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誰跟你在偷情。
景言皺眉,他被提起來的雙手開始生疼,他隻得被迫將身體的重心放在宗和煦頂入□□的腿上。
身後的門還在被強烈拍打著,隨之還有係統的尖銳爆鳴:【宿主,你要小心,他現在情緒很不對勁!十分很危險!】
麵前的男人表情沒有變化,隻是將手順著景言的脖頸移動。最後,他摟住了景言微抬的腿,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下,兩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了。
“裡麵什麼動靜!景言!開門!”見門遲遲不開,景舒山繼續敲著門。
震動在兩人之間傳播這,宗和煦低沉笑了出聲:“景叔叔,可是非常想把你送到我的床上呢。”
他語氣悠悠:“他覺得我愛你,愛得要死。”
景言眸子冷了下來,口型示意:“哦?”
景言現在隻想讓宗和煦死。
至於宗和煦口中的愛,景言倒是覺得可笑。
他口口聲聲說對原主情根深種,可到現在居然都沒發現,原主和之前有所不同了。
這就是所謂的愛?
他究竟愛的是景言本身,還是愛操控景言的這份感覺?
身後的敲門聲停了下來,緊接著是景舒山打電話的聲音,模模糊糊聽得並不大清楚。
景言眯眼,和宗和煦冷冷對視。宗和煦笑容溫和,裡麵卻隱隱浮現出一種興奮的色彩。他的手順著景言的大腿往上,最後落在了腰上。
他輕輕開口:“景叔叔是對的,我確實愛你愛得要死。”
“可是,你似乎並不願意接受這份愛,而選擇離開我。”
壓住景言手腕的那隻手,移到了景言脖子處,隨後緊緊掐住了他的喉嚨。骨節分明的手青筋微突,宗和煦含笑,看著麵前的青年,臉色逐漸變紅。
“既然選擇離開,為什麼又還要回來呢?”宗和煦依舊笑著,但眸子完全冷了。他的手不斷收緊,景言能得到的氧氣也在減少,隻能眉頭緊緊皺起看向對方。
媽的,這狗東西是要把我掐死嗎?!
景言沒有料到對方竟是瘋到了這種程度。
“我想想,是誰把我截胡了呢?”他眯眼,愉悅的笑意:“是你親愛的封醫生。對嗎?”
“可你現在會變啞,全是封醫生的手筆。那日他跟我說你並非變成了啞巴,隻是在裝罷了。”
“所以,他親手給你的飯食裡下了喉嚨變啞的藥,再由我親手給你喂下。”
最後,他含笑道:“你不會以為,他比我好吧?”
得到的信息,景言現在無法做出反應。因缺氧而往前探去的胸膛,觸碰到西裝內側的堅硬物體。他這才想起,自己當時為了防身,在西裝內兜裡放了把折疊刀。
有辦法了。
景言手緩慢往下,抓住對方的手腕,眼睛開始不由自主滲出了生理淚水。
男人眯眼,淺色瞳孔帶著些許的興奮:“真美。”
“從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
“畢竟,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你了。”宗和煦輕笑,手中的力度鬆了幾分,在景言急促呼吸後,又迅速加大了力度:“所以,不能離開我。”
他的話……
是什麼意思?
景言的手,緩慢往西裝上移去。
眼淚滴落下來,落在了宗和煦的手臂上。宗和煦發出了滿意的歎息聲,眯眼隻見麵前的黑發青年,正被自己緩慢揉碎。
他的手,他的控製,是對方所有的支撐。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包裹了宗和煦。
門外傳來了許諾然的聲音,“景先生,剛才是宗少爺和景少爺在裡麵,可能是景少爺出什麼事情了!我現在已經拿到了備用鑰匙……”
“那個許諾然,是真的擔心你。”宗和煦輕笑著低頭:“景少爺,你的魅力是真的大。”
“不過也是,如果魅力不大的話,我怎麼會如此癡迷於你呢?”
他手下的力度隨著話語,一下又一下,幾度鬆開又收緊,像是玩弄獵物的獵手,自上而下對景言進行著掌控。
死變態。
景言呼吸著不多的空氣,柔軟無力的手已經摸到了西裝上。
鑰匙被插入,就在扭動地瞬間,宗和煦對著門開口道:“景叔叔,是我剛才在輪椅上,不小心將水壺撞到在地上了,您不用擔心。”
他眸色深深,緊緊盯住景言:“我和景言在休息室裡,您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