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尤CP拆不拆 你又勾我是幾個意思(1 / 2)

鄧木這才知道,在她與王連忙著改造下水道的時候,東府賈珍已經與尤氏相看過了。

看來賈珍對尤氏還算滿意,這一天還特邀尤老娘和幾位妹妹一道過府遊玩小住。

鄧木看到張曉月的那一瞬間,又想起王連曾給她二十萬的捐款和一封隱晦的情書。不知道見到闊彆已久的初戀,王連會不會想和她再續前緣。

即便天生耳聾,張曉月也是十裡八鄉一枝花。她長得十分美麗,麵如芙蓉,膚色白皙,瘦若無骨,天仙似的人物。她一顰一笑,風情萬種,十分惹人憐愛。

假如張曉月以尤二姐的身份來到了這個世界,想要還王連的人情,必會跟他有一段邂逅,萬一他們看對了眼,自己該怎麼辦?

鄧木低頭看了看,覺得自己上圍又高了些,隱隱有發胖的趨勢。遠不如人家苗條纖細,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美。

雖然她竭力不讓自己落入無意識的雌性競爭,但因為有了深刻的比較,她一下子又落入了卑微自厭的陷阱裡,鬱鬱寡歡,懶散拖遝,無法排遣心中的煩悶。

煥然一新的皓月軒,因為有了先進的洗浴設備,鄧木嘗試享受著花灑落下的溫水滋養,忘掉煩惱,不由多花了一些時間。不料熱氣氤氳,胃氣上湧,又想嘔吐。她隻好借著水聲的遮掩,將一肚子的酸水嘔出來。

王連見她遲遲不出來,又不敢擅問,隻得甩著帨巾在外頭乾等著。當鄧木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時候,儘管她身上穿著從肩籠到腳的絲綢裙袍,但滿身的香氣,還是讓王連滿心旖旎。

站在滿是香霧的浴室中,王連轉著圈兒猛吸,也不知鄧木用了多少花露油和香皂,這麼芬芳。

等王連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鄧木已經躺在床上闔眼睡著了。為了方便她,浴室與裡間的臥房是相連的。

王連忍不住撩開帳子,默不作聲地盯了一會兒。想著一天五個包子的飯,又冷又硬又是灰的地板床,心念著“三年起步”的咒語,咽了咽口水轉身就走。

“珍尤CP拆嗎?”忽然一個幽幽的聲音,從朦朧的帳中傳來。

王連聽得分明,卻懷疑自己聽錯了,裝傻充楞地倒退回去,撩起帳子問:“鄧主任,有什麼吩咐,要我做什麼?”

鄧木摘掉了裹住頭發的帨巾,將頭發倒散在枕頭上。睜開一雙鳳眼凝著他,“拆不拆?”那尤家姐妹可與賈璉都有說不清的關係。

“拆、拆!”王連蹬掉鞋子,鑽進了帳裡。

他看著麵無表情的女人,完全不知她為何心血來潮要討論這個。原本以為三年徒刑,現在才過了兩個月,就要提前保釋了嗎?果真專注事業的男人魅力無邊,五包木好的就是這一口!機會隻有一次,要好好表現!

“那我就先發表下自己的意見!”王連欣喜若狂地跪坐著,像小媳婦子一樣。他欠著身,連說帶比劃敘述了一大堆,但全部被鄧木給否決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王連訕訕地直起身,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麼錯。

過了一會兒,鄧木閉上眼,將帨巾咬在嘴裡,兩隻手將裙袍寸寸提起……這個過程隻把王連看得心慌意亂。

王連抖著唇說:“彆,你這樣做像是要受刑,搞得我心裡更惶恐了。咱們夫妻正常討論問題,你又勾我是幾個意思。”

鄧木聽了心裡窩火,將他蹬了下去,“滾!”

輕薄的帳簾晃了晃,又無情地隔絕了兩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具體方案是怎樣的!是我會錯了意!”王連隻能討饒,滾了出去。

鄧木翻過身,淚水慢慢浸濕了枕頭。他們根本就不是夫妻,她隻是個妾,隻要他還是賈璉一天,她就永遠不能做他的妻,不能為他生孩子。

第二天早上,王連正在傾身洗臉的時候,原本伸手去拉架子上的帨巾,卻怎麼也摸不到。

忽然摸到了一隻手,抬臉一看,發現鄧木正給他遞帨巾。

“謝謝!”王連往臉上抹了一把水,才接過帨巾擦了擦。

“尤氏姐妹已經進了東府,你得去那邊看看。”鄧木說。

王連點了點頭,又問:“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鄧木不想麵對張曉月,搖了搖頭:“東府太臟,我不去。”

“也是。”王連想到那賈珍、賈蓉的品性,也不敢把如花似玉的新媳婦往那邊帶。

王連在東府捱了一個時辰,了解道賈珍續弦的進展,賈珍還在尋覓好媒人,和尤氏尚未正式換庚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