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壽辰 在雲柳這邊忙著看房子,忙著……(2 / 2)

漁女打臉日常 肆氫 3448 字 9個月前

西山行宮乃是建元帝在世時所見,耗費幾十年時日,整座行宮奢華巨大,裡麵珍品更是不知凡幾,更有前朝餘留的各種價值連城之寶,的確是展示東臨的大好時機。

“稟皇上,微臣以為,此去西山行宮路途遙遠,後宮女眷出行不便,更有防護守衛等定是不如皇宮穩妥,還望皇上三思。”兵部尚書出聲反駁,前去西山,不是給兵部火上添油麼。

建安帝看著底下眾人吵吵嚷嚷,並不言語,他自有自己的一番思量。

此前北山頻頻在青州關一帶作亂,若借此次壽宴能夠震懾北山一二,哪怕去西山行宮也無不可。

“此次北山前來的是哪些人啊?”威嚴肅穆的帝王一開口,底下眾人便不再說話,禮部尚書上前道:“回皇上,此次北山使臣似乎是北山二皇子瑞王。”

建安帝麵上不顯,心下訝異,“那西蒼呢?”

“西蒼是從前來過的使臣呼蘭大人,不過聽說還會帶著西蒼五皇子一同前往。”

當即,建安帝心中有了決斷,既如此,那便讓那些蠻子看看他東臨的實力。

於是皇帝當堂拍板道:“此次壽宴便定在西山行宮,還要勞煩眾位愛卿替朕操勞一二。”

眾人忙道應該,今日早朝便就此作罷。

退朝後,皇帝禦書房內,一名黑衣墨發的青年男子正坐於皇帝下首,等候帝王吩咐。

“子寓不必這般正襟危坐,你同朕是一家人,這般拘謹作甚?”建安帝看著這個少年老成的侄子有些無奈道。

“回皇上,禮不可廢。”任寂麵色嚴肅。

建安帝無奈搖頭:“你還真是與你的母親一般無二。”

提及母親,任寂眼神閃了閃,並未多言。

知曉侄子的性子,建安帝也不多為難,直言道:“對於此次壽宴一事,子寓有什麼看法。”

任寂深知,皇上在下朝後仍舊將他留下,便是要談那沉船之事了。他也不避諱直接說道:“北山安排在朝中的那幾個細作此次定會出手,屆時甕中捉鱉即可。”

年前還未到時日便被皇帝一紙詔書要求回京述職,實則便是皇帝察覺到身邊有著北山細作。

任寂身為鎮北將軍,與北山打的交道不必其他人少,也正是因為他年輕氣盛,北山那幫人才會輕敵,此事辦起來更為方便。

“既如此,此事便交由你全權操辦,務必要給朕一個交代。”已至中年的帝王看著眉宇間有些神似自己的侄子,帶著細紋的眼中,是令人難以察覺的期盼和讚許。

任寂領命後便在建安帝身邊的大太監的帶領下出了禦書房,一路向宮門外而行。

恰好,在出宮門後遇上了正下職回家的雲晏。

二人此次見麵不像是之前那般匆忙點了個頭便錯身而過,而是並排走在一起閒聊了起來。

隻是任寂本就不是那話多之人,問了問雲晏來京是否習慣、家住何方、當值可順利等。二人便沉默不語。

最後,還是任寂忍不住道:“雲兄家中可還安好?”

雲晏看了一眼身旁人,他眼底那若有若無的思念並未遮掩,在心底歎了口氣,雲晏緩緩道:“我此次進京,便是要在京城定居了。為了方便,阿爹和柳兒也一道前往。”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便看見任寂眼底綻開的不可置信以及笑意濃濃。本以為他會再說幾句,甚至借機向自己打探幾句柳兒的近況,結果這人問了這一句後便不再言語。

雲晏又在心底歎一句,真是個笨的。

雖然作為兄長實在不怎麼喜歡有人覬覦妹妹,但碰到這麼個木訥的,雲晏也是有些無言以對。

聊了幾句,本就不算太熟的二人便要分開,便聽任寂開口道:“雲兄日後叫我子寓便可。”

雲晏知曉,這是他的字,彆人都這般說了,即便是他知道此人在套近乎也不能不做反應,於是淡淡回了一句:“在下字念安,子寓兄再會。”

正要抬步上馬車,便聽見宮門口一道嬌俏的聲音響起:“子寓哥哥,你這便要出宮了麼?回京這般久,都不見你來看看樂陽。”

語氣裡的幽怨饒是雲晏這個外人聽了都不自覺要埋怨起人了。

他回頭看去,便見宮門處,一個身著華麗宮裝,長得清秀俏麗,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娘子帶著幾個大宮女姿態優雅地向這邊走來。即便幾人腳步匆匆,但身為宮中貴人的儀態仍舊分毫必現。

待走進,樂陽公主才瞧見被馬車擋住的雲晏,當即收起方才那副嬌俏幽怨的模樣,皇家公主高高在上的威儀頃刻釋放,語氣平平地問:“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