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70年代炮灰小知青(11) ……(2 / 2)

秦向東簡直要被他折磨瘋了,低頭在青年的嘴巴上狠狠親了一下,喘著粗氣說,“知道我喜歡你。”

傅斯年舔了舔被親到的唇瓣,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那又怎麼樣。你喜歡我又不代表我喜歡你。”

“你怎麼會不喜歡我。”秦向東急了,濃眉緊緊皺起,“我親你,你一點也不排斥。”

“彆人親我我也不排斥。”傅斯年開玩笑的隨口一說。話音剛落便暗道一聲糟糕,他忘了自家愛人的占有欲有多強。果不其然,秦向東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我開玩笑的。”傅斯年趕緊安撫男人,摸了摸秦向東的頭,又親了下嘴巴,“我也喜歡你。”

秦向東的眸光越發幽暗。

“你說的。”他將傅斯年從浴桶中抱出來,快步走向床邊。

仲夏的夜晚,蛐蛐的叫聲和木板床咯吱咯吱的聲響混合在一起,譜出一首讓人臉紅心跳的樂曲。擔心聲音被李爺爺和李奶奶聽到,傅斯年咬住自己的手將令人迷醉的悶哼聲堵在喉嚨裡。

秦向東喘著粗氣,拿開他的手,將青年抱坐在懷裡,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彆咬自己。”說罷撬開傅斯年的唇瓣吮吸啃齧起來。青年抬眼望著他,臉頰酡紅,雙眼迷離,自製力再強悍的人麵對眼前的人都會變成瘋子。

秦向東如同一隻野狼,將青年整個人圈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舔舐啃咬。

狂風暴雨的吻讓人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所幸傅斯年有上一世的經驗,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立即反客為主,勾住秦向東的舌頭共舞,接著嘴巴移向男人的脖頸,一口咬住上麵的疤痕,而後又輕輕舔舐。

男人怔怔的看著他,聲音裡充滿瘋狂的愛意,“寶寶,我忍不住了。”

“唔!”青年麵容微微一擰,尖叫聲還未出來便被男人凶狠的堵住了嘴。

夜晚才剛開始。

……

翌日,秦向東手裡拿著兩把鐮刀,滿麵春風的出現在眾人麵前。看到錢為國後甚至喜笑顏開的打了一個招呼,把對方嚇得連連後退。

“強哥,秦向東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錢為國悄悄的在李強耳邊吐槽,“他哪次見了我都活像我欠了他錢一樣,今天竟然主動給我說早上好!走路還一跳一跳的,邪了門了。”

“滾滾滾。”李強懶得理他,眼睛在四周轉了一圈,沒看到傅斯年的身影,提高了聲音問,“你們誰看見樂安來了?”

“沒,今天好像還沒來。”

“我也沒看見。”

“樂安今天起晚了吧。”

“樂安請假。”秦向東看向眾人,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紅,“他身體不舒服。”早上起床的時候他的大寶貝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他又心疼又滿足。

“怎麼不舒服了,要不我們派個人去照顧他。”女知青們熱心腸的表示,輕笑著張姝妤推了出來,“我們姝妤學過護理,肯定能把樂安照顧的妥妥貼貼。”

秦向東臉上一黑,雙手緊緊攥起,目光陰鷙的瞪著張姝妤。

張姝妤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往旁邊女孩的身後躲了躲。她就說秦向東對她有敵意,紅紅她們還說不可能。

“不用了,我來了。”傅斯年輕咳一聲緩步走來。

當著眾人的麵秦向東不好把傅斯年拉到一邊,隻能湊到他的耳邊悄悄問道,“寶寶,身體好點了嗎?”

傅斯年瞪了他一眼,將男人的頭推開,“乾你的活去。”

“強哥,你身體還吃得消嗎?”

鎮上的收割機隻給用七天,蔣家村的地多,七天連軸轉才能把地收完。傅斯年有點擔心對方的身體。

李強笑著擺了擺手,“沒事,就這兩天了,我再辛苦辛苦。”

“我也辛苦辛苦。”秦向東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左右手各一把鐮刀在田間揮舞。不一會兒就割完了一大塊田,速度也就比收割機差了點。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咽了咽口水。太快了,人工也能這麼快的,收割機都用不著了。

【兩隻老虎跑得快,顯眼包在這裡把眼顯。我跟著小鴨子學走路,成功地逗笑我的宿主~】017發出興奮的叫聲,【宿主,我改編的顯眼包之歌怎麼樣?】

傅斯年閉上眼睛拒絕承認這兩個都是他家的。

此時的蔣家,蔣梅臉上帶著兩個巴掌印,蔣村長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她,“誰都行,就樂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