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說是在校園霸淩。付佪不想管畢竟不知緣由沒有理由。
一陣又一陣的說話聲襲來:“吆!自己還留著頭發呐?不怕遭報應啊!?”被摁在桌子上的男生帶著一副眼鏡臉上長著痘痘看起來有點呆呆的。
周圍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些人也在指責著那群人但都被罵了回。有些人想錄下視頻但有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那些人也就不在錄了臉上還寫滿了活該。
底下的人不敢吭聲了,最後唯唯諾諾的就吐出幾個字:“就好像你們是好人一樣。”雖然唯唯諾諾實則已經鼓足了勇氣。一旁的男生一隻手卡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將他的眼鏡狠狠地撤了下來摔倒了地上“你他媽在再說一遍啊!來有本事再說一遍!”眼鏡片摔碎了一地無數的玻璃片騰空而起。付佪胳膊上和臉上被玻璃片劃了兩三道,頓時便出了血。
付佪拿手指關節處將臉上的血漬擦了擦。麵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隻是到收銀台上借了了碘伏和創口貼。回來後付佪把東西一放說道:“要打出去打彆在著禍害彆人。”付佪坐在凳子上拿酒精擦了擦傷口將裡邊的玻璃渣弄了出來血液順著他的眼角流了下來。付佪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一絲絲的懦弱,隻要對他有害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會懟回去。
那幾人順著聲音撇著付佪,一個個的搞得好像□□團幫一樣。這時有人出了聲那人將放在脖子上的耳機扯了下來,扔到一邊看向付佪。
付佪看著他將手中的碘伏往前推了推表示你要不要用。
挺白。
那人對他笑了笑,走到他身邊將碘伏拿了過去,不忘把那幾個要挑事的人摁了下去,並示意他們放人。
好一個□□老……呸混子頭。
剛要趴在桌子上睡一會的付佪被旁邊的那人叫了起來。
“打場遊戲?”那人用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
付佪抬起頭滿臉寫著“你信不信我打你”的樣子:“不打。”
一旁的幾個腦子有坑的幾個男生說道:“是不敢吧!”說完還不忘附贈幾個哈哈哈哈。
付佪有些淡問道:“打什麼?”付佪擺動著手中的鼠標將指標移到遊戲旁邊。
混子頭將耳機重新帶回耳朵上說道:“你擅長打什麼遊戲你就挑什麼。”
付佪不知道是那根弦動了感覺他這話是挑釁,但放眼望去出了一個遊戲曾經玩過哪裡還有可挑的。
付佪硬生生把那句“為什麼”憋到了心裡。
“這個。”付佪將鼠標箭頭停在遊戲表麵。
那人往這撇了一眼看清後點了點頭便點了進去。
付佪點進後遊戲畫麵把他帶回了曾經混日子的時候。
付佪不經感慨這都過去這麼久了。
這個遊戲可以5v5、3v3也可以自己1v1。付佪點開主頁所有戰績都停留在三年前,三年前付佪還是挺牛叉的五連勝不在話下。
“你加我”混子頭往付佪這飄著明明看見名了就是不加。
“叫什麼?”付佪憑著僅存的記憶點開了加好友界麵。
“本名。”
“我哪知道你叫什麼?”付佪拉著臉看著對麵這個腦子有坑……好吧根本沒腦子全是坑的人。
“就兩個字‘本名’。”對麵的人笑著說道。
付佪頓時就不理解了誰取名這麼起。
付佪不情不願的輸入那兩個字。
還沒重名的。
付佪點擊添加好友屏幕上卻顯示“對方已是你的好友”他不理解什麼加過這個人。
付佪想了想,他和嚴盼在網吧混日子的時候有沒有認識過這個人腦子都快想的要裂開了也沒想到他加過這號人。
“咱倆加過。”付佪轉過頭看向那人說道。
“我知道。”那人欠欠的回道。
“那你讓我加什麼?”付佪本來搬過來就煩還被眼鏡碎片給劃了更是心裡端著一窩火,付佪勉強不讓自己打起來蹙著眉。
“讓你也知道,咱倆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