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描越黑 謝不言去見的是另一個女子,……(2 / 2)

他藏住心底的震動,裝作隨意道:“這些布料雖是差強人意,但我瞧你這兒清閒了半日,索性送你一筆生意,今日也算開張了。這三樣布料各來一匹,幫我包起來吧。”

謝不言倒沒攔著他不讓買,畢竟他若真想買回去研究,這也是攔不住的事兒。

虞越澤走後,已近巳時三刻,快到謝不言和杜泠音約定的時辰。

謝不言上樓叫醒阿肆,讓他幫忙守著鋪子,自己轉身出了門,往城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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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瑤隨李青一路尋到了城北梁裁縫家裡,他家門口也是開了間小鋪麵,上麵寫著梁記裁縫。

鋪麵雖小,卻站了三五個人,等著取定做好的衣裳。梁師傅自然是忙得沒空搭理薑瑤二人。

薑瑤和李青站在一旁等了好一陣子,終於等到梁師傅忙完了,上前同他說明來意。

誰料梁師傅根本瞧不上薑瑤這點小生意,張口便要價,每件衣裳二十五文工錢。

“為什麼呀梁師傅,你這……我剛剛看其他客人明明是二十文一件的工費啊。”薑瑤氣到語結。

“那是我多年的熟客,不好漲價。不是我梁老托大,我這兒本身就不愁客源,和你的布莊合作是幫你多引客人,自然要多收這五文錢。”

薑瑤雖然暗暗生氣,但也不得不承認梁老說得有道理。他這兒的客人源源不斷地上門定製衣裳,比她薑氏布莊的生意好多了,自然是會托大要價的。

她思索了一番,還是拉著李青告辭:“梁師傅,今日叨嘮了,我再去尋其他合適的人談合作。”

梁師傅冷哼一聲,自顧自回到桌前裁剪衣裳,任她兩人自行離去。

出了梁記裁縫的鋪門,走出一段距離,李青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擔憂。

“阿瑤,眼下該如何是好。若是旁的裁縫也如梁老這般要價,比平日製衣更貴,咱們可請不起啊。”

薑瑤一時也想不到主意,寬慰道:“此事不急,我們先回去,回頭再慢慢尋合適的人。”

薑瑤同李青回到鋪子,卻隻見到阿肆坐在櫃台前。她探著腦袋往後院張望一眼,也沒瞧見謝不言的身影。

“他人呢?”

薑瑤沒說是誰,阿肆也知道她問的是誰。他時常覺得薑瑤和謝不言這兩人簡直是秤不離砣,唇不離腮似的。隻要不見了一個,另一個總會來問他,人呢?

但這回謝不言去見的是另一個女子,還是花魁。

阿肆用腳趾頭想了想,尋常女子可能都不樂意聽到這些,還是決定幫謝不言隱瞞。

“他……他去西、東市買醋去了。”阿肆頭一回發現自己撒謊的時候舌頭捋不直,慌亂之下脫口而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買醋?”若不是阿肆一本正經的表情,薑瑤簡直以為他在開玩笑。

阿肆重重“嗯”了一聲,用力點頭,生怕薑瑤不信似的。

“為何要買醋?”

“可能……可能是早上的醋酸藠頭酸對味了,他就愛吃醋。”阿肆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越描越黑。

薑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