佪胯著臉從口袋掏出150來放到收銀機旁,淡淡的說道:“這樣——可以進了嗎?”
見錢眼開的老板娘連忙手下滿眼寫著“賺大了,賺大了!”
“快進快進。”老板娘招呼道。
進去的付佪隨便挑了個位置做了下來,登上了自己的賬號。到了這一步付佪才緩過神他到底要乾什麼自己也不知道,這時賬號的微信來了消息。
付佪點了進去。嚴盼初中和小學時還在這個小縣城生活的付佪和嚴盼算的上是兩小無猜搬到那之後也一直聯係著付佪經常和他聊一些國外私立學校的狗逼事。
【真有你:哥你來我這了?!】
【FF×:?你怎麼知道的?】
【真有你:你還不知道咱們小區的大嘴巴已經傳的大半個小區都知道了。】
【真有你:說實話你媽能離婚也挺牛叉的了。】
付佪沒有再回什麼隻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們的聊天記錄。
這時付佪的桌子震了一下,付佪朝著震動的來源瞧去。離著他兩張桌子的人在鬥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