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目光冰冷道:“還沒找到那個人嗎?”
暗夜木著臉道:“沒有。”
宣王閉了閉眼,一字一頓咬牙道:“繼續找!找到之後,本王要親自殺了他。”
***
謝嗣音覺得自己落入一片火海之中,渾身滾燙得厲害。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被大火燃為灰燼的時候,一雙冰涼的大手捏著她的腰肢提到岸上。
涼絲絲的,剛好舒緩她渾身的熱意。
可人剛剛貼上去,她就意識到這樣似乎有些不對。她強撐著意識推開身前的人,可那人單手攥住她雙手就落到頭頂。另一個手捏著她的下巴就壓了下來,凶狠地破開齒關,勾著她的舌頭吮咬。
吮咂聲,帶著濡濕的喘息聲,讓謝嗣音剛剛涼下去的身子又熱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他重新拋入火海之中,四肢百骸都要化掉了。
直到大腦眩暈,眼前發黑,那人才鬆開她的桎梏。
“嗬!”
是那個人!
謝嗣音對那個少年的聲線已經完全不陌生了,不過一聲輕笑,就激起她渾身的雞皮疙瘩。
她心下一慌,翻身就要跑。
可少年一把扯住她腳腕,跟著往後一拉,直接握在手心。
謝嗣音用另一隻腳踝使勁踹他胸口,少年看起來身形清瘦,可力氣卻大得很,身體也硬得跟石頭一樣。
這一踹之下,沒起到半分作用,反而惹得男人一聲悶哼,又俘獲一隻腳踝。
謝嗣音覺得自己整個人如同案板上的鹹魚,牢牢被人抓住命脈,拚命掙紮卻於事無補。
“真美!”男人鬆開一隻手,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條銀鏈子,叮叮當當的脆響聲聽得她心驚肉跳。
謝嗣音直接用騰出來的那隻腳踹向少年麵門,少年微一偏頭就躲了過去,隨後從喉頭發出一聲輕笑:“嬌嬌的功夫見長啊!”
少年手下繼續慢條斯理地握著她的腳踝係鏈子,冰涼的銀鏈子落在她滾燙的皮膚上,幾乎觸發了每一根神經,她被激得一時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哼。
“喜歡嗎?”少年滿意地打量著他的傑作,女人肌膚如雪,素白的銀鏈子落在上麵仿佛星辰點綴、銀翼顫動。
說著,少年微微俯身,微涼的唇落在謝嗣音的腳背,就像春水覆上篝火,驚起一片顫栗的火星。
“你走開!”謝嗣音使勁掙紮踢動,卻隻帶來叮叮當當的響動。
好聽極了。
少年不受影響地一路向上,直到那一處——
謝嗣音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眶裡瞬間滾出淚水,幾近崩潰道:“滾開!滾開!滾開!”
少年就像在沙漠之中行走許久的旅人,早已乾渴不已,如今終於得見花叢雨露,哪裡還顧得上說話,自然是埋頭不語,輕吮慢飲。
春水越來越多,就像響過了驚蟄的春雷,將三月初春的桃花滋潤得豐腴美豔,帶著水淋淋的濕和嬌嫩嫩的俏,如同姑娘唇上的胭脂,讓人錯不開眼睛。
隻能一點一點兒的品嘗。
謝嗣音雙手死死抓著身下的青草,大腦一片空白,如墜雲間。
青草的氣息進入鼻腔,叢林裡的獵豹卻絲毫不受影響。
獵物沒有投降,他就不會鬆口。
他會將自己的犬齒刺入獵物的命脈,然後儘情傾聽獵物的哀鳴。
那是最好聽的聲音。
隻要聽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他會一直探下去,直到最深處。
“啊......”謝嗣音腰肢彈起,又重重摔下,如同被野狼咬中命脈的兔子,哀哀□□,慶賀死亡。
少年濕著一張嘴湊到謝嗣音麵前,俯身含住謝嗣音的唇瓣,又問了一遍:“喜歡嗎,嬌嬌?”
謝嗣音低低地喘息,嘴唇翕動,似乎在不停說著什麼。
少年微微偏過頭,將耳朵湊到她唇邊,隻聽到這個已然嬌弱無力的女人一直重複五個字:
“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