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莫作妖 “葉兄,葉兄,你……(2 / 2)

江湖反派 金蘭卿火 5110 字 9個月前

待沈淵站穩了後,將懷中的人放了下來,替葉湘竹戴好了鬥笠,示意他不要擔心。

那幾人互看一眼,像是達成了協議,舉刀便衝了過來。

可沈淵卻是看都不看一眼,轉過身迎了戰,這場雙方的廝殺在沈淵眼中不過是單方麵的廝殺,能在他手下活著的人寥寥無幾。

沈淵早已看出那是飛子門的殺手,也不知這一路下去在中途會遇上多少絆腳石,不過這些在他眼裡看來都是些小兒科。

那為首之人的麵紗與其他人不一樣,看來哪個就是他們的頭。

沈淵飛身上前,雙手不留情,隻取那人性命,可那人也不是吃素的,一劍揮去,擋住那欲要斷他性命的雙手。

沈淵微微抬手,躲過那人的攻擊,其餘的幾人見狀,將人圍在了中間,舉劍就要刺下。

此時風聲拂過,更顯肅殺,隻聽見淩厲的劍聲劃破虛空,沈淵衣袂飄飄,一腳將麵前的人踹飛,奪下那人的劍,一個點空翻身,一劍將身後之人封喉,殺出一個突破口,沈淵也不急,其餘人見狀,也不懼,隻是使出了暗器。

沈淵將其一劍擊飛,他身影矯健如蒼鷹,絲毫不慌,這鋒回路轉的招式卻讓葉湘竹看的心驚。

風墜在一旁,也隻是看,並不上前幫忙,隻是搖了搖頭,覺著沈淵這人太裝,尤其是在葉湘竹麵前。

“恩公,你不上前幫忙嗎?”涼颼颼的聲音傳來,穀澗抬頭去看風墜,風墜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話。

從地上爬起來得穀澗,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不知道小聲的嘀咕著些什麼。

葉湘竹看著沈淵的招式,覺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隻是有些擔憂。

“葉兄,你就不用擔心大俠了,你看這大俠的招式,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到達的巔峰了,而且這幾個小嘍嘍,也不是大俠的對手,”說這話的穀澗全然忘了自己先前的慫樣。

此時的穀澗又恢複了盛氣淩人的模樣,風墜聽他這話,倒是主動看了眼穀澗,這人還真是張口就來。

可偏偏穀澗張口就來還真是對的,沈淵無心戀戰,一劍洞穿了那人的心臟,先前的六人,如今也隻剩下了兩人。

那兩人武功明顯要比其餘幾人好。

隻是有些力不從心了,沈淵絲毫不退讓,將想要從背後偷襲他的人一劍斬殺,隻剩下最後一人,可那人卻站在沈淵麵前,停了手。

沈淵不明他意何為,隻是靜靜的觀察著。

他與這幾人交手察覺出了不對勁,隻覺得他們行動僵硬,不似活人。

可沈淵麵前站著的人卻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這一變故讓幾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穀澗一看,莫非是大俠隔空取人性命?殺氣騰騰,對方被嚇死了?剛要開口瞎誇,卻也看出了不對勁。

那幾人怎麼死了不流血?

沈淵就近將麵前的人翻了個身,取下他的麵罩,發現這人早已死亡多時,麵色慘白異常,就連先前打鬥的傷痕也隻是流了一點血跡,也不再是新鮮。

此時,葉湘竹也走了上前,發現沈淵腳下的那具屍體。

於是疑惑的出了聲:“這些人死了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能動?”說來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見到死人的屍體,葉湘竹也不懼怕。

想來是自己接受能力強,又或是死人並不能讓他產生恐懼。

葉湘竹查看了那些人的死狀,發現這些人體內的血不正常,常人的血都是夠身體運行,可這些人的血像是被放了,又或者是被吸了。

葉湘竹看不出個門道,卻又對此感興趣,他發現這些人死的時候身上沒有傷口,隻是在和沈淵打鬥完之後,才有了傷口,可他們身上的血去哪了?

風墜隻是瞟了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是屍蟲。

穀澗跟在風墜身邊,死死的扯著他恩公的袖子,見到那死人的瞬間他險些跳了起來。

他隻覺的心底涼颼颼的隻竄冷氣,好不容易狀著膽子看了眼,就害怕的彆過頭不再去看。

葉湘竹想伸出手去查看那屍體,可沈淵攔下了他,以防有變。

葉湘竹明顯覺著是這屍體裡有東西在作祟。

穀澗怕的說話都有些顫抖,隻是說道:“要不然還是快些離開吧,這滿地的死人看著就瘮人,”況且他連這是個什麼情況都沒搞明白。

風墜難得從他嘴裡聽了一句有用得話來。

沈淵與葉湘竹兩人互看一眼後,站起了身。

沈淵看了看時間,若是不在天黑之前趕到客棧,隻怕是要野宿了。

可馬車也被損壞了,沈淵詢視了一圈,隻有那兩匹殺手的馬還是健全的,其餘的都遭了殃。

風墜順著他視線看去,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吹響口哨來招呼那馬過來,那馬也是個有靈性的,一聽見口哨聲,就跑了過來,揚起了一陣塵土。

葉湘竹不會騎馬,此時多少顯得有些為難,隻是沈淵先上了馬,衝他伸出手來。

葉湘竹有些猶豫,他多少放不開這樣的姿勢。

可沈淵一把就將人拉上了馬,護在了胸前,雙臂將葉湘竹環住,姿勢親膩,拉著韁繩,踩著馬鞍,雙腿用力一夾馬肚,那馬立刻會意,跑了起來。

穀澗一看大俠和葉兄的親密姿勢,這還有一匹馬,那豈不是他和恩公…………

想到這裡,穀澗立馬興奮的看著風墜,騎馬他會,可是兩個人一起騎馬,他還是不會的。

風墜不理會他放光的眼神,隻是和先前一般,一把將人提溜起,放在了馬背上,跟在了沈淵的馬匹後麵。

唉!唉!唉!不是,恩公,這…這算什麼呀?我不行,這樣,我要吐了呀!

這個姿勢令穀澗難受無比,尤其是這馬跑起來的時候,顛的他胃難受至極,可風墜像是看不見,隻顧著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