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文 是那個男人教的嗎?(2 / 2)

隻是在離開大殿之前,老方丈又麵色凝重地看了眼那擺在案上的經筒。

四十三簽可不是什麼好簽詞啊——“自觀相見好容儀,誰想中間一點非,不是婚姻休作對,不如撤手且由伊。”

宣王府同英國公府的親事,莫不是真的成不了?

老方丈這邊胡亂琢磨,謝嗣音同樣心思沉重。她是問了姻緣,問的卻是——同那夢中之人可還會有瓜葛?

卻不想,得出一個上上簽的天賜良緣。

這是什麼道理?!

謝嗣音立在竹林院窗邊,凝眉低索。青無安排人收拾房間,一應換上王府帶來的飾物。

等一切都收拾妥當後,謝嗣音揮退其餘人,隻留下青無在屋內守著。

窗外陰陰翠潤,竹曳生涼。桌子上一點爐香嫋嫋散開,靜謐安生得很。在這種環境下,謝嗣音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支開的後窗發生輕微的響動。

一條細小的紅尾蛇從窗戶外探出頭來,朝著床上的貴女蜿蜒爬去。

謝嗣音似乎陷入沉睡,毫無所感。

那紅蛇自薄衾底下進入,又從貴女的胸前冒出頭來,盤成一圈,仰頭吐信。

或許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威脅,謝嗣音的眉心漸漸皺了起來。

看到少女一動不動,紅蛇收起攻擊的姿態,順著女人白嫩的脖頸滑動,冰涼滑膩的觸感讓謝嗣音的身子下意識抖了一下,眼角跟著滲出淚水。

“哭什麼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多了一個人——黑色冪籬,靛青色窄袖袍衫,竟是之前禦街看到的那個少年。

青無目光呆滯的看著那個少年,毫無反應。

少年從摘下黑色冪籬放到一旁,目光從謝嗣音的臉上轉到紅蛇身上。小紅蛇身子一僵,從女人的脖頸滑下來重新回到少年腕上,裝作一件冰涼的瑪瑙裝飾。

少年伏下身子,拇指摩挲著女人的眼角,聲音似乎帶了些微的無奈:“還是這麼愛哭。”

謝嗣音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拚命掙紮,卻如同被施了夢魘一般無法動彈。

“為什麼要跑呢?”少年似乎彆有意趣地欣賞著謝嗣音梨花帶雨的模樣,手指漸漸下滑,憐惜地摸著女人臉頰。

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女人明顯消瘦了很多,就連兩頰上的嬰兒肥都不見了。

“聽說你要成親了?”少年手指如玉摩挲著她的紅唇,動作溫柔極了,眼底的沉色卻深不見底。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拇指猛然探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滑過她的牙齒,摸上她的舌尖,狠狠翻攪。

謝嗣音覺得難受極了,忍不住嚶嚀一聲,眼中的淚水流得更多了。

“哭得更加讓人想把你弄壞了。”少年語氣意味不明道,“是那個男人教的嗎?”

謝嗣音說不出話,也醒不過來,隻能對著身前遮雲蔽日的身影不住搖頭。

一聲歎息,少年終於將手指從她口中取出,絲絲縷縷的粘液附著在上麵,如同神壇上的白玉染了世間情穢。他輕笑著將其抹上女人紅唇,潤澤鮮豔,就像經過了春雨的桃花,等著人摘取憐愛。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少年俯下身子,細細地舔吻她的紅唇,就像遊刃有餘的君王,終於嘗到他等待已久的盛筵。不過這份從容也隻是暫時的,片刻功夫,他就以凶狠不容拒絕的姿勢抵開她的齒關,攪弄她的she jian,聽她發出嗚嗚咽咽喘不過氣的哭腔。

謝嗣音越是兵敗如山倒,少年就越是勢如破竹。

有一瞬間,謝嗣音覺得自己要徹底窒息過去了。

就在那個臨界的邊緣,空氣重新湧入身體,謝嗣音閉著眼大口呼吸。

“嗬,這麼沒出息了嗎?”少年低笑一聲,再次俯身吻住了她。

謝嗣音感覺自己又陷入一場大霧中,不見前路,不見歸途。

正慌不擇路的時候,一條巨大的黑色巨蟒突然從她身後躥了出來,冰冷的蛇尾緊緊纏住她的腰肢,緊跟著一點一點向上纏去。

胸腔被擠壓成一團,謝嗣音覺得自己連呼吸都不能了,隻能大張著嘴,引頸就戮。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巨蟒居然慢慢地垂下頭,在她麵前緩緩吐出紅信子,然後......

鑽進她的口中。

謝嗣音嚇得驚魂魄散,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