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將軍身邊有彆的蟲?(1 / 2)

洛克菲裡因為助興酒的關係呼吸有些急促。

白翰野則是忍不住屏住呼吸,感受著雌蟲炙熱的鼻息拍打在自己臉上。

白翰野輕輕地親了一下雌蟲。

一觸即離。

洛克菲裡舔了舔嘴。

就這樣,他們一下接一下的開始親對方,每親一下都會離開,卻又很快地再次貼回去。

洛克菲裡蠢蠢欲動,他把腿搭在白翰野腰側,發出略有一點明顯的邀請。

白翰野拉起雌蟲的腳踝。

輕輕咬了一口。

洛克菲裡捂住嘴。

眼睛濕漉漉地看他。

此時,窗外的科爾比顯然有些絞儘腦汁。

他的眼睛嘰裡咕嚕的轉著,破壞了臉上原有的文雅樣貌。

也不知是哪下子轉的不對勁,他突然嘶的一聲捂住了鼻子,心急如焚的科爾比一手捂鼻子一手捂嘴,心裡緊張的不得了!

這鼻子可是分期付!

每期都要額外付百分之五的利息!

但凡出點意外可就虧大了!

科爾比用五秒鐘穩住了自己精裝修的鼻子,然後思忖著繼續道:“……將軍,您誤會我了,不是我要害您的。他們都說您喜歡我這種溫文爾雅性格好的雄蟲,因此故意讓我去給您倒酒,我也不知道酒裡有……有那種東西啊。”

科爾比在此處斷了個句。

然後加入了一聲哽咽。

“將軍!我隻是一個因為帝國分裂而無家可歸的柔弱雄蟲,蟲在他鄉無依無靠,我也是受蟲指使不得已而為之。我是如此的仰慕您,怎麼可能會主動害您呢?”

科爾比聲情並茂地絮絮叨叨。

白翰野眯起眼睛。

不得已而為之?

能布下這樣一個局,後麵應當還有其他後手……哈代跟蟲帝,到底在籌謀什麼?

思及此處。

他看向洛克菲裡,希望對方能順著話茬繼續問問。沒想到雌蟲也正看著他,還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白翰野:?

看我做什麼?

他偏頭示意雌蟲繼續詢問。

洛克菲裡抿著嘴唇不說話。

白翰野無奈,湊過去親了一下。

沒想到雌蟲還是不說話,而且表情愈發嚴肅。

白翰野一臉疑惑。

洛克菲裡一本正經,他貼在白翰野耳畔輕聲說:“他……騙蟲。”

白翰野:?

他自然知道這隻雄寵謊話連篇。

隻不過謊話都是三分真七分假,隻要能順著對方的謊話往下問,不見得得不到線索。

洛克菲裡輕哼一聲,伸手抓住白翰野的毛耳朵,然後一字一句的認真道:“我根本,就不喜歡,他這個類型。”

“…………”

白翰野啞然失笑,他忍不住低聲問:“是麼?剛不是還說喜歡溫柔的?現在怎麼就變了?”

洛克菲裡眼尾上挑,濕漉漉的眼睛漂亮極了。

他把指尖伸進白翰野的頭發裡,然後按著白翰野的後腦靠近:“他演技做作、滿口胡話、蟲品堪憂,跟你相比,他還不如一坨泥……唔!”

雌蟲半眯著眼睛承受著白翰野的親吻,任憑對方從自己的舌尖舔到耳後,再從耳後舔到下巴。

窗外的科爾比心急如焚。

他心說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難道是藥效太足暈過去了?

哈代那個老家夥說過,這個藥是新玩意兒,會階段性發作。

每次發作解決後都會清醒一陣兒,這樣如此往複,藥力會越來越弱,發作的間隔也會越來越長,直到藥力完全消散。

科爾比啃著手指思索。

將軍現在沒說話……應當是又到發作期了吧?如果在發作期的話,應當是沒精力說話的。

他心說現在雖然天色漸暗,但至少還是白天。侍者和守衛們都沒休息,那些身份尊貴的雄蟲閣下們礙於麵子,還不會上門來勾勾搭搭。

但等晚飯過後可就不一定了!

晚飯過後、夜深蟲靜,將軍府的侍者們都睡了,誰知道那三位雄蟲閣下會用出什麼招數來勾引將軍!

科爾比愈加心急如焚。

等天黑之後,他就沒有優勢了!

他心急火燎地啃了啃指甲蓋。

富貴險中求!

賭了!

試圖兵行險著的雄寵湊近窗戶,一邊喊著“將軍?您怎麼了?”,一邊順著還算嚴密的窗縫釋放出自己彷如壁爐燃燒味兒的信息素。

木炭和火焰的味道從窗外飄了進來。

不是蟲族更不是雌蟲的白翰野一無所覺,反倒是正在閉眼享受的洛克菲裡當即瞪大眼睛乾嘔一聲。

劣質且毫無契合度的B級雄蟲信息素。

這對洛克菲裡而言,跟一隻想追著他舔的惡臭蒼蠅沒什麼區彆!

雌蟲被信息素激得渾身發顫。

此時的他既惡心又渴求,隻能緊緊地抱住白翰野。

“……你怎麼了?”

白翰野一愣。

洛克菲裡大腦混沌,連半點理智都沒有了,他攀在白翰野身上,用近乎祈求的語氣低聲說道:“你……你能像剛才那樣嗎?”

剛才那樣?

那種一下一下的親嗎?

白翰野低頭親了親洛克菲裡的下唇,一下一下的輕輕貼合。

雌蟲可憐兮兮地搖頭:“在這個之前……”

不是?

那是要親重一點?

白翰野順著洛克菲裡的唇縫舔了進去,親得既粗暴又綿密。

半晌過後。

洛克菲裡氣喘籲籲:“……你真笨。”

“…………”

親得相當賣力的白澤上神一臉無語:“我笨?那你教我?你這張嘴現在除了要親連句整話都說不清楚,誰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洛克菲裡聞言瞪了白翰野一眼。

白翰野笑著捏他下巴:“都這樣了還知道凶?力氣不大脾氣不小。”

洛克菲裡把他的手扒拉下來往參考答案上按:“剛不是大言不慚……唔……說要幫我絕處逢生來著?現在就全忘了?雄性的鬼話……果然不能——啊!”

雌蟲一隻手抓著床頭。

另一隻手抓在白翰野的頭發上。

彆說說話了,喘氣都費勁。

白澤上神此時也沒空講話,因此他隻是輕輕拍了拍洛克菲裡的手背,示意對方彆總抓他頭發。

他對自己的獸毛還是挺看重的。

肚子上的剃就剃了,要是腦袋再被薅禿了,那他可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此時窗外的雄寵正憋得滿臉通紅。

他覺得自己腺體都要空了!他已經用儘全身力氣了!他禁.欲三天積攢的信息素已經全都釋放出去了!

將軍!

你怎麼一點回應都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