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町惇史,就是從夫人家過來的管家,即使是夫人病逝後,還是繼續扶持著諸岡家的老爺。
至於為什麼諸岡郡藏和朝倉有裡的關係很好,也有一部分可能是因為都在鳥取縣生活過吧,朝倉有裡和村上紗菜的老家也是鳥取縣。
池野日一的推理卡住了。
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漏了。
“我不是說了嗎?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爸爸隻需要專心養病就可以了!手術費我會想辦法湊齊的。”村上紗菜打電話的聲音將她從推理的空間裡拉回,女子轉頭看向這位兔女郎。
“沒事的,爸爸你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死掉的。你的身體裡可是流著,和我一樣頑強的、紅色的血啊。”
金發男子在聽後陷入了沉默。
一樣的,紅色的......
血......?!
鑽入腦海的依舊是那位女醫生,但為什麼是現在?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
手機震動,是安室透的。
【快點給我工藤新一的情報!Time is money.】
【RUM】
是是......我知道了啦!
還真是性子急,這不是才沒過多久嗎......而且我這邊也有突發情況啊!
金發男子將郵件編輯完之後發送,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安室老師,怎麼了?”池野日一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臉色很差。”
“沒什麼事,不用在意。”安室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暗金色棕發,又去找警官了。
池野日一眯起眼跟上他,看樣子有些懷疑,和不滿。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江戶川柯南:“......”
剛才那封郵件,是黑衣組織的嗎?
“煩心事?你是說諸岡先生有什麼煩心事嗎?”目暮十三重複了一遍安室透的話。
“是啊,我是在停車場聽他的保鏢說的,”金發男子點頭回道,“說他最近很奇怪,一會胖一會瘦,還經常會摔跤受傷。”
受傷......
“肯定是因為被逼/婚,或者是沒有情人而感到煩惱把?”毛利小五郎沒有察覺到徒弟的異常。
“毛利老弟,這種可能性很低吧?”目暮十□□駁道。
毛利小五郎不服:“但是也有這種可能性啊!”
不,不對,不對......
西裝店......
黑兔亭......
一會胖一會瘦......
受......傷!
池野日一插在口袋裡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默默拿了出來,看向身邊的金發老師。
好像......這個事情,有答案了。
*
“你受傷了!需要包紮!要不然就不好了!”
幼孩的稚嫩音闖入耳膜,是一位大約國小一年級的女孩子的聲音,很近,她抓住了他那隻手臂還在流血的手。
“這點傷又沒什麼......”金發小男孩毫不在意,想抽走自己的手臂。但他的話音還未落,女孩就拉著他的手跑了起來。讓他有些愣怔,毫無目的地就跟著她的腳步一起走了,“喂,你乾什麼?!”
“帶你去醫院!”女孩很認真地說。
“哈?!
“我不要去醫院!”
那所熟悉的私人診所映入眼簾。
“你受傷了!你是傷員!媽媽我帶來傷員了!”小女孩推開診所的門。
“我都說了放開我啊!”金發小男孩被她拖進了診所,臉上滿是不情願。
這是,十九年前,獨屬於青春的美好的回憶。
安逸,幸福。
宮野明美將他帶到女醫生的櫃台門前,看著降穀零還在流血的傷口:臉、手臂、腿上,沒有被衣物遮擋暴露在外的地方都有傷口,她非常焦急。
這個男孩流了好多血,他會不會死啊?
但是媽媽的話,肯定會把他救活的吧,畢竟媽媽可是很厲害的醫生啊!
“這種傷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降穀零抬頭,看到了那個走過來的金發色的長發女醫生。
卻短暫,如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