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當天的實驗勘查,負責人長躍笙把自己一丟,丟到椅子上。不行,想打遊戲。
閉眼,腦子裡有個遊戲手柄。
睜眼,手有點癢,想點東西。
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今天還有什麼活來著。
大腦卡殼了下。對,安全手冊還沒有寫完!明天要交了!
長躍笙立刻彈起來,生死時速,不容耽擱!他低頭在垃圾堆裡翻了翻,找到本泛黃受潮的本子,吹了吹灰,掀起一頁,很好,空白。又掀一頁,很好,又是空白。
目測有半年的量。
這個重任最後落到顧湛的肩上,長躍笙寫了一頁,友好地請小助理處理剩下的二、三、四——到最後一頁。
非常簡單,改下日期,再把全文複製粘貼。
真的是,非常簡單呢!顧湛咬牙。
寫到最後,他已經麻了,一旁的長躍笙正癱在椅背,吹著口哨,麻溜地操作人物溜地圖。
顧湛頗有怨氣地合上手冊,瞥了眼,瞧見了之前見過的三角頭,筆就這麼啪地掉到地上。
聽到聲音長躍笙回頭,滿臉不解,“怎麼了?”
顧湛組織下了語言,“沒事,就是看見這個遊戲角色的形象有些驚訝。”
長躍笙:“沒什麼好驚訝,這不是我們023人的簡筆畫嗎。”
“什麼意思?”顧湛有些激動。
長躍笙一臉可憐地望著他,“你該不會沒有童年吧?乖乖。”
“幼兒園老師不教你畫三角人嗎?”
“三角人?”顧湛滿頭霧水,三角頭是怎麼和幼兒園老師三角人扯上關係的?
“對呀對呀,一個三角人代表一個人。先畫一個三角頭,再畫一根線,兩隻手兩條腿。”瞧這孩子真的沒有童年,長躍笙罕見地放下遊戲儀器,認真比劃講解。
顧湛反應過來了,三角人就是他小時候的火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