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絕色。”姑娘一身紅衣著身,身姿曼妙,頭上的步搖因為走動輕微的搖晃著。
穀澗沒有出聲,任由女子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打量他的同時,穀澗也在觀察著麵前的女子,聽聲音原以為是個清冷出塵的姑娘,沒想到如此豔麗。
“淮荷姑娘覺得如何,可配得上花魁的名諱?”魏子嬌眼含淡淡笑,手中握著扇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扇著。
淮荷雖不知道兩人是何關係,但還是誇讚道:“自然是配得上花魁的名諱,隻不過眼神還是不到位。”
“那淮荷姐姐教教我,何樣的眼神才能配得上呢?”穀澗忽地站起身,嬉笑間故意著湊近到了淮荷的身前。
“男的!”淮荷顯然是被驚到了,於是向後退了一步,卻險些摔倒。
穀澗見不對,趕忙將人扶住,隨後笑嘻嘻道:“我叫你淮荷姐姐如何?”
“小穀,莫要調皮。”魏子嬌出聲製止,站起身向淮荷姑娘抱歉道:“實在抱歉,衝撞到了淮荷姑娘。”
淮荷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還是勉強鎮定了下來,隻是還看不清現在的狀況。
“魏公子這是何意?”淮荷看著麵前嬌俏的‘姑娘’實在是看不出來是個男的,若是不講話,還真的誤以為是個女子了啊。
“這個嗎?倒是不太方便說。”魏子嬌拿著扇子敲了敲穀澗的額頭,將人從淮荷身邊拉了過來。
淮荷雖然不理解,但也不再過多好好奇,“既然不方便,那淮荷也不在多問,隻是魏公子將我喚到此處是何意?”
魏子嬌眨了眨眼了,將扇子一把打開,說道:“淮荷姑娘不是說小穀的眼神不夠,自如是要麻煩淮河姑娘來教導一番。”
穀澗撅了撅嘴,想不通魏子嬌是用什麼辦法竟然能將花魁收買?還要教自己眼神?
淮荷看著穀澗清澈如水的眼眸,一時間犯了難,這樣乾淨的眸子,竟叫人有些舍不得調教成媚眼如絲的眼神了。
“魏公子,這怕是有些難。”
“無事,略教一二便可。”魏子嬌看向穀澗,見他雙眼乾淨不染塵埃。
“既然如此,那淮荷便指教一番。”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像她這樣的人在行。
此時天色早已如墨黑,城內是燈火通明的亮,
“師兄?我見你今日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我買了你喜歡吃的桂花酥。”碧梧將手上的糕點放在桌子旁,見師兄一直站在窗邊,不知曉是在看什麼。
於是主動走了過去。
棲燭影站在窗邊,看著下方的風景,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隻是雙眼一直盯著安靜流淌的河水。
先前在二樓的時候,他注意到了沈淵的動靜,想必也是在找白衣仙,隻是自己的目標可不是白衣仙,而是他身邊穿著一身白衣的那人。
棲燭影不動聲色的避開了碧梧的觸碰,轉過身就見他盯著自己,棲燭影饒過他,看都沒看桌子上的糕點一眼,說道:“下次敲門。”
碧梧心中雖有失落,卻沒有表現出來,但為了不惹師兄生氣,還是乖乖答應道:“好”
“有什麼事情?”棲燭影見碧梧還不走,於是開口問道。
碧梧見師兄這麼不想和自己待一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沒事就出去。”棲燭影下了逐客令,碧梧眼中滿是失落,但又不敢忤逆師兄的命令,鞠了一躬。心中滿是委屈的便退了出去。
碧梧小聲的嘀咕著,師兄總是這樣不近人情,但是一想師兄和誰也不親近,自己心中又平衡了許多,更何況師兄還是願意和自己說話的。
而此時此刻,花魁大選正式開始。
穀澗有些緊張,不曉得白衣仙何時會出現。
葉湘竹聽著屋外的叫喊聲,很是好奇,“不知道那白衣仙會不會現身。”葉湘竹出聲道。
沈淵聽他這樣說,倒是看了眼窗外,說道:“他若是真的出現,你要與他說些什麼?”
葉湘竹想了想,自然是要打探他師傅的下落。
“自然是要打探我師傅的下落。”葉湘竹想到沈淵體內的毒,也不知道白衣仙是否有解藥,若是真的有解藥,自己求他要解藥也不知道會不會給。
沈淵少見他有憂慮之色,隻當他是想快點找到自己的師傅,一想到妙淩鳶,沈淵眉宇之間便是有戾氣,師伯當年一聲不啃,帶走師兄。
自己險些走火入魔。
當年正道圍剿魔教時,師伯為了避險,不顧自己的哀求將人帶走,如今已是五年之久,師兄的毒還未解開,溫懷那個老東西,現如今還敢舉辦武林大會?
當真是武林盟主,一言一行便可呼風喚雨,深淵想到當年圍剿的主謀是他,真是恨不的現在就殺了他。